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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背水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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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背水一战章宝兵行险着,背水一战,但滕楠是否真的如他估计一样?黑心老妖说:“禀告圣主,乐域大军已全数归降。”

滕楠说:“那墨科勒呢?”

玄姬心想:乐域归降,墨科勒也不前来共商,居心叵测。黑心老妖说:“他把所有降兵带回自己阵营,属下前来请示应否阻止?”

滕楠说:“不必,你们先行退下。”

心想:墨科勒私藏降兵,分明是留作炼妖,壮大自己势力。邪王说:“你是否决定放弃墨科勒?”

滕楠说:“有何不可?”

邪王说:“章宝隐伏乐域多年,拾掇域主之位,此人不可不防。”

滕楠说:“但墨科勒同样危险。”

邪王说:“那一动不如一静更好。”

滕楠说:“哼,章宝从不打没把握的仗,他曾败于墨科勒手上。”

“今番却信心十足,必有所恃,我放弃墨科勒绝不会错。”

玄姬说:“你只是暂充其位,恐怕圣主不愿与乐域结盟。”

滕楠说:“谁说与章宝结盟,是他主动答应奉上乐域大军,并非合作。”

妖后说:“小鬼倒真易信人,你道章宝真的如此大方吗?”

滕楠说:“嘿,我才不会如此被动,等他把乐域献上。”

邪王和玄姬同时说:“什么?”

妖后心想:他又想打什么主意?滕楠说:“东西双后,你俩各领亲兵,半月内将天比高全权掌握。”

玄姬心想:乐域今番精锐尽出,留守天比高的实力肯定大弱。妖后心想:若然接掌天比高,乐域占地而失,章宝这域主还如何当下去。媚后心想:到时乐域中人不得不依附盟圣,章宝无处容身,逼于漂泊飞龙道。滕楠说:“双后同去,若然办事不力失职,二人同罪,死。”

妖后心想:此子狐假虎威,只怕他真的受圣主授命,若不听其差遣将被罪责。媚后心想:哼,我妖媚后素不咬弦,滕楠偏要我们同行,不得不全力夺取乐域。邪王心想:滕楠用人深谋,心计狠毒,行动决断。盟圣在他操控下,可能真比圣主更壮更大更可怕。滕楠心想:章宝既有古道派第八式,那灭绝剑子剑或许就在乐域,若配上我的八式剑诀,何愁大事不成。圣主之位,令我拥有无上权力。可是要终日活在这面具之下,讨厌。寝室之中,只见黄非躺卧床上,一动不动,似乎被点了穴道。乍见滕楠到来,黄非神色慌张,冷汗直冒,仿佛将要面对比死更难受的遭遇。滕楠说:“小妹妹,还怪我杀了剑皇吗?”

“怪只怪他总爱装模作样。”

滕楠说:“更何况我是为了你好。”

“如今那老鬼不在,便无人阻碍我俩,嘿嘿。”

滕楠一脸急色淫相,态度轻浮,竟不规矩起来,肆无忌惮强吻黄非朱唇。得寸进尺,滕楠胆大妄为,对黄非上下其手,尽情凌辱。黄非心想:畜生,我定要杀了你。以往矢志追求名望,如今大权在握,代价是成为阉人,滕楠虽得到重振古道派声威的机会,却失去传宗接代的能力,何其讽刺。正因如此,他每天侵犯折磨黄非,借着肉体接触,寻求虚假的精神快慰,弥补丧失了的男性尊严,而这种近乎变态的行为,令他感到亢奋满足,乐而不疲。妖后说:“你们退下吧。”

东圣妖后返回厢房,召走近卫,房中尚有一名侍女守候。妖后说:“奉圣主之命,我们明早便要离开,出发前往天比高。”

侍女说:“哼,那八千岁杀了爹,你还要听她的?”

妖后说:“如今的圣主根本不是八千岁,这里说话不方便,路上再慢慢详述。”

侍女说:“那还有一个可恨的墨科云呢?”

妖后说:“唉,乖女儿。”

“放心,你父女的大仇。”

“我一定会报。”

对谈之间,已知道侍女身份绝不寻常,头帽卸下,赫然是阴山一役死里逃生的紫和,东圣妖后称呼她作女儿,跟大和罗刹教的关系已是昭然若揭。妖后说:“相信娘亲,你多年来受的苦并不会白费。”

“我定必连本带利替你讨回来。”

“何况此行我也想看看章言是生是死?”

短短时日,滕楠武功跃升,借助圣主之位火速冒起,号令群邪,先杀剑皇,后辱黄非,权欲已蚕食他的内心,催起一种可怕的变化。墨科勒谋朝散位,兵权被削,但烂船总有三斤钉,尚余少数亲兵效忠追随。本是琉璃国练兵检阅的较场,如今已变作墨科勒秘密炼妖的阵地。兵士说:“你们想怎样?”

兵丁说:“嘿,别急,很快你便知道。”

兵士说:“干嘛?不,不要。”

兵丁说:“你若捱得住,就可大大的强化啊。”

腥臭妖血,沿竹管注入体内。妖血迅速渗透,蔓延肉身,妖气大盛。战俘霎那间神智失控,狂力爆发,墨科勒亲兵虽已司空见惯,也不敢过于接近,知机退开。犹如虫行蚁咬的痛苦,教他死去活来,口沫横流。疯狂撕扯自身,抓得血肉淋漓,企图舒缓妖力带来的煎熬。亲兵心想:真的太可怕了。我们若继续追随墨科勒,恐怕有朝一日会落得如此下场。乐域降兵成为炼兵的试验品,当中包括他们的主帅,素养。墨科勒说:“你不是要说归降吗?”

