第几次了，怎么还不够啊？妈咪现在赢了输了还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让他少但一份心？一边想，夏墨炎一边委屈红了眼眶。司徒浩心中被锤子狠狠锤了一下，“小墨，别哭。”

“我才没哭。”

夏墨炎恼羞成怒，小脸埋在司徒浩肩上。站在一边的田硕，心中再次叹气。估计夏百灵回来，还要面对司徒浩和夏墨炎这一难关。私人武馆，灯光明亮如同白昼。两道人影快速移动，诺娜出拳极快，一拳打在夏百灵的脸上。夏百灵用脸挡下，左手举起拍在诺娜小腹上。两个女人各自倒退一步，便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远处的童明倾，盘腿坐在地板上。夏百灵和诺娜打了一个小时，分出胜负还要一段时间。司徒浩和程子然不会过来打扰的，现在就让她们分出胜负。高侧踢对准夏百灵的脑袋。夏百灵手臂一挡，猛地翻转手，扣住诺娜的脚腕，直接扔了出去。诺娜从半空中旋转，不等着站在地上，夏百灵身子一窜，出现在她面前。毫不喘气的机会，只有不停歇。夏百灵眯起眼睛，一拳打向诺娜的后背。打中了！童明倾眸光闪烁。诺娜嘴角溢出几滴血，单膝跪在地上。眼前一花，夏百灵横踢过来。脚面落在胳膊上。诺娜目光灼灼盯着夏百灵看，眼珠子猩红，森冷一笑。夏百灵连忙手脚，就被诺娜猛地一扯脚腕。多亏裤子弹性大，不然这个劈叉，裤子早就撕扯烂了。左脚崴了，有些受伤。夏百灵眸光深沉，直勾勾盯着诺娜。诺娜缓慢笑了，“韧性不错，司徒浩培养出来的？”

“哼。”

夏百灵一拳对准诺娜脸蛋而去。诺娜侧头闪躲，拳头擦着脸颊过去。脑袋往前一窜，对准夏百灵的脸蛋打了下去。脑袋碰脑袋，谁脑袋硬？童明倾站起来，坐在地板上打斗太累了。鲜血染红眼眶，刺激着两个女人。童明倾站在夏百灵和诺娜身边，缓慢开口，“我拉你们起来吧。”

“不需要。”

夏百灵，诺娜异口同声。手僵在半空中。夏百灵和诺娜同时放开对方，猛地站了起来。童明倾站在她们中间，沉声，“各自休息十分钟，这夜晚才开始。”

夏百灵从兜里拿出手帕，捂着额头。诺娜受伤比夏百灵多一些，看见夏百灵这个举动，阴冷笑个不停。“我给你包扎吧。”

童明倾淡淡开口。诺娜扫了一眼童明倾，“确定对我说话。”

“当然。”

童明倾好笑，“你要是出事的话，程子然会伤心的。”

诺娜一愣，“你什么意思？”

“程子然和司徒浩在一起。”

夏百灵似笑非笑，“你绝对司徒浩能对程子然做什么！”

诺娜明显骂了一声，推开童明倾打算往出去走。夏百灵直接挡在诺娜面前，“诺娜，你现在走了，我再也不会和你分胜负！”

诺娜脚步一顿，冰冷瞪着夏百灵。夏百灵没有丝毫退让，“你说分胜负就分，说不分就不分？你把我夏百灵当什么人了！”

诺娜眸光阴鸷，“你这是让我选你！”

“不。”

夏百灵莞尔浅笑，“我只是烦了，不想再和你牵扯下去。”

诺娜神色复杂，完全是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夏百灵仰起脑袋，“分胜负就分，过了这村没这店。”

“程子然应该和司徒浩打完了。”

童明倾插嘴，“程子然应该没事，他要是有事也顾不上和我说话。”

诺娜回过神，再次开口，声音带着少许嘶哑。“夏百灵，你知道我执着你的原因吗？”

“不要告诉我，你是感谢我，我让你看清人渣。”

诺娜骤然笑了，再次挥拳和夏百灵打了起来。看起来不是。夏百灵暗自说。童明倾让开位置，再次把主场让给她们。从深夜到太阳升起，这一夜有多少人未睡？又或者还在为‘自由’而战斗。哐当一声重响。两个人同时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童明倾站在她们身边，笑着问，“有谁要站起来？”

诺娜和夏百灵都没行动，也没说话，只是盯着天花板看。足足安静一分钟。诺娜声音冷漠，如同对待一个陌生人，“以后我不会再纠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