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良大吼的加入战团,其实大家都没有想到高良居然敢提剑杀人。结果稍不小心,一个何家之人被高良一剑刺穿的喉咙。这一剑快准狠,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一剑刺穿,高良抽剑,一个挑刺,剑尖没入臧氏一名成员的喉咙当中。两下,毙命二人。来得太快了,臧氏和何氏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高良斩杀了两人。“什么情况!”
“高良,你敢尔!”
高良斩杀两人之后,两家之人反应过来,一部分人开始围攻高良。成济压力大减,狰狞的大笑道:“哈哈哈哈,把你们这帮狗贼全部杀了,耶耶他日扬名立万,会在尔等坟头好好祭奠你们的。哈哈哈。”
“狗贼好大胆。找死!”
臧氏之人大怒,奋起砍杀成济。成济一面出招破敌,一面嘴巴里也没有停着:“耶耶把你们都杀了,还要去你们家里,谁你们的妻女,把你们的子嗣当狗一样虐杀。哈哈哈哈,去死吧。”
高良觉得成济疯了,这家伙真的是个正常人吗?不过眼角的余光扫过去,这脑子不是很正常的家伙,武力是真的不错,一柄刀已经斩杀了七八人了,还越战越勇,面对一堆人的围攻,虽然招架的有点笨拙,但也没有落太大的下风,身上带着一点伤,换来的是八杀的战绩。高良觉得成济还能继续杀下去。“高良,看来我们看走眼了。”
臧正冷笑着看着高良。高良从一名敌人喉咙中抽出佩剑,他的每一剑都是一血封喉,剑招又快又狠,只要招架不住就是落得被高良洞穿喉咙的下场。“开玩笑了,你没有看走眼。我高良还真是个废物,只想着混吃等死,只是你们要逼我死,没有办法了。”
高良一剑轻巧的拨开砍过来环首刀,正视着臧正说道。来赴宴的二十余人,现在只剩下十二个人站着来,显而易见的是成济和高良还有战斗力。成济又挡在门口,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狗贼,武艺太强了,论及单打独斗,整个郎陵怕是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我都答应放你走了!”
何炳怒吼道,他何氏子弟倒在地上的最多,这让何炳狂怒。高良正色道:“我固然可以一走了之,但是你们要拉着城中百姓一起陪葬,还要拉着春色楼的姑娘们一起死。作为郎陵县令我很少为百姓做事情,我要离开了终究是过意不去,想要为百姓做一点事情。”
成济嘴里发出着怪叫,他身上已经挂彩几处了,不是什么致命伤反而激发了的残暴,吼叫者将一名臧氏成员乱刀砍死,身上又添了伤口。“狗官,你聊你娘的天啊,耶耶要死了。”
成济忍不住疼,高声大呼,让高良赶紧帮忙。高良骂道:“狗东西,不是在我面前吹牛说二十几人随便杀吗。现在怎么变成这狗模样了?”
成济还想回骂几句,敌人逼的太紧,成济将话语吞咽下肚子,专心对敌,要不然自己真要挂在这里了。高良的剑术不错,挥剑之时完全看不出昔日那个窝囊的模样。这几年在这里完全是藏拙了。“死。”
臧正挥舞着武器和高良战做一团,高良格挡住攻击,连连后退几步,站住之后一手捂着自己的腰,恼怒的道:“这几年身体在女人身上亏损的太严重了。”
臧正逼近,冷声道:“你有什么遗言赶紧交待吧。”
“帮我转告下春色楼的小翠、小红、小紫、小兰,告诉她们我辜负了他们。”
臧正大怒:“去死吧。”
长刀带着呼啸劈砍过来,高良单手一个剑花,手中间不知道以何种角度刁钻此处,剑尖点在了臧正的喉咙上,随即没入臧正的喉咙。剑尖又从臧正后颈而出,臧正惊愕的看着高良,嘴里想要说话却冒出来了大量的血泡。长剑划动,臧正一半颈脖便被削掉。高良捂着自己的腰,看着还在战斗的成济,叹息道:“你这狗贼行不行?”
“快来帮忙。”
高良真的闪到腰了,他刚刚说的实话,这些年身体亏损在了女人身上,武力大不如之前了。随着成济一刀把何炳的头颅给砍掉一半,战斗结束。高良看着成济:“还能不能走?”
