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印象。“你叫季信……？”

杨振昆问道。季信看了他一眼，却不转头，而是用旁光斜睨。“大胆！这位是二少爷，你竟然敢斜睨二少爷！”

看守员怒斥。杨振昆也有一丝不快，阴鸷地说道：“小子，你怎么斜老四我不管，可我不是老四，老四也没任何资格跟我比，你要是用对他的态度对我，我敢保证，你这辈子都只能待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

然而，季信却无动于衷。看守员道：“二少爷，很抱歉，这小子就这样，一直都是如此……”说完，看守员用鞭子抽了他一下，“跪下，给二少爷道歉！”

然而，季信却站得笔直，怎么也不肯跪。杨振昆道：“你跪下跟我道歉，向我臣服，我便带你出去，一起办一件大事！”

季信不说话，只是笔直地站着。杨振昆见他依旧不识抬举，冷哼了一声，道：“给我打，打到他认错为止！”

“是！”

看守员将季信绑了起来，用鞭子狠狠地抽打他……杨振昆转身，对那个和他一起下来的看守员道：“朽木不可雕，本想给他个机会，自己不中用。”

看守员道：“这样的人，就只配待在这里，二少爷不必跟这种东西生气。”

杨振昆道：“带我去找变色龙。”

“是。”

看守员带着杨振昆去了变色龙的牢室。牢室门前站着一个看守员，当杨振昆过来时，他跪地叩问二少爷圣躬安。杨振昆摆了摆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看守员，命令道：“开门。”

“是。”

看守员将牢门打开。杨振昆道：“任何人不得进来，不得偷听，违令者，杀。”

“是！”

看守员领命。杨振昆走了进去。“我记得你说过，这个老大是假的，对吧……？”

杨振昆走到了变色龙的床前，见变色龙正面朝里睡觉。“起来告诉我，为什么这么说。”

变色龙纹丝未动。杨振昆冷笑，道：“你是不想出去了，是吧？觉得在这里待着挺舒服？”

变色龙还是一动不动。“给爷滚起来！”

杨振昆怒斥，一脚踹碎了床板。然而，那变色龙的身体却直接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杨振昆怔了一下，蹲下身子，试了试他的鼻息。一点气都没了。“来人，来人！”

杨振昆大吼。看守员冲进来，跪地问候。杨振昆指着变色龙的尸体，大声质问：“人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