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着杨元德佞着的一张脸,害怕的往后一退。 等杨元德走远了,才拍了拍胸口,喘了一口气,下一刻,美眸里转过一抹光芒,连忙又跟了上去,就见杨元德一路走的飞快。 “方承宣,你给我出来!”
来到宣房路大院。 杨元德气势汹汹就往里面闯,看到警卫员,掏出怀中的铁棍,警卫员脸色一变,直接把人制服住,打电话报案,很快执法者将人带走。 被带走的时候,杨元德还骂道:“方承宣,你个王八蛋,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对我?”
“你出来,你跟我说清楚!”
“你凭什么让我媳妇改嫁?”
…… 宣房路大院。 里面的人看着杨元德被人带走,大家忍不住唏嘘:“这又是方承宣原来那个四合院的人吧?这个四合院的人,怎么那么闹?”
“凭什么让她媳妇改嫁?”
“就这拿着铁棍来闹的架势,谁嫁给他,谁倒霉!”
对于总有人来闹。 宣房路大院的人看热闹归看热闹,倒是也不会觉得方承宣怎么样,毕竟来闹的人,都能看出来,跟方承宣不是一个层次面的人。 执法所。 杨元德被执法者带走,还不老实,可劲儿的闹。 “叫方承宣过来,叫秦京茹过来!”
“方承宣不是东西,执法者你们评评理,有他给我媳妇介绍对象,让我媳妇改嫁的吗?”
“我要告方承宣。”
…… 杨元德再闹,执法者也没有去找方承宣跟秦京茹过来,按照治安条例,处罚杨元德,将杨元德拘留了十五天。 半个月一眨眼而过。 杨元德一出执法所,就去找方承宣。 这次。 他不敢在闹了,只站在宣房路大院的门口喊着,这样一来,警卫员也拿他没有办法。 而宣房路大院里,杨元德的喊声一响起。 今天带着男人前来拜访感谢方承宣的秦京茹脸色立刻一变。 “方哥,我下去看看。”
说着直接起身。 徐达茂连忙追了出去,问道:“这是怎么了?”
秦京茹看了一眼男人道:“喊的那个是我前头的男人,来找方哥,怕就是因为我跟你结婚的事情!你别去了。”
“那怎么行?我是男人,万一动手怎么办?”
徐达茂立刻道。 秦京茹抿了抿唇,面上表情不太好。 徐达茂便道:“你别多想,你的事情,陈大姐之前就跟我说过,我不怕他来闹!而且我也要叫他知道,他再闹,我都是理解你的。”
方承宣走在两个人后面,刚好听到两个人的话。 他挑了下眉。 暗道:“这个徐达茂,还真是秦京茹后半生的依靠了!”
当即。 他也不继续跟着了,让秦京茹去处理这件事。 宣房路大院门口。 杨元德还在喊,秦京茹见状,喊道:“杨元德,你喊什么喊?我跟你离婚后,难道还要为你守身不成?既然你敢跟我离婚,你就要做好我改嫁的准备!我别改嫁,难道让你背地里笑话我,二婚没人要?”
秦京茹的出现,让杨元德一怔。 随后质问:“秦京茹,你敢说,你跟我离婚,不是方承宣撺掇的?”
秦京茹仰起头,回答道:“我敢说不是。”
“杨元德,你少不要脸了!我跟你离婚为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要辞职,我就不答应,但是你非要辞职,说要下海,我也没有说什么,你踏踏实实做生意也行。”
“但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
“方哥不帮你,但关池又不是帮你,可你非得为难人,你对建筑行业又不懂,你让关池怎么帮你?建筑行业动不动就是几十万的资金流动,你有那个钱干吗?”
秦京茹一阵不满。 关池后面也找过她,仔细都说了。 建筑行业,就连他一开始也是从工地工人干起来的,又辛苦又累,而且图纸,测量,一些技术性的工作,都是找的大学生等。 这里面前期投入哪里是个小数目? 他怎么帮杨元德? “杨元德,你有什么脸来闹?方承宣大概做得做错误的一件事情,就是当初一念之仁,帮了你一把,结果你不止感恩,还屡次来闹,你闹什么闹?”
“别人不帮你,还成仇了?”
秦京茹愤怒至极。 好好的日子,杨元德非得折腾,但凡他当时在轧钢厂认真一些,好好学习,方哥作为轧钢厂的最大老板,能不提携他? 可他那样子,她都不愿意提携,更别提方承宣! 闹。 他哪里来的脸闹? “咱们不说这事,说的是你跟我离婚改嫁的事情,你敢说这里面没有方承宣什么事情?”
杨元德在这事情上说不过秦京茹,摆手不说,看向了秦京茹身边徐达茂。 提起这事,秦京茹就冷笑一声。 “杨元德,你哪里来的脸,管我?我们离婚了,我还不能改嫁不成?”
“再说了,我改嫁,那可跟方哥没有关系,纯粹是你,杨元德,你不会以为你去轧钢厂闹一场,我不知道吧?你都不对我留情了,我还凭什么要等你知道错的时候,转头回来?”
秦京茹愤怒的骂道。 当时一气之下离婚,她也能理解,自己可能也冲动了,但是他呢? 杨元德一噎。 “怎么,说不出来了?”
“你也知道,你做的不对?”
秦京茹气到委屈,眼睛发红:“当初我能嫁给你,看的就是你有工作以后,踏踏实实,跟许大茂不一样,单手你后面呢?”
“许大茂从前不着调,后面改好了,你到时前面着调了,后面又不着调。”
“你还有脸来闹,你闹什么闹?”
杨元德被一阵猛怼,说不出话来,周围已经开始聚集起一群人,看着这边的热闹。 徐达茂看着气的胸口直喘的秦京茹,一阵心疼:“杨元德,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不要再来打我们了,你跟京茹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不管是方承宣,还是京茹,都没有对不起你。”
“你根本就不应该这样闹,这样闹,丢的只是你自己的人!”
杨元德看了一眼徐达茂,“你是谁,这里轮得到你说话的?”
“我叫徐达茂,是京茹的丈夫。”
徐达茂坦坦荡荡道。 杨元德一听名字,面露惊讶的同时,神色变了变:“许大茂?你叫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