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低垂眉眼,轻轻摇头,“没有,我是想到棒梗,心中伤心。”
“棒梗这个孩子,怕是真的恨上我了。”
美眸垂泪。 何雨柱顿时抬手就想给秦淮茹擦眼泪,手一抬起来就觉得不合适,随无措的放下。 “别哭了,棒梗还小,等他长大,他就知道你对他的好。”
何雨柱安慰道。 秦淮茹抬眸,水盈盈的望了一眼何雨柱,低下头,心中暗道:“我的魅力还在啊!”
“不管是何雨柱,还是许大茂,她都能轻易勾过来,怎么就方承宣偏偏怎么也勾不过来?”
秦淮茹抬手轻摸自己的脸,暗想:“是这张脸,比不过容心蕊?”
想着想着,秦淮茹便气愤起来,眼里满是不爽的光,胸口轻轻起伏。 要是她能够像容心蕊一样从小养尊处优,金尊玉贵,她绝不会比容心蕊差。 一桌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聋老太太将所有人的模样都看在眼底,然后又看了一眼,傻乎乎的何雨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傻柱子啊,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这么问着。 聋老太太就想:“怎么也的让着三位帮傻柱重新找个工作,不然傻柱往后可怎么活?”
“轧钢厂不知道你一大爷帮你再说说情,找找李厂长,还能不能回去?”
聋老太太见何雨柱一副傻呆呆的思考着,也不等他的回答,自己开口说道。 一大爷易中海被点名,想到何雨柱如今跟自己的媳妇之间暧昧,本就憋闷的心,这一刻更憋闷。 “聋老太太,不是我不想帮傻柱,只是方承宣如今是轧钢厂的副厂长,后厨如今留下管理的人,也都是方承宣的人,傻柱跟方承宣不对付,能跟那些人对付?”
“就是李厂长愿意,傻柱也回不到轧钢厂后厨。”
一大爷易中海压下眼底的阴霾,满心的郁淬,原本一桌人齐聚一堂,因为回忆从前的顺心日子的美好,随着方承宣的到来,撕破了假象,露出惨烈的现实。 聋老太太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要是从前,傻柱不去跟方承宣作对,方承宣说不得还能看在一个四合院的份上,不去搭理傻柱。 可现在…… “他二大爷?”
聋老太太朝着二大爷刘海中看过去。 二大爷刘海中立刻摇摇手:“老易都不行,我肯定更没有办法。”
聋老太太叹息着看向三大爷闫书斋,对方喝着闷酒,在聋老太太看过来时,心思一动:“我倒是可以问问学校食堂缺不缺厨子。”
“只是吧,如今我自己都这幅情况,两手空空的也不好前去见人。”
三大爷闫书斋心思一下活了起来。 说不得可以借着a何雨柱给的东西,去找校长,然后恢复自己的老师工作。 “要不这样,傻柱,你准备一些东西,我提着这些东西平日里去拜访一下校长,你手艺不错,曾经又是主厨,安排到食堂去,应该不成问题。”
三大爷闫书斋一脸斯文的说道,脸上全然看不出自己还盘算着小九九。 何雨柱如今没有工作,正愁这件事情,听三大爷闫书斋一说便道:“好,那就麻烦三大爷了。”
三大爷闫书斋笑的喜乐,连连摆手:“不麻烦,都是一个四合院的,如今我们这样,可不得互帮互助。”
这下,聋老太太也舒心了。 一桌人又继续吃饭,这边,方承宣等人吃好以后,便准备离开。 何雨柱这边又回头看了一眼。 此时,喝了酒的方承宣,白皙的脸颊,满是醉酒的红晕,一双眼睛半眯着,唇角轻轻上扬,带着笑。 整个人看着无害而温润,并且也不说话,乖的很的笑看着众人。 “方承宣这是喝醉了?”
何雨柱摸着下巴说道,心里盘算着,暗道:“喝醉酒的人,最是容易短片。”
想到用这办法收拾了多少次许大茂。 何雨柱心思一动。 同时看到这一幕的还有秦淮茹,她的一颗心砰砰的狂跳,呼吸都跟着一紧。 “喝醉了?”
秦淮茹美眸眨了眨,眸中波涛潋滟一闪而过。 这边。 方承宣靠在贺文夷的身上,一副醉眼熏熏的模样,面对众人说什么,反应都慢半拍的样子,微笑回应。 贺文夷看他这样子,忍不住好笑:“这才喝了几杯就这样,你这样是不是把你给卖了,你都还笑呢?”
说着。 贺文夷看向沈傲:“行了,我送我这个堂姐夫回家,你照顾他们。”
何雨柱与秦淮茹两个人各怀心思的看着贺文夷扶着方承宣走出国营饭店的背影。 何雨柱干脆利落的起身,“我出去一下。”
秦淮茹也藏着不可名状的其他心思,起身提着饭盒道,“我先回去看看棒梗,你们继续喝酒。”
说着。 二人一前一后,干脆利落的都走了,徒留坐在原位置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聋老太太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暗道:“这都什么事啊!”
而此时国营饭店外。 贺文夷扶着方承宣走在前面,索性方承宣并不喝醉了酒,就闹起来。 何雨柱悄悄的跟在身后,看着他们往宣房路大院走去,眼睛闪了闪。 “这要是让方承宣被待会宣房路大院,还怎么趁着他酒醉,收拾方承宣?”
何雨柱暗暗嘀咕着,眼睛一狠。 他左右看了看,捡起一块板砖拿着,拿在身后,大步的朝着贺文夷与方承宣走去。 “方承宣,你个阴险小人,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怀揣着怒气,何雨柱越走越快,抄起板砖放着狠话,就朝着方承宣的脑袋砸去。 贺文夷看到这一幕,立刻抬脚踢过去。 何雨柱被踢了一脚,踉跄的后腿一步,“小子,你走开,这是我跟方承宣的恩怨,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贺文夷看着面前还敢打算敲人闷砖的何雨柱,被气的冷笑了一声,把方承宣望旁边的大树上一靠,撸了撸袖子。 方承宣靠在树上,懒懒的看着这一幕。 其实他压根就没有喝醉酒,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外面真的把自己喝醉? 不过是装的罢了! 但是现在…… 他忍不住无语的轻笑了声,在心中暗道:“这四合院的几个主角,难不成真的得搞死才能彻底消停?”
正在这时。 一只手,从树后面快速伸出来,一把从后面圈住方承宣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拿着一块带着刺鼻味道的白色的布包用力捂住方承宣的口鼻。 方承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