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可是，杨欢之前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她可是经常听到她的小姐妹在自己面前抱怨，自己的小男朋友如何如何的不行，几分钟就完事了，而且，还不止一个人那么抱怨，稍微长一点的，也十来分钟吧。可是，她就不明白了，段浪刚才在她的身上，为什么足足折腾了几个小时？难道，自己的小姐妹们，都是骗人的？亦或者是，自己给段浪吃的那些药，药效太过于迅猛了一些？“歇够了？”
吮吸完一根香烟，将烟头塞入烟灰缸，段浪的目光才转向杨欢，问道。他虽然竭力地强装着镇定，可是，当段浪看到床单上的那一抹绯红之后，则是哭笑不得的。段浪相信，有很多男人在初次跟女人发生了关系，见到床单上的绯红，会欣喜不已的。但是，这对于段浪来讲，则只是无穷无尽的懊恼和麻烦。杨欢这个女人，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会一直洁身自好？她不是说要结婚了吗？难道，她的第一次，没有交给那个要给他结婚的对象，而是执意在结婚前，留给自己？段浪不敢往下想，越想越觉得恐怖。“干，干嘛？”
咬了咬檀唇，杨欢有些心有余悸地问。心想，段浪这个混蛋，他现在该不会还想跟自己再来一次吧？杨欢现在只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力气，自己的一双腿，都像是被折腾的要断了一般，她完全不需要怀疑，若是段浪再跟她来一场的话，她杨欢不残废才是一件怪事了。“干嘛？”
段浪冲着杨欢邪笑一声，一把将杨欢那娇艳的身躯揽入怀中，说道，“刚才可是你给我下药才使得我方寸大乱，现在，你都还没喂饱我，你说，我想干嘛？”
“段，段浪……”杨欢的身体，猛然一颤。这样的事情，如果是发生在之前，杨欢一定是求之不得的。因为，她喜欢了段浪这么多年，她只想要一个结果。但是，现在的杨欢，可是已经被段浪折腾的要死不活的，段浪在这个时候，如果还要要的话，杨欢只感觉，自己的小命儿都快没有了。“怎么？”
段浪邪魅一笑，问，“刚才你在下药的时候，就没想过，要将我喂饱吗？”
“我……”杨欢哭笑不得，一时半会儿，完全不清楚究竟应该怎么回答段浪的这个问题。她当时，只想在最后的时刻，将自己人生中最珍贵的东西交给段浪，至于其它的，杨欢可的确是没想那么多啊。“我不管，”段浪一把将杨欢放在床上，就要压上去。“不，不要……”杨欢慌张地叫喊道，“段浪，我求求你，现在不要来了，好吗，我，我身体受不了，如果，如果你的确有需求的话，过，过几天，我再来找你？”
“过几天？”
段浪邪笑道。“嗯，”杨欢面红耳赤，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个声音，虽然她今天在来找段浪的时候，就已经在自己内心一再地告诉自己，仅此一次，仅此一次，可是，杨欢自己也不清楚为何，在这个时候，自己还会再说出那样一番话，虽然段浪在那方面的能耐，让她十足的心有余悸，但是，杨欢内心却也十分清楚，自己在心有余悸的同时，也满是期许的。“呃……”杨欢这样地回答，倒是让段浪不清楚应该如何应对了。“段浪，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杨欢有些担忧，问。“没什么意思，”段浪索性将杨欢搂入怀中，笨重的身体，靠在床上，目光时而凝视着窗外那无限风光。“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
杨欢突然开口，问。“什，什么？”
段浪没想到，杨欢突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这可是让段浪一时半会儿，十足的错愕啊。“我说，在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
杨欢重复道，“我为了得到你，哪怕只是一响贪欢，哪怕只是一时半会，哪怕只是一分一秒，可是，我竟然采取了如此下三滥的手段……”“这个，杨欢……”段浪咳嗽了两声，说道，“在一段羁绊着的感情纠葛里，是没有对错之分的，如果一个这么多年一直守身如玉的女人，只因为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自己心爱多年的男人，就叫下贱的话，那这个世界上，不知有多少女人，已经下贱的没有极限了。”
“段，段浪……”杨欢错愕地叫道，“你，你真这么认为吗？”
“当然，”段浪道。“你不怪我对你下药？”
杨欢再次问。“怪又如何？事已至此，木已成舟，难不成，我再给你下一次药，然后，咱们才算扯平了？”
段浪有些苦涩，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地问。“如果，”杨欢一双美眸，迟疑地在带来的身上停留了几秒钟时间，才鼓起了勇气，有些羞答答地道，“如果，这样能够让你的心里多一些安慰的话，我并不介意你给我下一次药。”
“啥？”
段浪刚才只是随口一说，他可是完全不曾想到，杨欢这个女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啊。如果，刚才不是段浪看到床单上的血泽，以及对杨欢或多或少，也有一定了解的话，他一定会认为，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典型的风尘女子。“没，没啥，”杨欢心慌意乱地说道，“段浪，我，我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
“好吧，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段浪问。“我不是这个意思，”杨欢面色红润，满脸娇羞，一双白皙的手，在段浪的胳膊上扣了扣，道，“你刚才不是说，我还没将你喂饱吗？我现在感觉状态已经好多了，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