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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刘备穿越宋江 > 第五十一章 卢俊义夜宿三郎寺

第五十一章 卢俊义夜宿三郎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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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韦、周汜、陈雪娥都不识得来者,石秀却是颇解识此人,来的非是旁个,前者石秀、陈秋时在大名府里赚过的当地巨富,号称“河北三绝”、“玉麒麟”卢俊义的便是。  卢俊义怎的行到这里?此事说来话长。  原来那日卢俊义教“扑算子”解了一卦,便自觉常不乐意,寸心如割,坐立不安。虽憎恶算命先生解卦之言,却也不由与娘子贾氏心存芥蒂。  眼看旬日将过,依旧不愿请医者来家,深恐娘子果然有孕,吃那神棍算中。  那日,卢俊义才在后院舞了一回枪棒,正发了汗歇息,忽见娘子贾氏自后堂款款来在身前,眼里脉脉藏波影,腮上盈盈有泪痕。  贾氏先福了一福道:“丈夫自那日算命先生来家,口里说不信他,却愈发把冷脸来怄妾身,你若当真不信,便请来个医士过门看看妾身有孕也无。”

卢俊义寻思道:“便当真有孕,你只说是俺卢俊义的,也没奈何。”

口里却笑着安慰她道:“娘子休挂怀此事,为夫不过是近来繁忙,平白的请甚么医士?”

贾氏叫屈道:“丈夫虽恁地说,怕心里不乐意。何不另寻名山高人再卜一卦,也算还妾身一个清白。”

卢俊义当即问道:“哦?再卜一卦?”

贾氏诚恳点头。  卢俊义心中盘算:倒也是个主意。  “只不晓得何处名山上有这等能算高人?”

贾氏道:“过郓州、望兖州行不数里,有座子阳山,山中有座景德寺,寺中有位得道高僧,闻名山东,能算五百年前后。法号‘圆通’。”

卢俊义闻言道:“过郓州?闻说山东半壁已教水泊梁山占据,且过那郓州,岂不是要经过贼巢梁山?”

贾氏嗤笑一声:“我家丈夫不会是惧怕那梁山草寇吧?”

卢俊义冷哼:“卢某惧怕?区区一伙水洼草寇,我卢俊义有何惧哉?”

贾氏笑道:“恁地,便就这般定了,择个吉日启程可好?”

卢俊义道:“且慢,为夫且问一句,娘子是否与我同去?”

贾氏道:“既是卜算妾身孩儿有无,妾身自是与丈夫同去。”

卢俊义堂堂九尺丈夫,天不怕地不怕,唯恐头上某日绿意盎然,是以不敢留贾氏独自在家。  当时闻贾氏同去,卢俊义自是大喜,便应了贾氏,择了吉日,早早准备妥当。捱到那日天晓,洗漱罢,早饭已了,出到堂前,叫当值的去唤众多主管商议事务。  少刻都到。  卢员外扫视堂上,眉头微蹙,道:  “怎不见我那一个人来?”

言未毕,阶前走过一人。怎生打扮?但见:  六尺以上身材,二十四五年纪,面上一副三牙掩口细髯,生得唇若涂朱,睛如点漆,面似堆琼,腰细膀阔。  头上戴一顶木瓜心攒顶头巾,穿一领银丝纱团领白衫,系一条蜘蛛斑红线压腰,着一双土黄皮油膀胛靴。脑后一对挨兽金环,护项一枚香罗手帕,腰间斜插名人扇,鬓畔常簪四季花。  这人本身姓燕,排行第一,官名单讳个青字。大名府土居人氏,自小父母双亡,卢员外瞧他可怜,自把家中养大。  因见他一身雪练也似白肉,卢俊义便请了北京闻名的匠人,刺了一身遍体的好花绣与他,浑如羊脂玉上叠着软翠,若赛锦体,北京堪称无对。  不则一身好花绣,更且吹弹唱舞无有不通,续麻道字样样皆能。兼得此人百伶百俐,道头知尾。善使一张川弩,只用三枝短箭,箭到必中。满北京都唤他“浪子”燕青。  当时燕青、李固众多主管都上厅声喏了,做两行立住。  卢俊义见众人都到,当即安排了李固、燕青一同看家,自个引着十余个脚夫、十余个体己下人、三五个丫鬟婆子、并十余个打行,带了朴刀、捍棒,与大娘子贾氏同乘一辆马车。  拢共十几匹骏马,三五两车子,一发启程上路,望兖州子阳山来。  缓缓行了两日,贾氏久不外出行走,乏累要歇,卢俊义乃问车前下人最近镇县,答说韩张镇距离当处最近,只是要走山间小路,怕有强人出没。  卢俊义哈哈大笑:“便有三两山中小贼,我卢俊义何惧?”

