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百花小院的东厢房内甚是感慨。 骆涛这不是腰疼 “哼,我看你这是舒服了。”
朱霖一点不懂的怜香惜玉,都这样了还抱怨呐。 风流事后,淑女还是淑女,君子还是那个君子。 两人躺在炕上,盖着薄薄的被子,说着夫妻俩的悄悄话。 还真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滚。”
骆涛拧着她的鼻子,又正经了起来。 “霖儿,我南下这段日子,家里和店里您就多操点心,只要没大的差错,就不要去管它,等我回来处理。”
骆涛的摸头杀又出现了,朱霖特别吃这一套,显嫩。 “怎么还跟我客气上了,我是你媳妇,替你分担一点事,不是应该的吗?你就安心南下,处理好那边的事情,家里的事,我都能照顾好。”
“到了那边多注意安全,少喝点酒。还有到了那边你不要忘了你是谁?要是让我知道,哼,你就完蛋了。”
朱霖的手不老实,紧握了一下加特林。 “嗷,呜呜呜。”
“媳妇,我是那样的人吗?结婚那么多年,我这头牛可是就只犁了你这块沃田,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啊!”
骆涛痛中含哭,诉说着自己的清白。 朱霖可是不吃这一套,幽怨的说道:“男人有钱了,没一个好东西。”
这话说的…………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没钱才学坏。 女人要是矜持点,男人有钱使坏那就是犯罪,妇联也不是摆设。 但也要痛斥一下,那些有钱就抛妻弃子之人。 财权色使道德沦丧,亘古骤登上层之人,最爱玩的游戏。 “要不你跟我一起南下,咱们俩就当一次旅行,放松一下心情。”
“我才不要,我想着等小十月大了,结了婚,有了孩子,咱们俩老了,就到处玩,就不知道那会儿能不能也可以坐飞机去外面看看。”
朱霖望着房顶,想着未来的事,眼睛里满了期望和高兴。 别说她想的还挺远的,骆涛真不忍心告诉她,后世小十月这代人都晚婚,还有可能未婚。 但还是捡好听的说:“会的,我想那时候,我们的国家一定比现在要强大和昌盛,家家户户都有电话,顿顿都能吃上肉,……” “是吗?”
朱霖是不敢相信骆涛说的话,现在不光她就连全世界人都没有人会相信骆涛说的,中国人能有一天家家户户能有电话使用。 过后她又说道:“但我相信你说的那一天,肯定会到来。”
“等小十月大了,我就带着你去旅行,过我们的人生。”
骆涛继续哄着这个自己独爱的三十岁的大公主。 “那我想去东山的泉城,还有湘省的新田,当然了还要去香江看一看…………” “哼,你够贪的,去那么多地儿。”
朱霖难得小女人,她抱着骆涛的头,用她那鼻子蹭着骆涛的脸。“怎么,不可以吗?”
骆涛蜻蜓点水,甜蜜一笑,一个熊抱紧紧抱着她,说:“我陪你到天涯海角。”
“吱呀吱呀吱呀!”
听这声就不是年轻人了,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一点身体。 “快去吃饭。”
苏桂兰见骆涛洗漱好,便赶紧催促他。 他微笑着答应了一声:“这就来。”
“这两个大黑眼圈,真能够折腾的。”
看着骆涛进厨房,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次南下骆涛带上了侯明和徐乐,老张头和金爷他们也想跟着去,骆涛可不敢带,年龄大,外面也不安全。 还想着让他们在家操持冬至堂会的事呐。 另外带着四百万资产,还有一把真家伙。 办好了边防证,上面还特意开了条子,这是骆涛去求来的。 有了保护符,自己三人的人身安全也能得到保障。 分别太过伤感了,再配上十一月这个极变化的季节,就不聊了。 三人坐上了去羊城的火车,一路上高度集中,不敢有丝毫马虎。 但终有人不开眼,“艹!你推什么啊!没长眼睛是不是。”
趴在骆涛身上这人起身,就开始骂后面推他的人。 “不好意思啊!没事吧你,我不是有意的,你抽烟。”
后面这人赶紧道了歉。 这人接过递来的烟,脸上的怒色缓了不少,笑道:“滚,特么以后出来带着眼。”
说话还特牛逼哄哄,穿着打扮流里流气,一看就知道干嘛的。 说完话抽着烟就想走,骆涛笑笑:“朋友,是不是多拿了一点东西。”
他一听骆涛这话,转身又回来,他认为这样会特帅。 扶着骆涛的坐椅,就差贴着骆涛的脸,轻笑了一下,“哟,你这话什么意思?”
骆涛仍带着笑容,“没什么,就是奉劝朋友一下,不是自己的东西最好不要动。”
“嘿,特么,你小子这是敲诈,哼,出门也不打听打听,小爷是谁?”
“你是谁不重要,现在我就想问你交不交东西。”
徐乐拎着他的后领襟,刀子已经压在了他的腰上。 “朋友,咱们无怨无仇,这是何必?”
他怂了,他怕了。 “废话真多,三。”
徐乐才懒得理他,刀子上用点力,他就知道该怎么做。 “别,大哥,大爷,您的东西。”
他颤颤悠悠的把东西交了出来,小心恭敬递给骆涛。 骆涛接过了边防证,打开给他看了一眼,笑道:“现在能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证上盖的大印,真把他吓了一跳,又加上腰间的刀,他是真怕啊。 “爷爷,我就是孙子,您大人有大量,就别为难我了,全当我是个屁,放了。”
谄媚的恭维,一副奴才样。 “哼,别让我看到你第二次,滚。”
骆涛轻声说道。 “哎!爷爷再见。”
徐乐一松手,他屁滚尿流的,在过道中还翻了几下,才消失在这节车厢。 “哥,这种人就应该严惩。”
“算了,办正事要紧,以后少冲动,你看明子多稳重。”
骆涛不忘批评一下徐乐。 “知道了,哥。”
车厢内所有人待那孙子离开了车厢,这胆子也就大了许多,便开始了小声议论。 看向骆涛这边,颇有点指指点点的意思。 骆涛假寐全当没听到,但也偷偷观察着,侯明结了婚之后明显沉稳了不少,徐乐就有点年轻气盛。 见他要使狠,骆涛咳嗽了两声,车厢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就是真恶人不敢欺,专欺好人。 【月票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