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亲姐姐。”
白若瑶大声地喊道,“萱萱,难道你真的要杀母弑姐吗?”
“厉夫人,你口口声声说白景萱是厉家的恩人。”
张芸珍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难道,你们亲手处死了白景萱的生母,她心里会没刺吗?”
“景萱就算再大度,都不会原谅你们的。”
白若瑶试图免死,“你们不可以杀我、绝对不行!”
用脚踢了踢俞晋凡,“你说句话,你是主谋,我只是从犯。全都是你唆使我的。我不要跟着陪葬。”
俞晋凡望着眼前贪生怕死的女人,满眼不屑,“不是你说,暗恋了厉霆赫十多年,你死也要把白景萱拉下来?对付厉家,你也有功劳。”
“俞晋凡,你疯了!”
白若瑶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不能多担点罪名?”
“你还不明白?”
俞晋凡是非常清楚厉家的,“想谋害厉氏满门,不管怎么狡辩,都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
“女婿,你不能杀我!”
张芸珍不依不饶,“我亲生女儿白景萱不会原谅你的!”
“她还是不能死。”
白景萱突然来了一句。 “儿媳妇……”唐静贤有些不放心地朝她看过来,“她们想把谋害厉家的所有罪名都推你身上,不可以妇仁之仁。”
“我不会。”
白景萱面色淡然若水,“只是有些事情,还没有搞清楚。”
“妈,等白家的事弄清楚了,再要她们的命不迟。”
厉霆赫也适时接话。 “白家还有事?”
唐静贤疑惑了一下,“那好吧。”
白景萱三击掌,一名佣人立刻将年过六旬的秦旺带了上来。 秦旺低首,向着厉家的人行礼之后,白景萱指着张芸珍,“秦爷爷,你认识她不?”
秦旺上前,仔细瞅着,“她是刘眉。”
“你胡说些什么?”
张芸珍当即呵斥,“我是张芸珍,白景萱的生母。姓秦的,你老糊涂了吧!”
“刘眉的后背有一块手掌大的疤痕,是火烧伤。”
秦旺直言,“可以让佣人查看有没有。”
“何必佣人看,一个罪大恶极的毒妇,不需要半点人权。”
厉霆赫一个手势,保镖贺锵上前,直接撕烂张芸珍后背的衣服,大家看到她的背上果然有一块手掌大的疤痕。 张芸珍本来就是被铐着押跪在地的,她一点不慌忙,向白景萱求助,“萱萱,我们是做过亲子鉴定的,你别听姓秦的老东西诬赖我。”
“秦爷爷,说说当年的往事吧。”
白景萱面无表情。 “暧。”
秦旺陷入了回忆,“大约十八年前吧,当时我还在白家当管家。小姐景萱三岁,每天,佣人都会将她送去幼儿园。 有一天,我跟着白老爷白稀元与夫人张芸珍去郊外游湖,在船上,我们看到湖水中漂浮着一个女人,老爷白稀元水性好,二话不说下水将人救起,赫然发现,那是一个与夫人张芸珍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经过抢救,那个女人命大没死,醒来之后,还嚷嚷着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