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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卢俊义失陷大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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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贺太守当头一刀劈来,但听得“咔咔”几声,骨碌碌两颗人头落在地上,两对眼睛兀自圆睁,满面的难以置信。史进项上那块大枷,早教贺太守劈的粉碎。  四下里七八个虞候并六七个小卒子一瞧:糟了个糕,太守吃太醉了,这刀法忒不准了也。  史进本已闭眼等死,只觉身上枷锁已除,不由大惊,睁眼看那贺太守,哪里还似前者猥琐狡诈的狗官?此时眼前的贺太守身躯凛凛、杀气腾腾,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却见贺太守大喝一声:“我乃梁山泊好汉‘行者’武松,史大郎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史进闻言恍然大悟,急忙蹲下身子,拽出一个死去虞候的腰刀,拖着脚下锁链,便砍杀牢里狱卒、虞候。  一个小卒子见状惊呼:“贺太守教人夺舍了也。”

一个虞候则骂道:“放你的鸟屁,这根本就不是贺太守,此是梁山泊强贼穿着贺太守的衣服。”

小卒子、虞候们这时才回过味儿,急忙亮兵刃捉拿武松、史进两个,只可惜为时太晚。  那打虎的英雄,倒提两柄腰刀合身望几个虞候中间只一纵身,却见青光跃动,武松脚尖才一点地,便有三五颗头颅应声“骨碌碌”滚落;另一面“九纹龙”亦拽腰刀凑近一众小卒近前,挥刀连搠,顷刻剁翻三五个狱卒。  这伙虞候本就不多,眼看只剩下三两个人,谁还敢挡这俩大虫?哄一声都望牢城外跑去,及到门前。“糟了糕也”。一个斗大的“铁将军”铮明瓦亮,牢门早教武松分付了锁死,钥匙都在里面小卒子手里。  几个虞候正叫苦不迭,身后武松早到,一刀一个,把几个虞候都送去阎王殿里报道。这时史进亦杀了狱卒,取了钥匙先打开了脚镣,接着拔步来在近前,抱拳道:  “史进多谢武都头救命之恩,只是早闻都头随宋公明兄长南下,如何却身在此处?”

武松道:“要谢先感谢俺师兄‘花和尚’罢。”

史进惊道:“是鲁提辖到此救俺?”

武松点头:“此地不是说话处,且与我等杀出城去再说不迟。”

史进道:“好。”

两个大虫出了牢门,先杀了门外的几个轿夫、虞侯,尸首都拖入牢里锁了,接着换了虞侯的衣服,绰了趁手兵刃,径直奔太守府里后堂,一路无阻。史进取了王义女儿,接着把贺太守一家男女都杀了,就府里放起火来,向后才拣了几匹快马出来府门。  章台金屋里鲁智深、田所三个一见远处太守府火起,鲁智深便擎起尖刀,把那贺太守剖腹剜心,割下狗头系在腰间,唬的田所、如烟面如土色。  三个人也不耽搁,收拾好包裹,就二楼窗子中出来,跳到街心。  恰好武松、史进三个也到,一干人便趁乱杀出华州。  及到城门,四下里数不尽的官军潮水一般赶来,将众人团团围住。  史进道:“苦也,连累了几位哥哥性命。”

鲁智深、武松皆大笑,武松昂然道:  “大丈夫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况黄泉路上,有几位兄弟一道,岂不热闹?”

几个人面面相觑,俄而眼中都绽放出点点光辉。  官军当头一个都监,顶盔掼甲、坐下一匹黄骠马,把手中铁枪一指,高声喝道:  “你这伙不知死的草寇,把俺们贺太守掳在何处?”

鲁智深哈哈大笑,把手拍了拍腰间的贺太守头颅,高声应道:  “你见洒家的宝贝,馋也不馋?”

那都监大叫一声,恨的咬碎钢牙:“给俺杀绝这伙狂徒草寇,一个不留。”

四下里齐声唱诺,喊声动地。  正危急间,却见城门方向“啊呦”连声惨叫,官军后队登时大乱,数内有人声若巨雷:  “梁山泊好汉全伙在此。”

鲁智深、武松齐齐看去,不由得心下大喜。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玉麒麟”卢俊义自别了梁山好汉,便与夫人、下人一行都望大名府里归来。行了旬日,到得北京,日已薄暮,赶不入城,就在店中歇了一夜。  次日早晨,卢俊义分付众人启程,都望城里入来。离城门尚有一里远近,只见一人自远处奔到马前,头巾破碎,衣裳蓝缕,看着卢俊义纳头便拜。卢俊义仔细瞧是,却是“浪子”燕青。  卢俊义预感不好,挑眉问道:“燕青小乙怎地这般模样?”

