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人知道的。薄言冥忽而掰正莫小殇的脸，迫使她面对着他，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像是从喉咙处逼出来一般，“莫小殇，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算剩下一口气，你也得陪我走完！！”

声音里布满了坚定。他有着很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侵蚀着他，胸口那处的沉闷痛，得不到宣泄的出口……莫小殇一愣，忽而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

他是不是……发觉些什么了？没有迟疑，他们往湖边走去。还没下水，她就感觉到了里面的带来的威力！冷……真的很冷……蚀骨的冷……薄言冥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嗓音低沉，眼底里布满了认真，“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放开我的手！”

“好。”

莫小殇这时也表现得格外的乖巧。薄言冥狐疑盯着她，手伸向了一旁的口袋。莫小殇连忙阻止道，“不要用领带，这样系着，我们就没法游了，我保证会乖乖听话的。”

这个男人就是一疯子！莫小殇转头，有些担忧地看着猴子，“你可以吗？”

猴子会游泳吗？她倒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