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样，突然有些心软。“可……”“哇哇……哇哇哇……”苏音得意一笑，她故意掐了一下孩子。“不可以！”

果然，孩子的哭泣声一响起，苏馨到嘴的同意，瞬间消失。她转身要走，司洺气息一凛，抬手就要抓她。苏馨侧眸，隔了几年了，第一次这样认真的看他，从他好看的眉目，坚挺的鼻梁，再从他紧抿的唇间看向了透着偏执的双眼。他已经从褪去青涩，成为了顶天立地的成熟男人，再不是那个桀骜不驯的狂妄少年郎。这个她爱了十三年，终究不得不说再见的男人，如今不太好，和她一样。可是，他们已经都没有了选择。苏馨轻轻抚开他的手：“司洺，我们之间有跨不去的鸿沟，我们，两处相安，可好？”

“那如果……没有了呢？”

司洺的手缓缓划下，第一次主动松开她。苏馨没有回答，安安静静的看着苏立国的遗像，犹犹豫豫到最后，只和这里的外人一样，送上了一朵白色的菊花。自此，全部污点都让她带走吧。在之后，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坚定的宛如当年她选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