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繁体版 简体版
笔趣阁 > 九脉修神 > 2 修炼没用

2 修炼没用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那老者一路不敢停顿,直奔紫云星域,竟是连飞了两月时光。“什么?”

一个灰衣老妪拍桌而起。听完老者之语,她的脸上面上满是惊容,“龙云子,你说的可当真?”

那仓皇离开共工星的正是龙云子,他此时一脸苦笑:“师姐,我们五百年师姐弟,你还信不过我吗?”

老妪半信半疑的看了看龙云子:“我着实难相信共工星上还有比你修为还高的人,你说他到什么境界了?”龙云子垂头丧气的道:“师姐,师弟都看不出来的境界,那人一个眼神,我骨头里都发寒气,”“我看是你心里先怯了几分吧?”

老妪嗤笑了声。龙云子晦气道:“不就200年不回去吗?我认了。”

老妪坐回座位,沉目不语,龙云子看着自己师姐似有想要去共工一探究竟的模样,便开口说道:“师姐,那人还是不要去招惹的为好。”

“又是修炼?这么无趣的事情_我怎么回去做—”汤尧咕哝着,缩进了被窝,一会就沉沉睡去。守山人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半响——他拿起桌上的油灯,走到汤尧床边的墙壁,嘴里念了几句词,身影就隐入了墙壁消失不见。“不是说不要过来的吗?”

黑暗里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声音竟有淡淡的愠怒。那声音又一声轻喝:“退下!”

守山人凝望了黑暗处一眼,不发一词的又退了出来。黑暗里恢复了死寂。重新出现在墙壁的前面,看着酣睡的孩子,守山人摇摇头。吹熄屋里唯一的亮光,屋里的一切犹如被黑暗吞噬。直到天际泛起了天光。守山人就这样在床前坐了一夜。那个人好似就不存在一般。“山爷爷,你起这么早啊?”

汤尧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摸索着穿衣服。“尧儿,醒了?”

守山人回过头。“今天没事的时候,你抓紧把你的练气口诀练一下。”

刚说完就看见汤尧的脸皱成了一团。守山人看的又好气又好笑,每回叫这小子修炼比催命还难。“山爷爷,我练了3年还是一层,我不想练了。”

汤尧苦着脸,修炼是如此枯燥乏味的事情,要他一个几岁儿孩童去做,真真是为难。“不练就不练吧,反正,”他顿了一顿。“不许再问我任何问题,我是不会回答你的。”

“山爷爷,你吃饭了没有?”

汤尧冷不防冒出一句。守山人粗着嗓门:“吃了咋了?”

“山爷爷,我也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哦。”

汤尧做了一个鬼脸一闪身晃出门。守山人反应过来时他都跑远了。“臭小子。”

守山人还想追出去抓。“随他去吧——我本意就是希望他做个平凡人。不过世事无常,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那个虚弱的声音在守山人耳边响起,“是。要是他问起主人和夫人的时候怎么说?”

守山人恭敬的传声,“咳—咳—”屋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随后传来的声音更加微弱,断续。“就说,大雨—之夜,拾—于—山门—之外——”那个声音说一句话都是好费劲的才说完。守山人转身回到屋里,着急道:“叫我下山吧,我去寻药,”“珊,儿,不急。我、死、不了、”声音轻的似乎随时都会随风而去。“那你怎么办?”

那被唤为“山儿”的汉子居然哽咽起来。“闭嘴、吧,想叫、我不安心?去吧。”

男子微怒。可是虚弱的语气实在没有威力。半晌,那男子自嘲道:“看,来,我说,话,没用,了。”

他几乎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不,不是。遵命,主—人—”守山人收住悲声,又恢复以往的佝偻。石屋里又彷佛死一般寂静,守山人佝偻着身形草草巡了一遍山,就回到了石屋,断燕山上像他这般的守山人还有不少。每人负责守一座山头,汤尧却是极容易的就找到了他,汤尧知道守山人的巡山路线,他在前面不急不缓的走着,心里却在思索主人的伤,“山爷爷,山爷爷—”远远看见汤尧奔跑过来,竟是收不住脚,几乎跌倒,守山人伸手抓住汤尧细细的胳膊,面上现出一丝不悦,“干什么大呼小叫的?”

守山人一皱眉。汤尧站定在守山人面前,还在“荷荷”的喘着粗气。“今天我看见有人在飞哎。是真的在天上飞,山爷爷,你没有看见。刷的就过去了。”

汤尧一边擦着脸上的汗珠,一面目含羡慕的说:“是不是在天上飞就很厉害了?”

“是啊。所以你要好修炼啊。”

守山人语重心长。“啊,修炼就为了飞啊。那我还是不要了。”

汤尧惊呼了一声。小脸上满是失望。“修炼又没有什么用,能叫我天天有吃的有觉睡吗?吃饭和睡觉最实在。你说是不是啊山爷爷?”

孩子叽里呱啦说完一长串的话。等着守山人的回答,守山人想起那人的交代,咽下已到嘴边的话:“是啊。修炼又没啥用,咱尧儿只要健健壮壮的能吃能睡就是最好了,修炼没啥用。”

说完这话,守山人不禁嘲讽的扬起了嘴角。修炼没用,哈,修炼没用。想起主人弥久不愈的伤,他的神色黯淡下来。的确没用。拉着汤尧的小手,一老一小就这样慢慢走下山,夕阳把二人的身影拉的很长,明明夕阳尚有余温,却仍有一丝萧索。五年前,重伤的主人带回了这个孩子,那时候汤尧他还是襁褓中的婴孩,主人那伤吃了无数的药竟也是不见好,却日渐衰弱,守山人怎么也看不出伤处,只道是自己修为有限,主人体内的生机仍在日益消散。怎么追问,主人也不说是如何受伤。想起主人那怪异的伤,守山人叹了一口气,却是极为无奈。从那时起,他只是这断燕山的一个守山人,他的名字也只有单单一个“山”字。孩子丢给他,一丢就是五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