墨科勒说:“既肯真心投靠,那便化为我的无敌妖军,以表忠诚。”

素养吐出一口痰。墨科勒侧身避过,说:“嘿,你的立场变得真快。”

素养说:“歌功颂德,只为了苟且偷生。”

“既然如今已成定局,我素养还想留下一点骨气。”

墨科勒说:“看风使舵,反复无常,早说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狗奴才。”

墨科勒对亲兵说:“跟这头狗灌血。”

亲兵说:“是。”

肉在砧板上,素养也不作无谓反抗。素养心想:保住二千兵力,尚有一丝机会,我素养在你面前扮狗又何妨?未到最后,还不知谁胜谁负。福报,希望我今次的决定没错。你定要把龙腾法咒交到斯兰手上。乐域精兵被逼改造,现场妖气滔天,夹杂此起彼落的惨号,闻之心寒。墨科勒心想:只要大军全成为地狱使者,飞龙道便非我莫属。原来早前天剑夜袭练府,大批地狱使者争噬龙火血肉,结果祸从口入,反被龙血蕴含的灵气催损妖躯,腐烂溃灭,仅余下数十之量。墨科勒损失不菲,遂在阴山意欲再炼妖兵,却遭素养施法破坏,功亏一篑,今番借着琉璃国境保护,誓要实践未完成的宏愿。龙腾法咒。福报心想:干爹,你定要支持下去。性命攸关,责任重大,我福报必不负所托,尽快把法咒交给斯兰。三日后,琉璃国。一匹快马马不停蹄,赶入琉璃国内。墨科勒心想:那里妖气冲霄,异常浓烈。就连恶地狱也产生震动共鸣,难道。墨科勒来到练兵场了。突然,墨科云出现了,说:“我墨科云立此重誓,言出必行,绝不反悔。”

福报几经艰苦,终找到斯兰会合,连同墨科云等人匆匆赶赴琉璃国,再踏这片活埋雄鹰的伤心地。墨科勒说:“亲二弟,我们该好好一叙,干嘛一见面便针锋相对啊?”

凛冽妖气充斥阵营上空,如胶似漆,盘旋不散。福报说:“呀,妖气逼人,定是炼制妖军所为。”

斯兰心想:素公会否已遭不测?福报心想:干爹他。心开心想:墨科勒以此阴损手法炼妖,涂炭生灵。若被他掌握飞龙道,实在苍生之祸。墨科勒说:“二弟,你既已成就帝皇之命,更应辅助为兄,打下铁桶江山。”

墨科云说:“强行逆改命数得来的机会,我从不稀罕。”

“刻下一众帝星涌现,若多我墨科云一人参与其中。”

“只会令飞龙道加倍混乱,血流成河,尸积如山,枉添无数干戈杀戮。”

墨科云说:“所以就由龙家子睿继承帝业,才是万民之福,安享太平。”

心开说:“墨科云。”

墨科勒说:“你不稀罕,为兄却偏要坐上皇位。”

墨科云说:“那我唯有执行在炼石之门的誓言。”

墨科勒说:“为兄再问你一次。”

“帮,还是不帮?”

墨科云跪下说:“大哥。”

“你永远是我的大哥,二弟坚决对立,是为不孝。”

“但若不阻止你的暴行,等于对飞龙道不义,在亲情与公义只见取舍,二弟只有选择后者。”

墨科勒说:“逆弟。”

“上次你无法败我,今日更不可能。”

墨科勒杀机暴现,意念所及,帕虎精华元素迅即凝聚成刀,凶暴力量化为坚固的超神战体护甲,看来经过一段日子适应熟习,人兵之间已融会贯通,大有明显进境,攻守状态并重。墨科勒说:“我就没有你这兄弟。”

墨科云说:“大哥,原谅我。”

“请恕二弟不孝,为免苍生蒙害,唯有大义灭亲。”

墨科云纵然改变命格,却扭转不了与大哥为敌的命运,只有奋勇面对。灭绝剑与帕虎这双宿敌神兵,再度对决。象征仁爱的剑,代表凶暴的刀,各为其主,反映出两兄弟截然不同的性格与心态,仿佛早已注定难以并存。短兵相接,二人密集火拼,铿锵的交击声不绝于耳,斗得激烈灿烂。与此同时,大批人马抵达墨科勒阵营。凭着盟圣线眼,滕楠知悉墨科云来犯,率众赶到戒备。黑心老妖说:“啊,那是。”

“炼制妖兵的场地。”

“数量竟如此的多。”

滕楠心想:这墨科勒暗中寄存实力,密谋造反,果然留不得。邪王说:“圣主,我们是否出手?”

滕楠说:“别急,暂且按兵不动,先让他们兄弟相残。”

盟圣高手对圣主惟命是从,就连元老级的邪王明知眼前人真正身份,短短日子也被滕楠的领导才能慑服,甘愿听从差遣。同属神兵,帕虎与灭绝剑旗鼓相当,二人占不了兵器之利。论招式,墨科云灵动多变,势道精奇矫捷,胜上一筹。但论凶暴之力,墨科勒刚猛狠辣,何止反胜一筹。以硬碰硬,墨科云吃亏震退。墨科云心想:不论有多少胜算。我也要竭尽所能,制止大哥的野心。福报说:“啊,那是干爹,素养。”

素养,饱受妖力冲击之苦,被折腾得不似人形。福报说:“干爹。”

福报与斯兰救人心切,动身抢上。心开心想:哼,素养。领域被外敌入侵,盘踞的地狱使者空群出击。绿珠,战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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