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看着站在一旁的阿宽和陆微微,轻轻一笑道:“虽然我忘记了,但你们没有忘记啊,所以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是吗?”
听着易白的话,宽率先一步开口道:“从认识你开始一直都在喊你师父,我也一直把你当作师父,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觉得你就是我的师父,以后也会一直这样的。”
易白听着阿宽的话,笑了笑道:“好啊,反正你们两个每个人都欠我一顿饭,等我好了之后记得请我啊,不要假装忘记了。”
阿宽一听易白的话,一下子眉头一皱道:“师父你耍赖啊!你都忘记我们了怎么还记得我们欠你的饭啊!”
易白将日记本拿起来摇了摇道:“该记得我都记在里面了,所以啊……别赖账。”
阿宽一看易白拿着日记本,一下子露出那种我服了的表情,让易白有些哭笑不得。“小白,你放心。我不会忘记的,等你好起来之后你要去哪里吃,吃多少顿我都请你,以后也还要跟着你一起破案,所以你要尽快回到我们中间。”
陆微微看着易白,眼中带着笑意,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易白听着陆微微的话,眨了眨眼睛道:“就凭你这句话我就一定会回来,不过也要等到我的宝宝出生之后了,我现在身体太虚弱调养也需要好长一段时间,等到调养的差不多的时候宝宝也该出世了。”
“对了对了!师父说起这个,我一定要抢先做孩子的干爸!”
阿宽一下子窜过来,很是激动的说道。原本易白怀孕的事情他们是真的一个都不知道的,若不是最后徐老说出来,他们都还被蒙在鼓里。易白看着阿宽这么激动的模样,有些爱莫能助道:“这你也要问问孩子他爸啊。”
说着,易白还示意阿宽看看她身边的傅子琰。阿宽一听易白的话,看向傅子琰,而傅子琰却是冷然挑眉道:“想到孩子干爸的人已经排了很多人了,轮不到你了。”
简单冷淡的一句话,直接将阿宽原本还兴致勃勃的心,给打击的支离破碎的。“师母啊,我一直都在为了您和师父鞠躬尽瘁的,怎么连个干爸都不能当啊!”
阿宽不死心的开口,看着傅子琰的眼中还带着几分祈求。傅子琰却是不为所动:“若是你当了干爸,那辈分岂不是乱了。不用多说了,不可能。”
阿宽一听傅子琰的话,一下子就焉了。是了,他又喊易白师父,还想认孩子做干爸,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辈分?阿宽很是伤心,坐在椅子上都不想说话了。陆微微很是不客气的取笑阿宽,看着易白精神起来的模样,心中也有了决定。“小白,我和阿宽会回到局里继续工作,不管是破案还是抓犯人我们都会努力的,我也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大意了,我们会等着你回来,到时候依旧像以前一样,三个人一起破案抓犯人。”
陆微微打起精神看着易白说道。阿宽看着陆微微此刻的模样,很是嗤之以鼻道:“哼!说的倒是好听!当时师父出事的时候,是谁整天哭天抢地的,不死不活的,还天天喝大了。当时我可是累得不行啊,怎么也不见你们一个二个的感谢我一下啊。”
“臭小子你给我闭嘴!”
被阿宽揭短,陆微微一下子就脸红了起来。阿宽看着陆微微很是招摇道:“我告诉你,你可别惹我,我手机里面还有你喝醉的视频,就等着师父好了给师父看的,你若是惹我,我不介意现在就放出来!”
陆微微一听阿宽的话,脸色一变,想到自己喝多了之后的模样,一下子面红起来,她知道她的酒品很不好,若是真的让人看到了,一定会被笑掉大牙的。“我告诉你,你这是侵犯我的肖像隐私权,我可以告你! 你这是犯法的!”
陆微微指着阿宽很是愤怒的说道。阿宽很是无辜的看着陆微微道:“可是,当时我已经征求过你的同意了,你还说什么要全世界的人看看你陆微微的傻X模样呢。”
陆微微一听阿宽的话,只差没有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真的太丢人了,她的酒品真的太糟糕了。“微微的酒品,真的很不好。”
易白听着两人的对话,没有多想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这话一说出来,就连易白身边的傅子琰都震惊了。“小白,你记起来什么了吗?”
陆微微很是惊讶的看着易白问道。易白也有些好奇为什么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摇了摇图道:“没有啊,就是听着你们俩的对话,不经意的就说出来了。”
陆微微一听易白的话,这才轻声开口道:“我所有的朋友当中,只有你知道我的酒品不好,以前有一段时间我失恋了,就总是喜欢找你去喝酒,所以你知道我喝醉的模样。虽然记忆没有了,但这些回忆都是在心里的,小白,一时想不起来没事的,这些记忆没有消失,至不过是暂时和你开个玩笑,时间到了,它们还是会回来的。”
听着陆微微的话,易白抿唇笑了笑。确实如陆微微所说,若是她一开始还担心自己的记忆,那么现在就真的不担心了,脑海中不记得了,但记忆是没有消失的。傅子琰听着陆微微的话,握紧了易白的手。不管怎样,只要易白能够健康,比什么都好。阿宽和陆微微还要去处理案子,和易白又待了一会儿才离开,等屋子中只剩下傅子琰和易白的时候,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易白不知道要说什么,刚才她也是听着阿宽和陆微微说话,虽然试图去回忆他们说的东西,但还是没有记起来。傅子琰松开易白的手,走到一边的柜子边拿出一些照片。易白看着傅子琰手中的照片,每一张照片中的她都在做着不同的事情。“这些照片都是你生病时候我拍的,很遗憾以前我们之间的照片少之又少,不过从现在开始,我们多拍照片,以后老了也可以拿出来看,就算记不得了,记忆也会被记录下来。”
傅子琰摸了摸易白的头发淡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