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吻她的唇，跟他上了这么多次床，他都没有吻过她。只是他的吻太猛烈，像是狂风席卷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她的嘴唇被他咬的疼了，眉毛都紧紧的锁了起来。后来唐穆帆放开了她，宁惜的嘴唇被他吻得微微肿了起来，他将她搂在怀里，薄唇轻挑起一丝弧度，对齐文道：“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意思。”

齐文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喃喃的问：“小惜，是这样么？”

宁惜被唐穆帆搂在怀里，羞耻、怨恨、歉疚，一切的一切都已覆水难收，她又能怎么样？她不敢正视齐文的眼睛，更不敢让齐文看到她眼中含着的一直没敢掉下的眼泪。“宁惜，你说话啊！你说话，我问你，是不是他说的这样？”

齐文突然咆哮了起来，这样的齐文是宁惜从不曾见过的，她的心像是被一直利爪狠狠扯开、撕碎，血肉模糊。她露出一丝不怎么成功的笑，对他道：“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齐文，我们结束吧。”

“呵……呵呵……”齐文冷笑，“那就结束吧。”

他看她的眼神中带着鄙夷和憎恨，毫不犹豫的转身，越来越远。直到眼泪模糊了她的眼眶，她再也看不见他的背影。冷彻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宁惜，这是我最后一次允许你为了他哭。”

她胡乱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抽泣着道：“对不起，我不哭了，我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