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淮茹被一巴掌打了一个倒仰,捂着脸,愤怒道:“易中海,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
“秦淮茹,你别忘记了,你现在不是寡妇了。”
一大爷易中海再怎么知道秦淮茹的前尘,但看到秦淮茹不顾及的照顾何雨柱,还是愤怒了。 他从前是想着让何雨柱当他儿子的便宜爹,将来给他养老,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秦淮茹现在是他领了证的媳妇。 “那又如何?”
屋子里,没有人围观,秦淮茹也不装了,冷冷嘲讽道:“你从前一边睡着我,一边让我跟傻柱来往,不就是打着让傻柱接盘给你养儿子的想法?”
“怎么现在介意了?”
“晚了。”
秦淮茹说着,掏出口袋里的钱对着一大爷易中海晃了晃,“你不给我钱,有的是人给我。”
“当然,我也不离婚,否则我就把你从前的心思说出去,我看你以后在大院里怎么立足?”
秦淮茹威胁道。 说着,不理会人,回到床上休息。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秦淮茹,愤怒的不行,却又一点办法都没有,气的浑身颤抖兀自生气。 方承宣看了这么一场戏,一脸唏嘘:“兜兜转转,这三个人身份转变了,关系居然还能扯到一起。”
容心蕊捏捏他的手:“与我们无关。”
方承宣点点头:“嗯。”
两个人走回后院,洗漱一番,晚上躺在床上,容心蕊将今天大哥来的事情告诉方承宣。 “大哥说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
方承宣点点头:“嗯,到时候关键还要看你,我会配合你。”
“我知道。”
容心蕊依偎在方承宣怀中,眼泪轻轻滑下,“有些舍不得。”
“别多想了,分别是为了更好的重聚。”
方承宣安慰了一声。 长夜漫漫,一夜缠绵。 翌日一早。 方承宣与容心蕊起身,两个人洗漱以后,各自出门上班,途经中院,两个人余光发现秦淮茹的身影,但谁都没有去关注,直接无视,亲密的出门。 他们身后,被无视的秦淮茹气愤的咬牙,手下猛地一个用力,撕烂了一件衣服。 望着被盆里的衣服。 秦淮茹忍不住红了眼睛,哽咽委屈的呢喃:“这都什么事,凭什么别人都能那么幸福,就我这样痛苦?”
傍晚。 方承宣与容心蕊一起回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秦淮茹还在水槽便洗衣服。 与此同时,蹲在一边洗衣服的还有秦京茹与杨元德。 满院子都在探头。 秦京茹被看的一阵不自在,推了推杨元德:“你别洗了,哪里有男人洗衣服的!”
“男人洗衣服怎么了?我方哥就自己洗衣服!”
杨元德理直气壮的说道。 方承宣嘴角一抽,跟他有什么关系? 再说他的外衣什么一般都是陈云英洗,他洗的是贴身衣物,毕竟这些不喜人碰。 “行了,你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就别碰凉的了,我从前当街溜子也没有啥名声,给媳妇洗个衣服怎么了?赶紧去休息,我给你烧了红糖水,你去喝红糖水。”
杨元德挡开秦京茹的手,浑然不在意的说道。 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然而秦淮茹的神经却一阵敏感,她刚小产,又是给人做饭又是给人洗衣服,没有人心疼一下。 但…… 明明一开始她叫秦京茹来,是带着目的,怎么秦京茹也过的比她都好? 秦淮茹内心愤懑,抬头看向方承宣与容心蕊的背影,满心怨念的道:“都怪方承宣。”
此时的她,一点也想不起来,就是从前,她也是家务活全包。 这边。 忙碌了几天的许大茂怀中捧着个盒子,一脸高兴的回来,同时身后还招呼着人。 “小心一点,别磕着碰着,这是我明日要下聘的东西。”
许大茂指挥着人,声音得意而敞亮。 四合院的邻居听到声音探头张望,看到来人搬着缝纫机,电视机,收音机,自行车,不由一个个走上前。 “许大茂,你在外面发财了?”
有人忍不住睁大眼睛。 虽然许大茂工资也比较高,但许大茂娶娄晓娥的时候,也不过准备了一个自行车。 现在却是三转一响都有了。 许大茂被人问道,得意的扬起下巴,瞥了一眼后院方承宣家的方向,高声道:“哪里发什么财?”
“是我啊,有福气!”
“我明天就要下聘娶媳妇了,我媳妇出身好,又有钱,这些东西都是我媳妇给钱叫我买的,我可是一分都没花。”
许大茂满是得意。 坐在院子门口,一家人吃着饭后水果的方承宣与容心蕊对视一眼。 “这男人啊,要是厉害了,有的是女人花钱自己置办聘礼给男人面子。”
“这没有本事的,才受不住媳妇,叫媳妇连夜跑了,并且啊,为了个聘礼,忙前忙后,攒了小半年!”
许大茂一边自夸,一边刺一下何雨柱,讽刺一下方承宣。 容心蕊望着后院拱门口处能看到的声音,俏脸一阵无语,凑近方承宣小声道:“我哥说了,舒倩雪怀孕了。”
方承宣挑眉:“舒倩雪跟你到底结了什么仇,这样都要嫁给许大茂?”
容心蕊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不过,估计人家不愿意娶她,毕竟舒倩雪的名声,一打听,不太好听。”
方承宣颔首:“也是!”
像舒倩雪,秦淮茹这样的,男人一打听,只会想要占占便宜,却绝不会想娶。 后院拱门口。 许大茂朝着方承宣看过来,没有看到对方露出什么情绪,心中一阵憋闷。 他郁闷的往屋子走,就听到何雨柱屋子骂道:“老天真不开眼,坏的流脓的许大茂,居然也能娶到媳妇。”
许大茂顿时一笑:“我何止能娶到媳妇,我媳妇还漂亮有钱,哪像你,娶不到媳妇,老光棍。”
“谁说我没有媳妇,我跟娄晓娥可没有离婚!”
何雨柱愤怒的冲着屋外吼道。 提起娄晓娥嫁给何雨柱这件事情,许大茂顿时脸都气青了,怒极反笑:“那又如何?”
“人现在在哪里?”
“呵,死傻柱,你真以为你被打断手是我只是报复,不,我是让你碰都不能碰娄晓娥。”
“领了证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有摸过,没有亲过,更没有睡过!”
许大茂恶狠狠的道。 何雨柱在屋子里气的胸口起伏,“许大茂,你个龟孙子,活该你断子绝孙,一辈子只能做绝户,娶了媳妇又如何?等没有孩子,还不是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