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层的台阶。而我们站在了十八层这个顶端的时候,因为站得高,这深夜的风还挺强,吹得我们直冻的缩脖子,刨除一路上那股子压得我们喘不过来气的煞气以外,这楼竟然一只鬼都没有,甚至鬼气都无,和邢晴家的构造几乎一模一样。“我看不明白了。”
我站在十八楼的楼顶,吹着这高楼之上的晚风,倒是还挺舒服的。。“嗯,这楼哪里都古怪,处处都古怪,可是若是让咱们真说究竟哪里古怪,那我还真说不出来。你说为什么,难道是说咱们的道行对付这个鬼还不足以?”
爬了十八楼,其实还挺累的,郑兼一边说着,一边喘着气,我笑道:“我的道行够不够不知道,你俩老古董,肯定够了。”
虽然郑兼没跟我说过自己的具体岁数,可是我觉得,他跟我爷爷应该不是一辈人,没准他比我爷爷还大呢。而且,我继续说了一句:“虽然你说的都是事实,但是总觉得你这有点质疑咱们解决案子的能力哈,我说,郑兼大爷。”
郑兼看着我,从兜里面掏出一根烟:“抽不抽?”
他问我,我摇了摇头:“好家伙,你这又抽烟又喝酒的,怎么回事啊,工作时间这么散乱。”
因为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莫名的低落,我开了个玩笑逗逗他。他把胳膊抵在楼的最边缘,脑袋探了出来:“你说,这楼该不会是谁给谁设立的一个风水大局吧?这楼没准是个什么聚阴之眼?”
这一点实际上我已经想到了,在方才我们找狗的时候,我就已经将这个楼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看了一个遍,结果别说是什么能看得出来的风水眼了,就是一点点符箓、纸钱之类的小东西都没有。而且,若是这里面被设立成一个风水眼的同时,还能瞒过开发商的眼睛,还能瞒过这群盖房子的人的眼睛,那这个人的身份地位,应该跟章家大院子里面的那老爷子是一类人了。突然,我想起来:“咱们还没去过天台呢,我在那段记忆里面,看见有一个人直接被电梯的重力甩到天台旁边的那铁棍子上面插死了,没准咱们上去,还能看见些他的残魂。”
郑兼点点头,然后:“好像还有一个地下车库,我记着这里面最出名的就是那地下车库的设计,又高端又前卫。”
我点点头,然后我们仨便朝着天台的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