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苏暖暖吓得心脏跳了一下，随后支支吾吾，“你，你怎么来了？”

冥陵睇了她一眼，径直走进去。苏暖暖下意识身子侧过去给他让路。真是奇了怪了，他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间？不过想想也是，他那么有权势有能力的一个人，想要什么消息得不到呢。“什么味道。”

冥陵走进来之后，皱了皱眉，一脸的嫌弃。苏暖暖跟着一起走进来，“空气净化剂的味道，没闻过么？”

说着，走到茶几边坐下拿起筷子继续吃刚才煮的一碗面。冥陵四处打量了一番，皱着的眉头就没有平整过，看哪都不满意，“这是人住的地方么。”

又破又旧，又狭小又拥挤。“你这是在骂我不是人咯，那你还跟我签什么协约。”

苏暖暖边吃边说道。冥陵坐在她身边，“你这是在抗议？”

苏暖暖扯了一下嘴角，“我怎么敢啊，你一声令下就能将廖氏一夜破产，我怎么敢在你面前造次。”

她说的话有些自嘲。冥陵拨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不悦，“你这是在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