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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卢俊义初上梁山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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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唬得不轻,奋神威扯断身上藤蔓。  却见教他扯断的藤蔓,在地上扭着身变作许多蛇儿,都匆匆钻入林中去了。  卢俊义心胆俱裂,急忙翻身便下山来。  才行在山下岔路,忽听得鼓声震地,只见东面“霹雳火”秦明,引一彪人马,摇旗呐喊杀将来;西面‘铁棒’栾廷玉,也引一彪人马,摇旗呐喊杀将来。  卢俊义无路可走,拔步望对面林子里钻将来,借着树木掩护望山坡上疾走,回头正张时,不留神脚下树根粗大,一脚拌倒,跌了个狗吃屎,顺着山坡侧滚着跌下山来,把个朴刀也滚丢了。  才堪堪停在一条小径上,只觉手上黏糊糊地,低头一望:竟是一坨牛粪。  卢俊义既羞又忿,擦了好一阵,依旧味道不减。看看天色将晚,肚里饥饿、脚底疼痛,浑身乏累,又不知身在何处,真个是慌不择路,拣着偏僻小径只顾走。  约莫黄昏时候,烟迷远水、雾锁深山,夕阳斜照、金波旖旎,胡乱里,竟撞将来鸭嘴滩前。只一望时,都是满目芦花,茫茫烟水。  卢俊义松懈下来,一时想起方才梁山众将所言,不免心中暗道:“贼人说是赚我来的,莫非夫人与梁山贼寇有染?”

思量到此,脑海里早见贾氏倚在晁天王怀里,笑吟吟地一脸娇媚之态。  卢俊义脸都绿了,一时失了智,也不想想自个家在北京,夫人如何与梁山贼寇私通,只气得破口大骂:“贱妇安敢如此。”

正忿怒间,只见芦苇丛微微晃动,一只小船儿慢悠悠摇将出来,船头上立着一个渔人,身披蓑衣、头戴斗笠。  那渔人把小船倚定了问道:“客官好大胆!眼见天晚,却还望这般偏僻处行来,亏得是梁山泊治下,换做他处,怕不是要吃馄饨、板刀面了。”

卢俊义忙道:“我正是迷失道路,又寻不着宿头,望渔翁搭救则个。”

渔人道:“此间大宽转,有个街市,走陆路起码有三四十里远近;更兼路杂,生人难走。若是水路去时,只有三五里路程。你若有十贯钱把来与我,我或发个善心,一路渡你过去。”

卢俊义道:“当真渡我去时,多与你二三十贯又何妨?”

渔人道:“客人好大口气,你当你是河北的卢员外般富贵么?”

卢俊义一听,本来得意,但想起当下窘迫如此,哪里还剩得半点心气?尴尬笑道:“虽不似卢员外那般家产,却也有几亩好田产。”

渔人笑道:“恁地,且上船来。”

说罢摇船傍岸,伸手拉卢俊义下船。一拉之下,渔人不禁蹙眉问道:  “你这身上怎地臭烘烘地?是涂了甚么?”

卢俊义尴尬一笑,只作不闻。  ……  行有三五里水面,此时天色早黑,乌云里不见半点月色,渔人便把碗渔灯去船头里点了。卢俊义在小舱里借着渔灯一瞧,也不晓得多大一片大水泊,只见四下黑漆漆地,一眼望不到头。  正张间,前面橹声响处,一点灯光慢悠悠钻出芦苇,却是一条小船迎面摇来。船上两个人,前面一个赤条条地拿着一条水篙,后面那个正摇着橹。  却听前面那人唱道:“爷娘生我泼皮身。”

这厢里渔人接过调来:“谈笑从来好杀人。”

卢俊义正惊疑,后头忽有人唱:“万两黄金都不爱。”

卢俊义才转头看去,正见后头亦行来一只小船,也是两个人立在船上,早听自个船上渔人又唱:“一心要捉玉麒麟。”

卢俊义面色苍白、几无血色,急忙撺出舱来,喝那渔人:“你是甚人?”

