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激起了段浪的愤怒。“混蛋……”段浪一把抓住爱德华的衣襟,直接将他的身体给提了起来,骂道。“你,你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变化,可着实是将爱德华吓了一跳,慌张地叫道。“有种,你再将之前的话说一遍,”段浪抓紧爱德华的衣襟,一言一词地顿道。他浑身上下弥漫的那种狂暴的气息,可是直接压抑的爱德华完全性的喘息不过气来,而他那闪烁着寒芒的目光,可是更加添增了爱德华内心的惶恐和害怕啊。爱德华也算是一个游走江湖,久经事故,阅历丰富的人了,可是,爱德华在此时这个时候,就完全不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够让他爱德华都如此心有余悸。甚至,在某个时刻,爱德华都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对这个年轻人冷漠的态度了。“我,我……”爱德华结巴了两句,赶紧满脸赔笑,说道,“这位先生,有什么事情,咱们不能好好说吗,你先放开我。”
“扑通!”
段浪一下子松开手,爱德华整个人的躯体,就“扑通”一声,直接跌倒在地,而爱德华根本没来得及顾及浑身上下的疼痛,肥胖的身躯,闪电般的在地上滚了几下,就滚到了早已经赶上来的一群手持电棍的保镖的身后。在两个保镖地搀扶之下,爱德华才站了起来,指着段浪,对着一群保安说道:“这个人不但危言耸听,胡说八道,还当众打人,将他给我抓起来……”“是,”一群保镖,整齐地回答一声,就准备上前。“站住,”在一个保镖,准备朝着段浪靠近时,段浪瞬间怒喝一声,一群保镖也不清楚为何,在段浪这一身怒喝之下,竟然均是将刚才迈出来的脚又收了回去,段浪冰冷而愤怒的目光,这才转向爱德华,道,“爱德华,我刚才给你说的话,你当真以为,那是胡说八道吗?啊?”
“你不是胡说八道,又是什么?”
爱德华身前,有几十个保安,已经让他变得肆无忌惮了起来,提高了嗓门,对着原本狂欢着而现在早已经安静下来的人群,指着不远处越来越近的灯光,将段浪刚才对他的分析,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才道,“你们说说,这可能吗?这条海域,本身就是一条繁忙的航线,每天往来这片海域的游轮、商船不尽其数,而他居然告诉我,那是恐怖分子,企图对咱们图谋不轨,我爱德华行走这条航线,可是已经有几年时间了,不但从来没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更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大家说,哪些人可能是恐怖分子吗?这个年轻人叫我偏离航线,又是成何居心?”
“他,不就是之前将人打残那个人吗,怎么,打残一个人觉得不过瘾,现在还要跑来,将船长给打残吗?”
“恐怖分子?开什么玩笑,从巴莱岛往返香江的这条航线,什么时候听说过恐怖分子了?”
“我看呀,他以恐怖分子为由,企图威胁船长偏离航道,才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游轮甲板上,许多人忍不住一阵纷纷议论,因为之前段浪在甲板上将李百川打成残废的事情,大家对这个年轻人,可以说是十足的没有什么好印象。而现在,他们一听到船长的那番话,不免就觉得这个年轻人完全是胡说八道,信口雌黄,而当众人再想到段浪要船长将船偏离航道,不免就觉得这个年轻人有可能是打算对大家图谋不轨了。这,可是更加激起了众人的愤怒!“我是一名军人,我可以负责人地告诉大家,那些已经呈‘人’字形,不断朝着我们靠近的亮点,绝对是一支装备精良的武装力量,他们是什么人,从何而来,抱着怎样的目的,我虽然不清楚,但是我清楚的是,他们一定没安好心,若是大家相信我,就请举手投票表决,赞成这艘游船立马偏离航道,朝着千岛本土靠近,并且立马请求千岛军方或者警方的帮助……”段浪苦口婆心地说道,“赞成我的说法的,举手吧。”
段浪话音落下,整个游轮甲板上,无数的人一阵面面相觑,但是,却没有谁要举起手的意思。很显然,他们对段浪的话,持有很大的保留意见。“军人,你若是军人的话,你还会将别人打残?”
“可不是吗?少要拿军人的名号来糊弄我们,我们又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
“请你停止在我们面前的危言耸听,我们可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游客,又没有招惹谁,怎么可能有武装力量准备挟持我们?我看,即便是有,也极有可能是针对你来的,不要白费口舌了,我们是绝对不可能听你的话的。”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我们遭遇了海盗,恐怖分子,极端分子,我们船上可还有这么多的保安,以及我们自己这么多人呢,我就不信,那些人还敢对我们做一些什么,所以,就不劳烦你操心了,‘军人’同志。”
……甲板上,不少人在这个时候,忍不住议论纷纷。他们的言辞中,可都夹杂着浓烈的不屑。很显然,他们将段浪当成十恶不赦,心怀不轨之徒了,哪怕段浪表明自己的身份,他们也完全没当成一回事。段浪的那重身份,在他们看来,只不过是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