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一样，顾语凝也是挣扎，也是不愿意，若不是那天晚上他喝醉了，也许，她至今都还会为欧阳烨守着清白。“谁？你什么意思？”

顾语凝停住了动作，看着他。“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如果不是为了欧阳烨，你为什么一再地拒绝我？”

当初结了婚，他还是，因为醉酒了，才得到了她。欧阳烨的存在，一直是他心中的刺。然而，这根刺，他当初怎么拔都拔不掉。“你发什么神经？这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你简直无理取闹！”

顾语凝气极了，他对自己这么粗暴，跟欧阳烨有什么关系。“我无理取闹？好，那我就闹给你看！”

席斐今天真的被气得完全不像自己了。他再次把顾语凝压在了身下，这一次，他不再给她任何的机会反抗。“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对我就只会用这样的方式吗！”

第一次是这样，为什么五年多过去了，还是这样？顾语凝不禁在想，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不爱就放开，她不缠他，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却是这种表现？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这样子，她会以为，他是在意她。“只要你不再想着别人，我用什么方法都行。”

温柔的，粗暴的，不讲理的，他可以放下他作为席斐所有的骄傲，只要她心里只有他，他不在乎用的是什么方法。“你！”

顾语凝差点儿就问出口，你这样做是因为爱我吗？是吗？可是，她忍住了，因为，她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嘴唇再次覆上，席斐这一次不再是粗暴的，他没有真的想着现在就把她吃干抹净，他，就只是想要用这样的方法，来确定，她此时此刻，是真的就在他的身边。顾语凝也不再抗拒了，她知道，她抗拒得了人，她抗拒不了自己的心。爱了他那么多年，他早已经存在了她的骨髓里，她又如何抗拒得了他的靠近？越吻越浓，明明心都在交融，为什么却谁都不肯先说出那个字？直到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席斐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瓣。把头埋在她的耳旁，汲取着属于她的味道。安抚着自己焦躁不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