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已经告诉了席斐答案。“你还是什么都不想跟我说吗？”

席斐之所以一直变脸，就是因为，她总是把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自己一个人承受，也不愿意说出来，让他分担。她，始终没有把他当成她的男人。以前他还会以为是因为她心里想着的男人是欧阳烨，但是现在，他已经肯定地告诉自己，她在意的人是自己。“席斐，我没有什么要说的。我只是觉得，呆在欧北，比较好些。”

顾语凝不想再说当年，毕竟，不管当年如何，都是她作出的选择。如果她不愿意，没有人能真的逼得了她。“哪怕是为了我，也不能让你和孩子留在北市吗？”

席斐，终于还是把这句话问出口了。“你……”顾语凝诧异地抬起头，看着他。她一定是听错了，他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呢。嗯，一定是听错了。“为了我，留下来，可以吗？”

席斐说过，他要重新追求她。不，是追求她。他以前没有追求过，这是一个遗憾，那么，他现在把这个遗憾补上。“席斐，你应该知道，如果两个人不相爱，勉强生活在一起，那对双方来说都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痛苦，你懂吗？”

顾语凝知道自己的心，她没有办法面对着这样的席斐，还去拒绝他。只是，她真的，希望他明白，如果不爱，就不要再招惹她了，让她安安静静地回欧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