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染回到自己的小院,先在水井边将一身的臭汗冲洗一遍。 屋内,云、柳二人正静静等着。 云如萱浑身不自在地端坐在一张椅子上,柳如烟则是坐在床上拿眼角余光拼命地扫视着云如萱身上的曲线。 门吱呀地打开。 “公子。”
一见到虞染,云花魁便起身示好。 “嗯。”
虞染点了点头,发现柳如烟正满眼怒气地盯着自己。 “不要拿那种眼神看我。”
“我像你保证,夫人是不会有性命威胁的。”
虞染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柳如烟冷哼一声,将小脸别过去。 “你过答应我一件事,你不会忘了吧?”
虞染淡淡道,说着他一手拉起了云如萱。 “你不是没说是什么事吗?你不说我怎么...唔......” 柳如烟没好气的语调还未说完,便被紧凑过来的虞染拿嘴堵上了。 一旁被虞染拉在手里的云如萱随着他的力道加大,也一齐倒在床上。 ...... 第二天。 虞染敲了敲柳如烟的脑袋,在云如萱的服侍下穿戴好衣服便出了门。 柳如烟气愤至极,却又无可奈何。 出了小院,虞染径直来到偏殿,将从魔教夫人那获得的情报一五一十地禀告给美女皇帝。 “很好,非常好。”
“你果然没有让朕失望。”
美女皇帝面色激动,兴奋道。 一旁的明月心眼中都有了些许震惊。 “此为天子令,见令如见朕。”
“此为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
“魔教势力一日不除,京城一日不得安宁,便由你,全权负责此事!”
美女皇帝满脸肃容,朗声道。 虞染嘴角微微抽搐,一双铁牙咬得咔咔作响。 尼玛。 一茬又一茬,没完了是吧? 他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什么皇命大于天,皇帝命令去干个什么事就感恩戴德的,在他这里只是一个上级疯狂给他指派任务。 真以为你是皇帝,别人就得把你供起来了是吧? 就很气。 这种随口命令人的语气让虞染十分的不开心。 所以虞染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 “属下,定然不会让皇帝失望!”
吐槽归吐槽,这位可是皇帝,他再不爽也不敢跟人家翻脸啊,更何况,长得还这么好看。 至于委托,有了所有的精准情报,还有天子令和尚方宝剑的助力,他要是完不成这任务干脆回家和稀泥去算了。 ...... 皇宫前厅。 整个皇宫内的御林军首领,以及所有锦衣卫的首领皆横列于此。 这些全都是明月心清点出来的,对大魏绝无二心。 “诸位,魔教为祸吾大魏久矣。”
“如今,本官已经取得了这京城中所有魔教势力据点的信息!消息准确可靠!”
“便由吾等,将这京城中的魔教一网打尽!”
虞染朗声道。 “吾等定当谨遵大总管之令!将魔教一网打尽!”
“吾等定当谨遵大总管之令!将魔教一网打尽!”
“吾等定当谨遵大总管之令!将魔教一网打尽!”
众军士头领个个同仇敌忾,纷纷朗声喊道。 接下里,虞染将情报具体且详尽地告知每一人,并制定严密的计划。 之位,团灭京城中的所有魔教势力! “诸君,看你们的了!”
虞染一声令下,众人闻声而动。 纷纷前去调遣部下,布局战略。 ...... 京城城郊的某处茶楼。 这里的茶水很是便宜,因此来这里喝茶的大多是终日辛苦劳作的贫农百姓。 突然,一伙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闯入。 “这茶馆外面的伙计都已经控制住了,快点动手,将这茶馆中的伙计都抓走!”
为首者威严喝到。 其背后的七八个锦衣卫瞬间暴动。 不一会,四五个点内的伙计连同老板被五花大绑。 此时此刻,这一幕还出现在皇朝各处地方中。 京城中魔教势力,即将迎来全灭! 这一日,京城下起了大雨,好似洗刷去了魔教这一块污秽。 一日后,皇宫,偏殿中。 “不错,很不错!”
“京城中的魔教势力已经尽数消灭!”
“虞染,朕发现,你这个人还是很能干的嘛。”
美女皇帝夸奖道。 “废话,男人肯定要能干啊。”
虞染暗暗道。 “从今往后,能用上你的机会肯定会增多,朕也该为你的安全考虑了。”
“因此,朕特赏你这件琉璃玉,只要你灌输真气于其中,便可凝聚防御罩,并且,它有一个极其珍贵的特点,可以重复使用。”
美人皇帝手上突然出现一块玉佩,随手丢向虞染。 接住玉佩,虞染眼光频闪。 可重复使用的防御性宝物? 这可太稀有了。 本以为是一次性的保护措施,没想到居然是可以一直使用的! “谢,陛下恩赐。”
虞染恭声谢道。 ...... 此时此刻,太华宫。 “当真是那虞染引导了此次剿灭魔教的行动?”
太后诧异道。 “千真万确!”
红花沉声道。 “这个虞染,倒是不简单啊。”
太后收回目光,喃喃自语道。 “这虞染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手段,破解了京城数十年来的难题?。”
太后面露思索之色,而后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你去将那虞染请来吧。”
“是。”
小院。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虞染只得没好气地停下播种的工作,在二女不满的目光下起身去开院门。 “额...是你?”
“你来干什么?”
虞染微微一愣,来人正是太后的贴身侍女,红花。 “太后肩痛,传你入宫按摩。”
红花脸色平静,缓缓道。 “好吧。”
虞染嘟囔了一句,跟着红花离开。 太华宫。 “呵呵,小虞子,我们又见面了。”
太后笑呵呵地说道。 如今的太后,身穿一件雪白薄纱,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暴露无疑,将玲珑的身段勾勒地完美至极,搭配那张保养极好的面容,给人一种错觉,好似眼前这位美人不过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姑娘。 “虞染,见过太后。”
虞染眼中闪过一道异芒,随即立即躬身,恭声说道。 “呵呵,前日下起了雨,哀家这肩膀啊,又痛了。”
“只得劳累你,再来为哀家捏捏肩了。”
“太后这是哪里的话,何来劳累一词?为太后揉捏按摩,缓解疼痛本就是奴才的分内之事。”
虞染谄媚笑道。 “你倒是会说话。”
太后躺在躺椅之上。 “红花,你先下去吧。”
“是,太后。”
红花走后,寝殿内便只剩下太后与虞染二人。 虞染上前给她揉捏着肩膀,鼻处一阵阵香风袭来,好似一根羽毛跳动着他那躁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