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也别太生气了,大不了就当没有这个孙子好了,反正你还有小烨陪在你身边。”
想着现在忙的焦头烂额的裴烨,齐兴州也不清楚他到底看没看到这条小小陈。只是想着裴烨手下的人确实能干,也大约能猜到,此刻的裴烨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听到这话,老爷子也是想起了裴烨,想着现在这个时候一定要尽快的通知裴烨,面色一时间也变得慎重不已。“小烨,裴彬的事情……”想着要和裴烨说一下裴彬股份的事情,老爷子当即拨通了裴烨的电话。“爷爷,我知道,现在他手里的股份已经不用指望了。”
想着老爷子要说的话,裴烨当即沉声开口,然后在脑海中快速的想着办法。“那现在应该怎么办,现在的媒体都抓着这件事情不放,对于裴氏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老爷子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刚刚还在愤怒不已,但是现在却已经开始担心起了裴氏的事情。“爷爷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想到了办法,爷爷您方便的话,到公司里来一下。”
裴烨现在并不确定电话里这么说话到底安全不安全,只是想着面谈比较方便,所以也就这么开口。“好,我这就过去。”
听到这话,老爷子当即沉声开口,想着裴烨现在可能已经想到的方法,一时间神色也是慎重了起来。“怎么了?”
看着老爷子挂了电话便要起身离开,齐兴州当即紧张开口,眼底满是探究。“公司里有点事情我先过去了,今天不用准备我的饭菜了,你也好好休息一天。”
此刻的老爷子急着赶过去见裴烨,自然是没时间和齐兴州解释什么,也没有注意到齐兴州此刻完全是一副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这件事情的态度。“嗯。”
不甘心的应了声,齐兴州送老爷子离开之后,这才返回了发房间,看着手机上那么多的未接来电,眼底明显多了些许的不耐。“这个废物,什么事情都做不成,竟然还有脸打电话过来!”
想着现在纪雅懿已经被纪父给带了回去,而那些媒体却并没有任何的表示,齐兴州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当时就已经说了,没有他的允许不要带着纪雅懿去做任何的事情,但是为什么她就是一点点都不听,自作主张的坏了他的事情!就在他生气不已的时候,面前的手机竟然又响了起来,来电显示赫然还是齐婉凝的名字。“爷爷,我……”看到齐兴州终于接了自己的电话,齐婉凝当即激动开口,然后连忙将手机放到了自己的耳朵上。“你记不记得我昨天说了什么?”
听到齐婉凝的声音,齐兴州当即厉声打断她的话,语气满是怒意。“记得。”
齐婉凝闻言,当即颤抖着声音开口,语气满是害怕。“你既然记得,那么就应该清楚,现在不应该给我打电话。”
听到齐婉凝的这声记得,齐兴州更是生气不是,显然是不明白为什么齐婉凝自己都说了记得,但是却还是不记得他到底说了什么。“爷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在没有得到您允许的情况下带着纪雅懿出去,可是当时……”齐婉凝闻言,当即快速开口解释,想着当时纪雅懿坚持药出去,她一时间也是觉得委屈不已。“当时什么!当时我是怎么和你说的,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听着齐婉凝现在还在找理由,齐兴州当即怒声开口,眼底隐隐带了些许的杀意。这么多年,每每吩咐她的事情就没有一件事能够让他满意的!他真的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为什么要费心的去培养这么一个废物!“爷爷,齐婉凝去闹了的,当时我看着那些记者拍了照片之后我才离开的!”
想着当时混乱的场景,齐婉凝当即快速开口,眼底满是难掩的坚定。“看着拍了照片又能怎么样,你自己拍了吗?”
听到这话,齐兴州不由得讥讽开口,向着电话那头齐婉凝的神色,一时间更是觉得嘲讽不已。他现在真的有些怀疑,当初这个丫头在被她妈妈生产的时候,是不是抱错了!父母无能也就算了,她怎么也有他十分之一的血统,怎么也会蠢到这个无可救药的地步。“当时,当时我被应煦明发现了,没有时间去拍照片。”
想着当时紧张的情况,齐婉凝依旧是觉得有些后怕。要是应煦明没有被那些记者挡着,现在他也没有可出现在这里和爷爷通话。“够了,我不想听你的这些解释,我现在只想让你告诉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对于齐婉凝,齐兴州现在失望不已,完全想不到当初到底是哪里想不明白,去培养了这个一个完全是榆木疙瘩的人!“爷爷,我现在在想办法,我已经很努力地在想办法了!”
听着齐兴州这不耐烦的语气,齐婉凝当即快速开口,眼底满是难掩的坚定。“说。”
对于齐婉凝的办法,齐兴州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趣去听,但是想着她毕竟是和纪雅懿相处了半个月,也觉得听一听并没有什么坏处。“纪雅懿这一次去闹的事情,虽然并没有被媒体曝光出来,但是纪父的脾气不好,他绝对不可能容忍纪雅懿一口一个蔚晓岚是贱人这种话。”
想着和纪雅懿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称呼蔚晓岚直接就是贱人的事情,齐婉凝的眼底满是狠厉。她当时就想过,要怎么样让纪雅懿能够更加的代入蔚晓岚就是一个贱人的事情,为此还特意去看了心理方面的书。“你确定?”
听到这话,齐兴州的眼底不由得多了些许的兴趣,显然是觉得这件事情还算是可信。纪父一生清明,做生意方面让人挑不出来任何的毛病,但是就是这固执的性格,却明显的摆在那里。“我确定。”
齐婉凝闻言,知道齐兴州这是对自己有了希望,当即快速开口,眼底满是激动。“我知道了,你现在在那里呆着哪里都别去,要是再出了任何的事情,以后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想着纪父的性格,以及纪母那不好的身体,齐兴州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能过做一定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