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莫秘书签了到，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号码牌，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便迈开步子，从容地接收众人的目光，径直走到最前排坐下。不出意外的，原本坐在最前排的人见他来了，立刻起身自动往后退坐在第二排，生怕一个哈欠都惹得这个心狠手辣的主不快。覃亦程不着痕迹地凛了凛眼眸，默不作声地坐下。所以，他最不喜欢来这样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