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吗？”

项南南的下颌被捏住，眼睛被盯住。“……不是。”

好吧，项南南认输，老老实实地承认了。那一次确实不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在那之前，在项南南八岁之前，他们在一起相处过几天。八岁之前，项南南有一个完整的家。只是，那时候爸爸总是说工作太忙，经常不在家。甚至项南南常常被小伙伴嘲笑，说她是没有爸爸的孩子。几次哭闹之后，项南南得到了爸爸的承诺，会带着她一起度假。上小学之前的夏天，爸爸真的兑现了承诺，带着她去度假了。七岁的小女孩什么都不知道，她以为坐了那么久的车，爸爸是带着她去了好远好远的地方。现在回想起来，那只是不远处的度假山庄罢了。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欧时声和欧震父子。见到还有外人在，项南南有点不开心，可是小孩子么，很快就接受了和蔼可亲的“欧伯伯”和冷冰冰的“欧震哥哥”。那时候，项南南养了一只棕色的泰迪，叫做波波。那是一次生日的时候，爸爸送的礼物。去度假，项南南坚持着带上了波波。因为妻子不能同去，萧毅不忍心再让女儿伤心，便答应了她的要求。整整一个星期，萧毅带着女儿，在附近的河里钓鱼游泳，晚上就在河滩上烧烤看星星，玩得不亦说乎。那时候不知道欧时声在忙什么，大多时间，都是留下欧震和他们在一起。兴奋的项南南，常常自动忽略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