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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诸事不顺,沈姝被忘在了王府【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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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把交椅上。而香袖微弦,又是所有信息和资料汇集的地方,是一个重要的枢纽,更是白王府安排在京城中的耳目。每件案子的经过、脉络,都会交到香袖微弦这里进行规整和梳理,在一定情况下,香袖微弦还承担了抽丝剥茧寻到真相的责任。可偏偏,谢祁和林明然这次遇到的事儿,又都是些没头没脑难以追踪的,都快把南叶愁哭了。“头疼的可不光是你呢!”

谢祁嘴里叼着桂花糕,接着道,“听明然说,殿下那边也出了问题。”

南叶从堆积如山的资料里抬头,有气无力地问:“什么问题?”

“大约是西凉国那边吧,殿下之前托了西凉公主点事儿,好像也搞砸了。”

谢祁想了想,“不过,具体是啥我也不清楚,好像跟姓徒的人家有关。”

“徒?”

南叶的眼睛一亮,“西凉徒家……早就破败了的那个?”

“好像是,”谢祁点了点头,“怎么,你也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南叶笑了笑,也从盘子里捏了块桂花糕,“当初,我还把他们家当成了我最后的希望。”

谢祁的脸色忽然就变了,他收敛了笑容,定定看着面前的紫衣女孩儿。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可她的眼睛里,却充满着与外表不符的成熟——南叶看起来,也不过五六岁的模样,可是,这个女孩儿的真正年龄,连她自己都快记不清了。反正,十五岁,十八岁,还是二十岁,对她来说都没有区别。她的容貌永远不会改变,她的身体也不会有长大的一天。也许世上有千万人期待着容颜永驻,可对于南叶来说,这种日日夜夜固定不变的容貌,是一种诅咒。她永远,永远都看不到“亭亭玉立”的自己了。谢祁一时失了言语,不知该如何接话过去。他从没问过南叶会变成这样的原因,他也一直以为南叶的“病症”是无解的——可现在听来,原来这种“病”,是可以救治的吗?西凉徒家……“那徒家,可有遗孤吗?或者远方表亲什么的?”

谢祁问。南叶仔细想了会儿,道:“没有吧,从未听说过。不是说那徒家,是被满门抄斩的么?”

南叶伸了个懒腰,又活动了一下筋骨:“想这些做什么?光是这最近发生的事儿就让我头疼了!还有对面那花扇摇……居然是旌雨楼的产业,真是把人气坏了!”

之前白王府调查花扇摇的时候,查来查去也只能找到温瑞这个东家。他们怎么都想不到,在温瑞的背后,还有一个苏白麓这样的人物。苏白麓对于白王府的态度大家都清楚的。这么一来,花扇摇就不仅在商业上是香袖微弦的竞争对手了:香袖微弦是白王府的眼睛,那么花扇摇,也很有可能是旌雨楼的耳朵。对于花扇摇那边的情况,南叶必须更加谨慎才行。“嗯嗯,”谢祁顺从地点了点头,像只乖巧的宠物狗,可紧接着,他又换了副谄媚的表情,“虽然如此……我还是可以去花扇摇看舞的吧?”

“我不让你去,你便不去了?”

南叶斜睨着看了他一眼,似乎是看透了谢祁的脾气。谢祁对于“红颜知己”的执着,可比得上顾颉对木头的痴迷了!要让他今后都不去花扇摇,估计谢祁能郁闷死!提起了花扇摇,南叶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对了,那沈姝姑娘还在王府吗?”

谢祁点了点头:“是啊,殿下可能太忙了,忘了把她安排在王府的事儿了。”

南叶笑着,随口说道:“花扇摇最宝贵的姑娘被白王府带走了,也不见那阮娘着急呢。”

贵胄中毒的风波平息后,花扇摇早已经重开大门,业绩虽然受了些影响,却也说得过去。阮娘作为花扇摇的负责人,这些日子不知是否忙过头了,以至于把沈姝都落在了白王府?谢祁能够理解南叶话里的意思。花扇摇的真实身份一直藏得很深,如果沈姝真的只是一名普通舞女便罢了,可若是和旌雨楼产生了联系……那就有趣了。就算白王是真的因事忙碌,将沈姝遗落在了王府之中,可这些日子过去了,她也到了该自行请离的时候。然而并没有。谢祁忽地往南叶的头上一拍:“你这小脑瓜想得太多了!先处理好自己手头的事儿,再担心别的吧!”

南叶很介意别人拍她的头。本来她的外形就长得很小孩子了,被人一拍头,更像孩子!南叶捂着自己额前的流海,蕴怒道:“你讨打!”

“你打不着儿。”

谢祁笑得贱兮兮的。南叶的武功是不错,可谢祁轻功好啊,想躲开南叶的拳头,可是轻轻松松的事儿。南叶也懒得和他再计较,目光落在桌案上的那一堆资料上,叹气:“唉,现在也就麒麟卫那边儿最省心了吧?”

