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问。“林琳，一整天都跟林琳在一起，行了没有？”

苏清浅看都不看凌烨君，大步越过他。凌烨君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苏清浅受惯性，直接扑跌到他怀里。熟悉的气息却是显得这么久违，苏清浅原本发红的眼圈眼泪就掉下来了。凌烨君原本想说什么，看到她哭了，嘴里的话一顿，很快再次开口：“身体不好就不要乱走。”

“我是公事，又不是乱走。”

苏清浅很块反映过来，他应该知道自己早上假扮“生病”的事，不过他不知道那是她苦肉计。应该是打电话回来问，然后凌一如实交代了。“你应该回来吃晚饭。”

“林琳陪我一天，我陪她吃顿饭怎么了，她是我朋友，这些你也要管？”

苏清浅抬头看他，眼泪掉过第一次，之后就没有再蓄起，她勾起唇，“倒是你，怎么不在医院陪着朱梓妆了？你不怕她醒来看不到你情绪激动？”

“她孩子掉了。”

凌烨君眉头微微拧起，似乎不喜欢她这样尖锐的说话方式。苏清浅哦了一声，随即又道：“对了，是我害的对吧？那要不要偿命？”

“够了。”

凌烨君英眉紧皱。他的语气不重，真的，一点都不重，但苏清浅的后续眼泪却掉了下来。凌烨君想开口安慰，又觉得这本来就是她的错，都是一个大人了，做事情就要考虑后果，不能再那么没有顾虑的做事。“小妆她体质本来就不好。”

凌烨君解释：“怀孕的风险本来就很大，但是打胎的风险跟大，这次流产，大人保住，也算是好事。”

“嗯，好事。”

苏清浅点头，胡乱应。“苏清浅。”

“在听呢，叫什么。”

凌烨君捧住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我很抱歉，那天吼了你。”

“没关系，都过去了，我没有放在心上。”

苏清浅别开眼，她不想和凌烨君对视。她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但是现在发现错了，她脑子里，全是早上他那冷漠极了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