渔人借着渔灯光辉转过半面脸来,却见:凄惨惨一张碧脸,明晃晃满口金牙。阴森森眼窝深陷,孤零零几声怪笑。  “我乃石碣村三阮之一,水泊梁山水军头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人称‘活阎罗’阮小七的便是。员外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卢俊义大骇,四下一张,身旁连个兵刃也无,只得褪下鞋来,要与阮小七拼命。阮小七哈哈大笑,见他撺将来,背抛筋斗,“扑通”一声,翻下水去了,另外两只船上乃是阮小二、阮小五,见小七跳水,也都纷纷撺下水去,偌大水泊,只留下一个不识水性的卢员外,四下里望水兴叹。  卢俊义正惊慌间,忽觉小船晃动,回身一看,阮小二从水底下钻出来,正扒住船舷。卢俊义忙使鞋底打去,阮小二复翻身一跃,撺回水里。  卢俊义背后却早上来一人,合身一扑,一齐落入水中,却是“短命二郎”阮小五。  见卢俊义入水里来,水底下阮小七便一把拦腰抱住,生擒了拽过岸边来。  岸边早有一干头领并数百小喽啰迎迓多时,一见卢俊义来,柴进第一个上前,替卢员外尽换下湿衣服,将一身锦衣绣袄与卢俊义穿了,簇拥着一齐都到聚义厅上行去。  才到关下,吴用、公孙胜当即率喽啰动着鼓乐,迎住卢俊义。吴用攥着卢俊义手赔礼道:“员外受惊,请恕我家晁盖哥哥箭伤未愈,不能亲自迎接。”

卢俊义惭愧道:“既被擒捉,但求一死。”

吴用笑道:“岂敢伤犯卢员外贵体。”

众人一齐上马,都上三关,直至聚义厅上。  及到厅下,上面都是长阶,马匹难行,众人都下马来,扶着卢俊义望厅上行来,卢俊义抬眼望去,却见厅上张灯结彩、四下里鼓乐齐鸣,丝竹声不绝于耳。  卢俊义心道:“这厮们确是用心。”

卢俊义到厅上,四周皆是明亮灯烛。晁盖带着箭伤,后面喽啰搀扶着,向前陪话道:“我等梁山兄弟,久闻员外大名,如雷灌耳。今日得以拜识尊颜,真个是三生有幸!却才兄弟们多有冒渎,万乞恕罪!”

“扑算子”陈秋时亦上前赔礼:“卢员外识得在下否?当日为请员外上山,不得已言语相激,万望恕罪。”

卢员外一见是他,当即左右瞧了瞧,几步走上前来附耳问道:“你这厮前者所言皆是狂我?骗得我好苦。”

陈秋时此时尚不敢以实情相告,只得低声回道:“员外恕罪,旁个虽是扯谎,夫人身怀有孕确实是真。”

卢俊义听了,以为自个错怪了贾氏,一时虽然羞愧,却也又惊又喜。  ……  晁盖请卢俊义上首坐了,众好汉亦都坐定,晁盖开言道:“卢员外倘蒙不弃,便留在山上坐第三把交椅,一齐替天行道,匡扶汉室如何?”

卢俊义答道:“蒙晁天王一干头领器重,感激不尽,只是小可生于大宋、长于大宋,如何不敢背反,实难从命。”

吴用道:“来日却又商议。”

当时置备酒食管待。卢俊义无计奈何,只得与众人吃了几盏,有小喽啰请去后寨与夫人相见休息去了。  此后一连数日,晁盖、吴用每日摆筵席作陪,便请卢俊义入伙,卢俊义宁死不从。晁盖、吴用无法,只得请卢俊义暂住些时日再回。卢俊义一时盛情难却,便与夫人多住了几日。  一连住了旬日有余,卢俊义不敢再住,执意要走。晁盖、吴用苦留不住,只得依他,当晚摆了筵席,商量翌日登程。  次日,晁盖、吴用为头,亲自将卢俊义夫妇送下山来。直送过金沙滩来,这才依依不舍,作别自回,不在话下。  不说卢俊义夫妇如何望大名府返程行去,单说晁盖一行头领都来在聚义厅上坐定。费了这般大劲,没能留住卢俊义入伙,众人难免无精打采,闷闷不乐,一个个都不言语。  厅上正无比寂静,却有小喽罗匆匆奔上厅来禀告:  “大事不好,现有‘青衣灵狐’陈雪娥携一白面男子自大名府归来急报:‘六臂豭熊’魏韦、‘卧青牛’周汜二头领失陷大名府中,性命只在旦夕,石三郎急待驰援。”

晁盖闻言大惊,一时忘却箭伤,腾地一跃而起:  “你待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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