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镇元子脑补想到很多,彻底震惊震诧傻了,为自己之前的傲慢感到沮丧懊悔。而这一切也只在电光火石之间,身上遭受的重击,再次将他拉回现实,不异于狂轰滥炸。砰砰!太阴鸿蒙经爆发,极尽强悍的法则之力席卷而来,涌荡全身,镇压封锁一切。一股股毁灭至极的冰封之力笼罩而来,瞬息间,镇元子只觉得自己思绪都为之凝滞了,连头顶的人参果树都在簌簌发抖,凋零一片。轰——刹那间,拳芒交接,扎实地撼在身上,仅仅一个呼吸,镇元子刚站稳的身形就喋血倒飞出去,地书胎膜的金光都暗淡了几分,整个人长发披散,狼狈不堪。空气死一般宁静,赶来围观的一众大巫统领都震惊麻了,感到极为不可思议。他们知道林玄家的孩子都很妖孽强大,但是从未想过,是如此的逆天恐怖。要知道这可是与世同君镇元子啊,有着地书胎膜这等防御灵宝,即使遇到十二祖巫首领,也能全身而退。而现在自己没看错吧,被巫尊家的神兽打趴在地上?嘶——刑天、夸父等人面面相觑,感到极为不可思议,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身躯都在瑟瑟发抖。“天啊,这就是巫尊的无上血脉底蕴吗,为何同为大巫,他是如此恐怖可怕啊。”
“连娃娃都是准圣境界,岂不是生出一窝的祖巫首领来了?”
“太恐怖了,这些孩子究竟是如何修炼的,林玄一家怎会恐怖如斯啊。”
一众大巫瘫坐地上,茫然对视一眼,全都震惊茫然到了无以复加。他们本来是被动静惊动,抱着担忧的想法赶来的。哪能料到,一来就看到如此惊世骇俗的画面。乱拳轰飞准圣巨头,而这竟是一帮十岁不到的婴孩做到的,简直就离谱。再怎么说,镇元子也是有名的紫霄三千客,实力深不可测,也只比占得成圣蒲团的几位差上一线,结果居然如此不堪一击,在巫尊孩子面前吃瘪?刹那间,所有大巫、小巫纷纷傻眼了,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掩饰的激动和狂喜。这帮神兽全都是巫门的未来啊,若不陨落,最弱都是准圣祖巫位格,甚至极有可能是证道成圣的存在。毕竟放眼洪荒天地,哪个先天生灵出世就是准圣的,这简直闻所未闻,妖孽至极。甚至在场上一众族人心中,这些血脉后代的价值,还要远在林玄之上!林玄也是从天仙、金仙一步步爬上来的,可是他的这些后代,出世在襁褓中,有的就是太乙、大罗,现在连准圣的后代都打造出来了。真要是让这些准圣神级子嗣继续成长下去,未来前途无量,不仅能改变战局,甚至能左右洪荒的天道走势,拥有极为恐怖的威能。巫族众人不得不感叹,林玄不愧是盘古显化,大道之子的化身啊,随便纳几个妾生几个娃,就打造出了如此恐怖的血脉军团。待到这些底蕴后代崛起出世,还有谁是他们巫族对手。有林玄在,巫门必当崛起大兴,甚至妖庭、紫霄宫这些势力统统加起来,也依旧不够看,根本不堪一击。只是,让众人有些诧异无法理解的是,这些后代们强是强了点,可是却总有点不对劲,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过于猥琐和苟且了。明明可以犀利流畅的解决战斗,在镇元子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可非要扮猪吃虎,装的很弱的样子,这也太苟了吧。不过,这倒也是血之祖巫的家风,他们看不懂,也不敢问。这刻,镇元子心里早已是掀起惊涛骇浪,震惊哑然程度,丝毫不在这些巫族族人之下,甚至整个人都震惊到原地裂开了。自己堂堂准圣巅峰的巨头,居然被一群刚学会走路的娃娃揍伤了?这太疯狂太离谱了,若非亲眼所见,他是万万无法接受相信的。饶是以他与世同君的心性,此时也崩溃发麻了,脸色急剧变换,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被娃娃们抽歪了,肿成猪头模样。虽说这里面有他大意疏忽的成分在,而且他已经足够高估对方的实力了,想过这些婴孩很强,但是从未想过,强到如此可怕令人发指的地步。个个都是准圣同阶强者,三岁年纪的,最弱都是准圣初期,而那几位个子稍高的,竟然有着准圣后期的修为,太疯狂太难以置信了。镇元子瞪大双眼,疯狂倒吸凉气,整个人都在风中凌乱,仿佛灵魂都随着娃娃们那一拳离体飞出了。“天啊,这、这难道都是巫尊的孩子?怎会如此妖孽逆天啊,哪有准圣境界的婴儿,莫非这全是天道之子不成?”
这刻,他脑补想到很多,震惊喃喃,脸上满是茫然不可思议。现在,他相信那些哥哥们所说的话了,真是越晚出世的兄弟,实力和跟脚越离谱啊,真不知这些幼崽都是吃什么长大的。而最为不可思议的是,连生出的后代都是大罗、准圣,那么他们的父亲林玄,又该是何等至高无上的存在啊,该不会又是一位隐世圣人吧。一时间,林玄血之祖巫的身影,陡然变得高大起来,宛如阴影,笼罩在镇元子的心头。虽然未见其人,却是已经烙印下了深深的震撼。“太恐怖了,巫门当中怎会有如此逆天的圣人存在啊,血之祖巫究竟是何方神圣,难怪连红云好友都要跑去跪求指点!”
这刻,镇元子震惊发麻,彻底被打击到没脾气了,脸上现出懊悔和向往之意。自己之前拒绝红云的邀请,实在是愚蠢至极。就这点微末修为,差点连巫尊的孩子都镇压拿捏不住,也配诋毁林玄巫尊的真名?镇元子深吸一口气,从震撼中回过神来,为自己之前的傲慢嘲讽感到羞愧。太膨胀太不应该了,无论如何,也不该得罪巫门之主——林玄巫尊啊。“果树伯伯,我们的实力还行吧,不比哥哥们差吧,你还要继续考较吗?”
常羲一脉的幼崽们关心着走上前来,咿呀问道,有的还叼着奶瓶,“种树的伯伯,你为什么要跪着指点我们?”
镇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