燕青道:“这里不是说话处。”

卢俊义翻身下马,行在道路一旁,转过一面土墙侧首,细问缘故。  燕青这才开言:“自主人离去,小人便如常暗中盯着李固,初时一切都好,不想未出三日,这厮偷偷潜入主人书房,在白粉壁上题下一首诗来。”

卢俊义闻言吃了一惊:“是甚么诗?”

燕青道:“芦花荡里一扁舟,俊杰那能此地游,义士手提三尺剑,反时须斩逆臣头。”

卢俊义略微沉思,俄而面上颜色大变:“每句头里,不正是卢俊义反四个字么?”

燕青道:“正是,小人见李固走了,这才入来主人书房,把墙上四句都擦去了。小人本以为他若引公人来,留守司里必将定他诬告之罪,不想公人虽来,却并未将李固这厮拿去,及公人出府,李固反将我逐出家门,将一应衣服尽行夺了,赶出城外。”

卢俊义不解道:“这便奇了。”

燕青道:“眼下大名府里未审是何吉凶,主人切不可轻易回去。”

卢俊义沉吟片时,蹙眉说道:  “卢某五代家业,尽在北京,我不回去,难道去梁山泊上落草么?”

燕青正色道:“倒也不失一个道路,眼下梁山军正与大名府两位都监城外交战,主人不如径直去投梁山?”

卢俊义不悦道:“胡说,你这厮莫不是收了梁山泊的好处,讲出这般唐突之语?你勿复言,待我回家一看,便知究竟。”

燕青急道:“主人若回城中,必遭夫人与李固所害。”

卢俊义拧眉道:“又干夫人何事?”

燕青道:“小人曾亲眼见得夫人与李固有私,只是没有凭证,不敢告诉主人。”

卢俊义道:“恁地眼下已有凭证了么?”

燕青道:“没有。”

卢俊义大怒:“既无凭据,休要多言,待我回府,却看李固如何。”

说罢转身便走。燕青痛哭,拜倒地下,苦留不住。  卢俊义一行奔到城内,径入家中,大小主管见了都吃一惊。卢俊义厅上坐定,四下里扫去,只不见李固,便问:“李都管何在?”

这才听得门外应了一声,李固慌忙赶来厅上,纳头便拜。卢俊义道:“李都管近来辛苦。”

李固惶惶不安:“主人言重,都是小人分内之事。”

卢俊义便问:“多年相识,不晓得李都管作的一手好诗。”

李固闻言,汗如雨下,颤声道:“主人休听旁个胡言栽赃,吟诗作对,那可是燕青小乙最拿手的。”

卢俊义一听,心中忽觉有理。仍不甘心,起身望后面书房中来。李固在后面小心跟着。及到白粉壁前,并不见有诗词写着,卢俊义心中更疑,回头要问李固,适才还在,俄而不见踪迹。  卢俊义大怒:“把李都管给我唤来。”

话音未落,只听得前门后门喊声齐起,二三百个做公的抢将入来。卢俊义一股气冲破天灵,悔不听燕青之言,就被做公的绑了,一步一棍,直打到留守司来。  梁中书公厅上正中坐定,左右两行,列着狼虎般数十个公人,把卢俊义五花大绑、拿到当面。贾氏和李固也跪在一旁。  卢俊义一见李固,血灌瞳仁,手脚虽束缚的紧,一张利口却是无碍。  只一跃撺将来,一口咬在李固面上,痛的李固大叫救命。  梁中书道:“李都管休怕,有本官在此,量他不敢造次。”

五六个公人一发上,把卢俊义望后便拉,拽得李固面皮都扯起,哭嚎半晌,好容易拉开。李固哭道:“多谢相公。”

厅上梁中书大喝道:“呔,好个卢俊义,你这厮本是北京当处的百姓良民,如何却去投降梁山泊落草,坐了第二把交椅?如今到来,里应外合,要打北京。今被擒来,有何理说?”

卢俊义道:“中书相公切不可听信这等小人谗言,卢某一心只有大宋,北京城五代家业,怎舍得轻易落草?”

梁中书道:“本官原也不信,奈何人证物证俱在,岂容抵赖?”

卢俊义问道:“谁是人证?李固么?”

梁中书微微一笑:“非止李固,你家夫人贾氏,你府上大小主管,皆愿作证。”

卢俊义盯着贾氏,咬牙流泪道:“好淫妇。”

贾氏道:“不是我有意陷害于你,只恐你连累了我。”

李固亦道:“主人既到这里,便都招伏了罢。”

卢俊义不再瞧他两个,抬头望着梁中书道:“可有物证?”

却见梁中书微微一笑,教一旁通判取来一物。  卢俊义一见此物,不由得大吃——  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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