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线。平时也总是不留余力地提携后辈，他身边的人，无论是同事，还是跟过他的工作人员，对他的评价都是大好人。他竟然也参与其中？叶挽立刻像刺猬一样竖起全身的刺：“你不信？你认为我污蔑他？”

景溪没有立刻说话，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怜惜和抱歉。她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孩子，难道只是披上拜金的皮就能从那些老狐狸嘴里翘出这些东西吗？显然不是，她付出的自然是整个自己！赌上的是自己整个人生。“抱歉，来得太晚了。”

叶挽听见她这句话的时候，瞬间眼眶一热。“其实……或早或晚都不重要了，只要能来，可是你们来了吗？”

第一次。景溪第一次觉得自己对不起身上这一身制服，她想说他们已经在路上了，可这一步一步迈得实在是太慢了，叶粟已经等不到了，叶挽能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吗。她发现自己竟然都没有办法拿出一个好的结果。在边境，她大部分时候只要负责扛着枪冲上去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