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灯光在眼前来回闪烁,太阳穴处的剧痛让自己没有办法好好冷静下来,身上的白色的衬衫已经溅满了鲜血。 空气之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手中微微发热的火器手枪似乎告诉了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瓦伦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脑袋上的伤口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快速地愈合,虽然伤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渗出血液,但是瓦伦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肉在太阳穴上重新生长的感觉。 刚才的自己还正在奶牛镇的密室当中怎么现在就到了这个地方了,而且瓦伦看向周围的环境,瓦伦可以确定这里的话环境正是刚才在接触到手枪的时候所看到的环境。 身体剧烈的疼痛感无疑是在提醒瓦伦,这并不是一个梦境,自己似乎进入到了火器所制造的环境当中,这样的情况与上次接触到干枯的手指的情况非常的相似。 瓦伦看向周围的环境,这里的环境似乎比较偏向于现代,瓦伦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原本的那个世界,看来这个世界的环境似乎是根据自己原本的记忆所创造出来的全新的环境。 忽然,瓦伦感觉到脑袋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就好像有人在拿着锤子用力地敲击自己的脑袋一样,自己的脑似乎跟着发出了闷响。 一瞬间大量的记忆进入到了自己的脑袋里面,这个身体的主人原本的名字叫做瓦伦,是一名专门拍摄超自然现象的自由撰稿人。 利用自己拍摄的照片到网络上贩卖来获取金钱,而这次他的死亡则是因为拍摄到了一张真正的超自然的照片而受到了影响找出了家里的一个劣质的火器手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照片被放在瓦伦的左手面,照片是在郊区的森林之中,森林的深处有一个挺着巨大肚子的绿色的怪物,身上巨大的脓疮,让人感觉到莫名的恐怖。 瓦伦看向了手中的火器,也就是手枪,在他自己看来眼前的这个手枪绝对就是在这世界的关键的工具,所以说不管怎么样自己不管去到哪里都是要用好手中的火器的,瓦伦试了一下自己的巫术,触手从周围的地面出现,看来自己的巫术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那这样的话应该就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拿起手中的火器,瓦伦打开火器存放子弹的轮盘,里面的子弹已经打空了,看来是利用火器之中的最后一发子弹结束自己的生命。 瓦伦缓缓地站起身,把身上沾染着血液的白色衬衣丢到了一边,缓缓地走到了镜子前面。 镜子之中的是一个长相平凡的年轻人,他的长相就是那种你在大街上看了他一眼你完全不会对他留下什么印象的人。 这样的长相很好最起码不会给自己引来特别多的关注,太阳穴处的伤口此时已经消失了,上面的肉就好像新长出来的一样。 瓦伦伸出自己的手指戳了戳,稍微有一点疼痛感,里面似乎还在缓慢地恢复着。 那张有关于神秘生物的灵异照片还在自己的手中,瓦伦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现在必须要再去一趟拍摄这张照片的地方,今天晚上似乎回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且现在的 瓦伦并不是什么拖沓的人,直接随手拿起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边穿着一边去拿挂在大门的衣柜上的照相机。 瓦伦把照相机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就在刚要推开大门的时候,瓦伦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把自己的眼神停留在了挂在墙壁上的一把刀上。 