便分付都望小路上山而来,却见山里繁杂草木形状可怖、崎岖道路怪癖荒芜。  行了一程,山路车马颠簸,贾氏身怀有孕,路上呕吐不止,卢俊义却不知何故,乃教两个丫鬟好生伺候娘子,自个下得车来,乘马前行。  复行片时,远远瞧见一座寺庙。卢俊义隔窗抚慰贾氏道:“前面有间寺庙,可以歇脚,娘子且忍耐片时。”

贾氏点头不语。  不一时来在庙前,卢俊义分付都下马来,教一伙打行、丫鬟婆子都护着娘子在后,自个提一条捍棒先一步入来寺中瞧看。  如今已是七月下弦,正值杂草丛生季节,卢俊义才入寺门,迎面半人高杂草映入眼帘,便懊悔只带了捍棒未提朴刀,正要复回提取,却见前面草丛里竟有一条不窄道路。  卢俊义便拔步顺路前行,绕过一只三足宝鼎,正望方丈室来。  不想“吱呀”一声,那室门忽地先大敞开来,径里面出来一个胖大和尚。卢俊义抬头看去:和尚脑袋无毛,着一件肥大僧衣,露出一身赘肉,脖颈上挂一串硕大佛珠,生得慈眉善目。  咕噜着嗓子道:“施主何处人士?入来贫僧这座野寺、有甚么请教?”

卢俊义一看:这和尚生得这般可亲,真如那弥勒佛一般,想来也是位得道高僧。  当时把捍棒望一旁墙壁上倚定,双掌合十、行礼道:“不知此处尚有僧人,贸然来此歇脚,叨扰大师,还望恕罪。”

和尚微微一笑,躬身还礼道:“原来是过往客人,歇脚无妨,只是寺里多年无人打理、污秽腌臜,似施主这般衣着贵人,恐难以屈尊。”

卢俊义笑道:“不打紧,小可一介武夫,无有许多道理。”

和尚狡黠一笑:“既不嫌弃,且随我来。”

说罢正要转身,却听卢俊义忽地叫住:“大师且慢。”

和尚心吃一惊,面上却依旧毫无波澜:“施主有事?”

卢俊义道:“只是我家娘子女流之辈,不知方便入得寺否?”

和尚面皮上顿时生出灿灿光彩,急叫道:“方便、方便,所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在贫僧这般道行僧人看来,男女无甚分别。”

心中却道:左右玩过了都是要吃的。  卢俊义尚以为此人道行高深,闻言又是一喜,乃道:“恁地,我去取娘子、下人。”

和尚道:“好。”

卢俊义便翻身出了寺外,大和尚心中正喜,回头间,卢俊义已领贾氏并一干下人、打行同来。  大和尚一见贾氏貌美,眼都直了: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不想大和尚苟且在此这许多日子,今遭得了这般一个美人儿。  等等,入你娘怎的这般多的下人?  和尚只顾直勾勾看那贾氏,半晌才回过神来,卢俊义所带起码三五十个下人,其中不乏常年习武的打行好手。  大和尚心中为难:这可如何是好?到嘴的肥鸭子岂能教他走了?不成,左右思量一条毒计,把这一干人悉数留在此处,这许多人若是做成肉干,足够和尚食用数年之久。  有了,只要我这般行事,这没甚心思的大汉必然中计。  只是需要我那一人归来——方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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