“嗯,”谢祁点头,“天天‘偷窥’官家秘闻,活儿轻松着呢、听说丘明堂那家伙,还担心是不自己做得不够好,殿下故意给他们麒麟卫挑了简单营生呢!羡慕喔~”南叶瞟了一眼啃着糕点的红衣男子:“可我看你也挺闲的。”

话音刚落,谢祁险些没噎住,赶紧道:“我可没偷懒,我这不在等着仵作的验尸记录么!”

-此时,白王府里。段惊澜一早出去为定王送行,云危画则带着谭风院的几个丫头吃吃喝喝,而顾颉早已经回了香袖微弦。白王府里,除了一众王府侍卫之外,便只有两个女人在大眼瞪小眼。陈歆歌和沈姝在王府花园里刚碰面的时候,还是挺尴尬的。沈姝正找管家讨了鱼食喂养锦鲤呢,就被飞上天捉鸟儿的陈歆歌吓着了。幸好陈歆歌性子比较活泛,和沈姝搭了几句话,片刻下来,两人已熟络得像是相交许久的密友了。“那这么说,城里最好的胭脂铺不是永定街那家了?我看他家名气大,还当是最好的铺子呢。”

陈歆歌道。“我的话,还是更喜欢青柳巷的一家小铺。他家铺子有些年头了,种类多,颜色好,粉质也细腻。”

沈姝笑着应答。“这样,那我改天也去试试!”

陈歆歌说着,忽然似想到了什么,“也不用改天了,就现在吧。我今天没什么事儿,沈姝姑娘方便吗?”

“能陪着公主一路,是沈姝的荣幸。”

沈姝笑起来的时候,脸颊处有小小的梨涡,看起来甚是可爱。两人既打定了主意,便也不拖沓,直奔外头去了。沈姝进入白王府的时候,是以“嫌犯”的身份来的,可中毒之事既已查明与她无关,“软禁”的命令自然也就失效。青柳巷在永定街东面,过两三个路口便能到。可即便是这么小的一段距离,对于沈姝来说,也似乎太长了。不知是否和她极少出门,出门走动时又经常有花扇摇的轿子乘坐有关。两人刚到青柳巷附近,沈姝便觉得腿酸,一路走走停停。好在,陈歆歌并不着急。以前她来天阙国的时候,最多是在永定街和白王府附近转悠,很少往别处走,此时,恰好能让她欣赏一下附近的景致。“难怪这处要叫‘青柳巷’,果真栽种了不少柳树。”

青柳巷虽然不比永定街繁华,可景致却是一等一的好,街道中央,还有一条护城河的分支流过,更给这条巷子增添了不少情致。“这巷子有很久的年头了,里边也有不少小店,不比永定街的差。”

沈姝接着道。“沈姝姑娘当真了解,”陈歆歌点了点头,同时埋怨,“这样好的地方,殿下竟一次也没带我来过!真是心凉!”

听了陈歆歌的语气,沈姝自然而然地问道:“公主仿佛与殿下很熟?”

“是挺熟的,毕竟从小一起拜师。”

陈歆歌笑道,“我小时候身子不好,父皇便把我送去学武了,就是那时候碰见的殿下。”

“这样。”

沈姝若有所思地应着,低下头去,遮住了自己眼中的莫测光芒。在永定街上,随处可见衣着富丽的年轻人,可在青柳巷就不常见了。陈歆歌和沈姝皆是世上少有的美人不说,她们两个的衣着打扮、气质风姿更是与众不同。故而当她们同时出现在青柳巷的时候,吸引了不少男女的目光。尤其陈歆歌,她的腰间挂着一把精致长剑,配着一枚如冰般通透的玉珏,一眼看去,便知是身份高贵之人。在距离沈姝所说的那间小铺子还有数丈远的时候,不知从哪儿蹦出来几个小乞丐,直接撞进了陈歆歌的怀里。幸亏了陈歆歌武功底子好,毫无防备的被人撞了这一下,也只是身影动了动,并没受伤。可等她拍打着被蹭上了泥土的衣裙时,却发现大事不好了!她悬挂在腰间的玉珏,丢了!非常俗套的戏码,陈歆歌万万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还是她第一次被贼偷呢!可第一次遭贼,就被偷了她视若珍宝的玉珏!陈歆歌惊得脸都白了,赶紧道:“沈姝姑娘,你先去铺子里吧,我去把那几个小贼抓回来!”

沈姝懵懂地点着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陈歆歌就已经不见影子了!胭脂铺里的刘老板远远就见了这场面,招呼着沈姝过去:“沈姝姑娘,那是您朋友?之前没见过啊。”

“是,她家离得远,第一次来这儿。”

沈姝回答,又问,“老板,那几个乞儿是怎么回事?之前从未见过这儿有乞人啊。”

青柳巷也算是京城中比较有名气的街道了。治安一向不错,百姓生活安居乐业,连无业游民都少见,何况是乞儿了。刘老板砸了砸嘴,回忆着:“咱也不知道他们啥时候来的,有些日子了,都把人偷惯了!就是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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