这是一把开了刃的中国的唐刀,白色的刀鞘给人一种纤尘不染的感觉,刀柄的尾部则是挂着一个白色的流苏。 看着面前的唐刀瓦伦的心中倒是生出了几分熟悉的感觉,虽然说不上来,但是瓦伦看是多看了几眼,仅仅是多看了几眼而已,瓦伦并没有犹豫什么而是赶紧寻找自己离开家所需要的工具。 就在马上就要离开的时候,瓦伦还是看向了那个挂在上面的唐刀,不知道怎么的,瓦伦鬼使神差地把这个躺倒装到了自己的身上打算带走他,具体的原因瓦伦也不知道,但是这种熟悉的感觉让瓦伦觉得拿着它绝对是一种正确的决定。 瓦伦从自己黑色的商务裤之中掏出了摩托车的钥匙,缓缓地插入到了摩托车的钥匙孔之中,瓦伦微微握紧在左手的离合器,然后右手一拧,摩托车直接发动了起来。 瓦伦右手用力一拧,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伴随的摩托车加速,瓦伦直接驶离了车库,黑色的摩托车在大街上面飞驰,地上只留下了轮胎抓地的印记。 此时的瓦伦能够使用巫术所以说对于突然出现的情况丝毫不在意甚至说有几分期待的感觉,而且根据照片上面所拍摄下的怪物的情况,瓦伦对于这个世界有着很强烈的好奇感,似乎这样的怪物就好像是在奶牛镇所出现的邪神一样,难道说这个手中的火器也是什么邪神的遗物吗,对此瓦伦并不能够做出足够的判断,也不能够得到答案,现在的自己对于种类的情况而已称得上是一无所知了,所以说这里面所有的一起都是需要自己慢慢地摸索的。 --圣城郊区的森林-- 绿色的怪物挪动着巨大的身体在森林里面缓慢地行动,他巨大的嘴巴里面似乎正在咀嚼什么东西。 骨骼碎裂的声音从怪物的嘴巴里面传来,鲜红的血液从沿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这个家伙长得真是让人反胃啊,埃里克。”
一个身材娇小身后背着巨大的铁锤的娇小的萝莉说道。 她银白色的头发被扎成了双马尾的样子,身上穿着洛丽塔风格的裙子,与身后巨大的锤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很难想象这样较小的家伙是怎么拿起来这么大的锤子的。 一旁叫做埃里克的男人身后背着一把巨大的大剑,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样的家伙肯定不好对付,居然让我们这样的e等级调查组来解决,要不我们把这次的情况上报给调查局,让他们排更高级的调查人员来吧。”
此时摩托车的轰鸣声从不远处传来,目的地似乎就是这里,埃里克看着摩托车发动机传来的声音说道:“没有魔力的气息,似乎是普通人,目标似乎是这个地方,看来我们似乎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如果用普通人因此受伤估计会很麻烦。”
莉莉丝拿起了背着身后的巨锤说道:“那就来吧,没有办法了。我看看能不能把这个家伙给敲成碎泥!”
她的声音非常的轻柔,但是她所说的话确实非常的劲爆。 很难想象这样的话居然是从这样的一位小萝莉的嘴巴之中传出来的。 说完之后,莉莉丝就直接冲了出去手中的巨锤落下直接砸在了绿色怪物的身上。 埃里克叹了一口气,似乎对于莉莉丝感觉到非常的头疼,虽然如此,但是他的身体却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跟着莉莉丝冲了出去。 瓦伦把摩托车停在了自己记忆中拍摄照片地方的不远处,为了防止打草惊蛇,瓦伦决定自己慢慢地走进去。 黝黑的森林之中,树影在风的呼啸声中来回晃动,瓦伦握紧了手中的照相机,深吸一口气快步往森林的深处走去。 破风声传来,一个黑色的身影直接被丢了过来,正好砸在了瓦伦的身上,瓦伦往后走好几步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鲜血从男人的嘴角流出,瓦伦把手放在男人的鼻子下,试探男人的鼻息,还有鼻息,看起来似乎只是昏了过去。 瓦伦向前看去,那个绿色的巨大的怪物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的身后插着一把巨大的大剑,大剑直接插入了他身上的脓包之中。 白色的脓液从脓包之中流出,一种恶臭传来,怪物缓慢地从身体里面拔了出来,然后直接丢向了昏死在地上的埃里克。 瓦伦看到飞来的大剑,下意识地用脚点了点地面古老而灰色的声音从瓦伦的嘴巴里面传了出来: “库!”
