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双了，将晃出的图钉举给男人看：“简直是太恶毒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恨我们家芷姗。”

言外之意，除了乔念伊，还能有谁。林宗棠虎着脸走出衣帽间，视线一一扫过众人，最后在乔念伊脸上逗留了数秒钟，“是谁做的，自己承认了，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让我查出来直接轰出去。”

“不是我。”

“不是我。”

……下人们纷纷否认，更有的发誓赌咒。忽然，屋子里安静得掉根针都似乎听得见，自顾垂眸看戏的乔念伊诧异地抬起眼睑，发现所有人的视线一致看向自己。“不会吧，你们认为是我干的？”

她反手点着自己的鼻子，问向大家。下人们在她凌厉的眼神下纷纷低下头，虽然这个时候急需一个人扛包，可借他们胆子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怀疑大小姐。只有小娜不惧地顶着视线，大声提议：“大小姐，我们都发过毒誓了，你要是心里没鬼，也跟着发个誓吧。”

好你个小娜，不愧是林芷姗的贴身哈巴狗，这么快替主子出头了。“小娜，你能不能帮我想想，这个毒誓是拿我爸爸发呢，还是拿我死去的妈妈发呢，或者是拿我们全家一起发？”

不止是小娜，就连林宗棠、温曼丽还有林芷姗的脸色都变了，誓愿这东西，你说灵它就灵，你说不灵它也不灵，谁也不愿意以身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