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宣微笑着陪在容心蕊身边,等她打过电话,便撑着伞送她回家。 傍晚。 方承宣被留下吃饭,吃过饭,告别容家人,骑着自行车往四合院方向而去。 “方哥,你可算回来了。”
推着自行车往后院走去,就看到坐在屋檐下的杨元德,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方承宣将自行车停好看他,“怎么了?”
“方哥,贾张氏手中那个工位,我可能拿不到了。”
杨元德一脸挫败的挠挠头。 方承宣神色淡淡。 “也不一定。”
方承宣语气淡淡。 杨元德眼睛立刻一亮,“方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承宣神色淡淡。 “方哥,只要你这次帮我,我保证以后大院里,有人但凡敢找你麻烦,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杨元德立刻表态,满眼都是希冀的看向方承宣。 他看的出来,方承宣是个有成算的。 想了想。 杨元德一咬牙,从兜里掏出方承宣之前给的三十块钱,讨好的笑笑:“方哥,你看贾张氏也没有再闹,这三十块钱我拿的心亏,我现在还给你。”
方承宣薄唇抿起,轻轻笑了笑。 他拿过三十块钱,望着杨元德:“自古以来,可没少见亲人之间为了利益,翻脸不认人的。”
“贾张氏她敢肯定工位给了秦家的人,这工位来日还能拿回来,秦淮茹这个儿媳妇,还能听她的?”
“到时候,岂不是想改嫁就改嫁?”
方承宣语气不疾不徐。 杨元德闻言,面露思考。 “但你就不同了。满大院的人,甚至居委会做见证,一旦你敢这么做,见证的人就不放过你,可以帮着拿回工位,最主要的是你每个月给的钱,是直接给贾张氏的。”
“而且……” 杨元德抬头看向方承宣,满眼求知。 “而且晚上吓贾张氏的,就是秦家的人,这件事情,棒梗小当槐花三个人,必然知道些什么,你让贾张氏去问槐花看看。”
方承宣点拨完杨元德便转身回了屋子。 杨元德站在屋檐下,若有所思,跟着走在方承宣身后,不解问道:“方哥,吓唬人的怎么是秦家人?”
“我今日上午回来时,看到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轧钢厂附近的吃叫花鸡,他哪里来的鸡?”
“大晚上的贾张氏都被鬼吓晕了,三个孩子却一点事情都没有,你不觉得很有趣?”
方承宣似笑非笑。 这才是他上午看到棒梗三兄妹吃鸡时,停下驻足的原因。 杨元德还是不解,“可秦家人扮鬼,吓唬贾张氏做什么?”
“扮鬼吓唬人,才会害怕,害怕了自然要找人依靠,你是会在陌生人中选择人依靠,开始选择有些关系的人?”
方承宣看向杨元德,眸光深邃。 “而且你若有门道,可以去劳改场打听打听,秦家人来之前,必然是见过秦淮茹的。”
“嘶。”
杨元德吸了口气。 “贾家那个工位是个烫手山芋,你能得到手,但未来也必然有麻烦,你仔细掂量掂量,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拿了这个工位。”
方承宣淡淡的说着,回望杨元德。 “我累了,要休息了。”
杨元德下意识的点头,往屋外走去,等门被关上才回神,隔着门朝着屋里望了一眼,转身回家。 杨元德是个街溜子,也是光杆司令一个,从前混的要命,这不方承宣忽然改邪归正,还有一个漂亮的对象。 这不,也就动了心,想要好好过日子。 正想着,杨元德与出门倒垃圾的娄晓娥撞到,抬头看过去,看到是娄晓娥。 娄晓娥也看向他,也不说什么,避开他走开。 看到这一幕,杨元德咬了咬牙,“不能这么混下去,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
说着,他站在原地,朝着方家的方向看了一眼。 “方承宣是个有大本事的人,既然如今有机会交好,那就按照他说的来。”
“总归,也差不到哪里去!”
杨元德想清楚,便东家转转,西家转转,混了点饭菜,摸了个水果,提着东西往医院走去。 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组织语言。 隔日。 方承宣回家,在后院又会被一大爷给堵住。 “方承宣,你帮着杨元德拿贾张氏家的工位到底想做什么?”
一大爷易中海脸色阴沉着,满眼都是跳动的怒火。 他真是恨不能拿刀捅死方承宣。 做什么都不顺利,贾张氏的工位居然让杨元德一个街溜子给得到了。 “喂,一大爷,你这里堵方承宣做什么?工位那是贾张氏愿意给我的,你无缘无故找方承宣什么麻烦?”
不等方承宣说话,杨元德从后面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瓶白酒,一个饭盒,一身痞里痞气的撞在一大爷易中海身上。 “一大爷,从前敬着您,给您面子,但是您也不能一张嘴就慌乱污蔑啊!”
“长眼睛的哪个不知道贾张氏的工位是自愿给我,我也给了贾张氏好处的。”
“我们你情我愿的,怎么到你这里,就污蔑起别人?”
杨元德瞥着一大爷易中海,满眼都是鄙夷。 “就是啊。一大爷你看不惯方承宣,但也不能满大院的事情,都胡乱的往方承宣身上背锅吧!”
张阳德的妻子林勤勤从屋子里走出来泼水,见状一脸恶心一大爷的怼道。 “你们……” “方承宣就是个祸害!你们这样帮着他说话,是拿了他什么好处?”
一大爷易中海愤怒的胸口起伏,看看杨元德,又看看林勤勤,眼睛里的光都是沉沉的。 “呵!”
“感情我们为别人说话,就是拿了别人的好处,那一大爷你为贾家傻柱几次三番的说话,又是拿了什么?”
林勤勤扒的一下把手中的盆给摔了,一脸怒容。 一想到之前为了厂子里面的工作去求一大爷帮忙通融一下,一大爷一脸难办,不好插手。 结果转头就为了傻柱与贾家的工位去找杨厂长说话。 什么玩意? “一大爷,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从前敬重你,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也没有您一张嘴就污蔑人的吗?”
“怨不得方承宣总懒得理你,原来你是这样无理取闹如同泼妇一般耍横撒泼的性子。”
林勤勤心中记恨易中海,一张嘴胡乱的骂道。 杨元德笑看着这一幕,帮腔:“可不是?我跟贾家那可是在居委会以及厂领导的见证下,接的工位,你情我愿,我可没有逼迫人,一大爷你拿什么身份替贾家的事情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