红色的触手从地面出来,直接拦下了那个飞来的大剑,然后直接捏碎面前的大剑。 站在一旁的莉莉丝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这是怎么回事,面前的这个家伙怎么这么轻易就把艾莉的大剑个折断了,而且他召唤出来的东西是什么? 是触手吗? 莉莉丝停住了自己的脚步,看到瓦伦轻松拦截埃里克的大刀眼神里面充满了吃惊作为埃里克的队友他是知道埃里克剑的重量的。 虽然莉莉丝很想知道但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允许她继续思考下去,怪物的用力地拍下,莉莉丝挥舞起手中的巨锤直接砸向怪物铺砸下来的手臂。 瓦伦似乎看到一个金黄色的手臂从那个银发少女的身体后面出现直接接住了怪物的手臂,两只巨大的手臂在空中角力。 瓦伦看到这样的场景握紧了手中的唐刀想要上年旁忙。 莉莉丝连忙大喊道:“你的刀没有秘银没有办法对于怪物造成伤害的,你去拿那把击飞的大剑!”
听到莉莉丝的喊声,瓦伦赶紧收起了自己的唐刀,捡起了被自己击飞了的大剑,在看到莉莉丝身后的那个金色的首长之后瓦伦就知道眼前的女孩绝对不是什么一般人。 很有可能就是和这个世界超凡力量挂钩的组织成员。 瓦伦握紧了被自己击飞的大剑,但是自己并没有什么关于大剑的使用技巧,现在的自己只能把唐刀的使用技巧生搬硬套到手中的大剑身上。 莉莉丝的力量突然爆发,金色的巨手突然暴起,直接挣脱了绿色怪物的手,绿色怪物往后趔趄,身体不稳想要倒下一般,瓦伦抓准机会手中的大剑再次扎入到绿色怪物背部的脓疮之中。 这是刚才那个昏倒名叫埃里克的男人进攻的位置,他既然选择这样进攻一定就是有他的目的,瓦伦便把这个位置作为第一攻击点。 瓦伦控着着触手进攻,触手直接拿起了附近的大剑,莉莉丝的话,他是有印象的,要使用的那个带有这秘银的大剑才能够对面前的怪物造成伤害,这样的事情他熟悉啊。 所以说瓦伦直接控制着触手去拿武器,然后去进攻这个长相非常恐怖的怪物。 手中的大剑直接扎入到了怪物北部的脓疮之中,怪物吐出了自己鲜红的舌头,随着鲜红舌头吐出来的还有一堆并没有咽下去的骨骼的碎片,背部传来的疼痛感让绿色的怪物发出了痛苦地哀嚎。 莉莉丝抓准机会,手中的巨锤直接砸向了怪物的胸口,巨大的金色手臂跟着莉莉丝的身体直接冲向了怪物的胸口。 金色的手臂直接撕开了怪物的胸膛,他的胃袋也因此被撕裂,未消化的食物残渣直接从怪物的身体里面流了出来,人类与动物的骨骼从里面流了出来,一种恶臭传出。 看到这样恶心的场景,莉莉丝忍不住地呕吐了起来。 瓦伦从地上缓缓地站了起来,在刚才把大剑插入怪物体内的时候瓦伦找准直接从怪物的身体上直接跳了下来才避免了被怪物压倒在身体底下的惨剧。 瓦伦拿起手中的相机,擦了擦相机上面的泥土,瓦伦试着打开自己的相机,希望自己刚才那些动作没有让自己的相机受到损伤。 看起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瓦伦拿起相机对着眼前的这个怪物的尸体拍下了一张完美的照片。 看到拍摄完绿色怪物尸体的照片一脸满足的瓦伦,莉莉丝拧紧了自己的眉头,现在在自己的心里面已经把瓦伦这个家伙打上了“变态”的标签了。 瓦伦似乎感觉到了莉莉丝诡异的目光,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说道, “是这样的,我平时是一个专门拍摄这样超自然现象的摄影爱好者,平时就有拍照片的习惯。”
莉莉丝点了点头,看瓦伦的眼神之中充满了莫名奇妙的戒备之感,瓦伦无奈地摊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