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的关系不简单呐。 “我们在厉家老宅,厉家那几个老不死的,就是盼着若瑶肚子里的孩子是厉霆赫的,冲着这一点,我跟若瑶也不会有事。”
张芸珍不以为然。 “你们想弄死厉家老的,吞并厉家,会不会太冒险了?”
左国瑞非常的不放心。 “厉霆赫已经死了,收拾厉家的老东西,还是有把握的。一切,都在按计划中进行。”
“阿珍,我这次找你,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左国瑞语气郑重不已。 “什么事?”
“秦旺找来白家了。”
张芸珍大惊,“那个老东西不是去乡下养老了吗?来干什么?”
“说是想念你与白景萱了,来探望。正好给我碰上,我让他别来了。”
左国瑞很是不悦,“他依旧偶尔要在白家门口等。”
“那老东西精得很,我可不能见他。”
张芸珍有几分焦虑,“要么,你想办法弄死他。”
“白家现在一堆外债,你跟若瑶又不清不楚地住进了厉家老宅。这个敏感时期,出人命怕是不妥。”
左国瑞想了个折中的法子,“秦旺在老家不是有个儿子吗?找人把他儿子撞成残废,他不就回乡了?”
“不行,这样搞不好他更要来白家借钱。把他撞残,让他儿子接他回去,不是更好?”
“有道理。按你说的办。”
两人又窃窃私语了几句,最后在包间里就做起了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最原始运动。 这对狗男女! 白景萱没兴趣听张芸珍较床,于是,关了扩音器,驱车往白家而去。 思绪回想起秦旺,那是白家的老仆人,据父亲白稀元生前说,从他年幼时,秦旺就一直照顾着他长大。 白景萱出生之后,很多时候,她还是秦旺看着长大的。 到父亲死之后,母亲说,秦旺偷了白家的东西,把他辞退了。 当年,她年幼,又被送出了国,对母亲的话也深信不疑,一直没深究这事。 现在看起来,秦旺被辞退的事,另有蹊跷。 到了白家别墅外的十字路口,白景萱事先布置了人手,找了家咖啡馆静静等待。 她像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从容冷静得一丝不苟。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左国瑞进了白家别墅。又过了两个小时,一名白发苍苍,背影佝偻的老年男人驻着拐杖从公交车上下来,颤颤巍巍地往白家别墅的方向而去。 白景萱仔细端详着老年男子的相相貌,肯定地对着配戴的无线耳机说了句,“就是他,进行保护。”
“收到。”
下属谢源的声音利落地在耳麦中响起。 秦旺刚走上人行道,一辆黑色的轿车朝他疾驰而来,眼看就要将他撞飞…… 等待已久的谢源从边上冒出来,一把抓住秦旺往旁边快速带跑了几步,险险避过直撞过来的轿车。 砰!轿车失控冲进了一旁的商店里,造成了人群恐慌。 “啊!救命啊,吓死人!”
一旁有人大声呼喊。 “您没事吧?”
谢源关心地询问。 秦旺几乎吓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