成济努力站起来:“没有问题。低估了这些人了,要不是你我今天就死了。”
“我早知道你这狗贼不靠谱,幸亏我留了一手。”
高良说道。成济看向高良:“想不到你武艺这么高。”
高良捂着腰子,没好气的道:“我学过一段时间的剑术。剑术这东西任何儒生都学过一点,我只是学的时间长一点。”
成济抱拳道:“狗官你的剑术很厉害啊。”
高良是真的闪到了腰,疼的龇牙咧嘴,好不容易缓了下来,对成济道:“把臧正、何炳二人的头颅砍下来,咱们出去吧。”
“真的能镇得住那些人吗?”
成济担忧的问道。“若有聒噪不休者,斩了便是。”
高良说道。成济点头:“好。”
“你出手。”
“耶耶都要死了。”
成济看着自己身上不断冒血的伤口,虚弱的叹气道。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只听到里面传来喊杀声,但是县署中的这些人完全不敢进去查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直到看到县令和一个游缴一人提着一个人头走出来,这些县署中的人才停止住讨论,随即他们发现高县令和游缴手上提着的人头居然是臧家家主和何家家主。整个县署顿时鸦雀无声。县署中有不少官吏是两家之人,看到家主被杀,有几人红着眼睛大声呵斥,想要上前但是看到高良和那游缴满身鲜血,煞气逼人,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那几个家伙聒噪。他娘的。”
成济提着刀子就往前走,惊的那几个县中官吏拔腿就要跑。高良喝道:“县尉,给我抓住那几个人。”
郎陵县尉正是跑的那几个人之一,高良定睛一看果断改口:“那几个月游缴,抓住那几人,尤其是县尉,谁抓了他谁就当县尉。其他人也给我上。”
县署大门一关,成济站在门口对着那几个逃窜过来的家伙嘿嘿一笑。高良赞赏的看了一眼成济,这伙脑子还有得救。先将县署众人威慑住,而后高良又让县署众人提着人头来到郎陵军营中,说真的高良去军营的时候心里没有任何的底气,大概有九成的概率被那些愤怒的私兵部曲给斩杀了。不过让高良意想不到的是,在军营外面值勤的全都是县里面的青壮,根本不是那些心腹。看到这一幕高良心里就有五成的把握了。先是拿出臧正与何炳的人头震慑,又以城外敌军临近为借口,言明臧正和何炳想要抵抗到底拉着大家一起死,你们死就死了,家里妻儿又该如何?一番慷慨激昂后,那些本就是受到了两家剥削的青壮兵马,立即愿意听从高良的命令,选择向城外投降。身边有了一部分兵马,高良底气就足了。私兵部曲人数少,胜在精。征募来的青壮人数众多,大多数都是两家的佃户,这些佃户有活不下去了将家中田产依附给两家豪强的,也有被强买强卖的,同样也有被豪取抢夺家中田产的,这些青壮的成分来说,对臧家和何家是没有任何忠心可言的。平日里备受剥削欺压,臧正、何炳活着的时候他们惧怕,不敢造反,现在两家的一些重要人物全都死了,青壮百姓们岂会还惧怕?家主等一干重要人物全都死光,私兵部曲在与青壮兵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的火并后,就被军中一些的主事之人压了下来。这其中自然是有着臧家和何家的人。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他们掌权的一个机会,毕竟他们手里有兵权。之前他们可是家里的旁系人物,想都没有想过能沾染到家族大权的。高良要求出城投降,没有遭到反对。直到城门打开的时候,高良才彻底搜别难过了一口气。刘禅带着大军来到郎陵城门外的时候,郎陵城全数兵马已经在城外蹲在地上,兵器丢在远处,高良带着掌兵的臧家、何家人一起,迎接刘禅等人的到来。在来的路途上的时候,天网斥候已经将消息全都打探清楚了,刘禅已经知晓了郎陵城在几个时辰前发生的所有事情。高良跪在地上举着郎陵令印举在头顶,另外两个臧家和何家的人也跪在地上。刘禅没有急着下马,对几人道:“我接受你们的投降。高良,让那些百姓青壮脱下甲胄,悉数归家。属于臧、何两家的私兵部曲全部留下。”
见到两家掌兵之人神色异常,刘禅说道:“担心我坑杀你们?”
“草民等不敢,请太子息怒。”
两人赶紧叩拜。“高良。”
“太子,卑职在。”
“臧氏、何氏家产清淡明天这个时候交给我。再传出消息,两家所有田产,按照县中百姓户籍均分。”
刘禅说道。跪伏在地的臧氏、何氏二人脸色大变,刘禅看向两人:“你们没有意见吧?”
两人将头埋在地上,刘禅语气冰冷,两人相信只要自己说出半个不字,恐怕头颅就要和身体分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