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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五丈河丘岳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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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太尉、闻焕章众人齐齐看去,正是左义卫亲军指挥使,护驾将军丘岳。  梁太尉见丘岳这般说,便问道:“适才闻参谋之言,莫非丘将军有甚异议么?”

丘岳把大嘴一撇,冷哼一声,抱拳道:  “太尉容禀,我大军劳师动众,出得城来,半个贼军不曾捉的,便就回城,一者空劳军士财富;二者教同僚耻笑;三者梁山一伙水洼草寇,纵然有甚埋伏,我等上将,有何惧哉?依末将之见,须乘胜追击,才是上策。”

梁太尉略微沉思,随即频频点头:这厮有理有据,不容不信。  军阵中许多将校也是窃窃私语,摩拳擦掌。盖因前者教梁山泊些许好汉大闹东京,这些御营兵马自为羞耻,早便不忿,今遭好容易有了报仇机会,自然不肯轻易罢休。  闻焕章面上则是毫无波澜、只不说话。  梁太尉道:“将军说的是,丘将军可亲引三千御营马军追击,只是不可深入腹地。本太尉自率大军在后策应。”

丘岳大喜,才点得兵马,女将带兵复回,大骂道:“官军中果真都是无名之辈,竟惧我一区区女子。”

丘岳大怒:“撮贼焉敢欺我?”

引魏去病并三千马军便杀过去,女将抵挡不住,望后便败,直教官军赶至五丈河附近。  只见五丈河宽不足五丈,深不过二尺,中间一条窄路,两岸四面都是松林,虽是初春时节,却茂盛得紧。丘岳率众正赶,一股东风骤起,吹得马匹提律律嘶鸣四起,众军汉毛骨悚然。  魏去病急忙勒马,转头劝丘岳道:“将军不可再赶,恐有伏兵。”

丘岳怒道:“你不见那女将无路可走、正率众渡河?”

魏去病望远处一瞧,女将果真催促梁山军汉过河,正好可以半渡击之。  丘岳也不睬他,拍马第一个赶去。  及到近前,忽听得两面树林里一阵紧密锣响。左右各一员女将杀出,左面的手擎双刀,右面的手搦长枪,正是梁山“青衣灵狐”陈雪娥、“巾帼社尔”耶律宗霆两位女将。前者女将趁势手擎双戟,翻身杀回,乃“女恶来”黎巧姑也。  丘岳笑谓魏去病:“此即所谓埋伏之兵也!本将今不擒这伙女娃,誓不罢兵!”

挥手中偃月三停刀,直取三将。三个女将围住丘岳斗了片时,似斗不过,纷纷退后、渡河便走。  丘岳率兵赶到岸边,教把弓弩解下乱射,顷刻间箭矢如雨,把梁山军射倒大片,百余马匹、军汉尸身跌入河中,顺流而下。  丘岳见状大喜,立马岸边,教众军汉随后渡河追击。这时魏去病催马赶上,复劝阻道:  “将军不可深入,若彼军对岸仍有伏兵,我军渡到一半,恐难走脱。”

丘岳猛省,正自犹豫,只听对岸一声炮响。树林中十余员上将一字走来,当中一人,生的黑面龙髯,一双凤眼,身着银甲、胯下白马,要悬两口宝剑。正是“义剑先主”宋公明。  丘岳大惊,急待退兵。  对岸树林中随后推出十余张床弩,配合弓弩,雨点般打来。官军正渡河过半,顷刻间大多射翻。  丘岳叫苦不迭,率败军翻身便走。  刘备把剑一挥,梁山军都从后赶来,缠住丘岳厮杀,官军大败。不消片时,梁太尉率朝廷后军诸将又到,两面就五丈河一带混战,直杀得天昏地暗,尸横遍野。  至向晚时分,两军尸身早把五丈河堵塞填平,梁山军鲁智深、武松率步军又到,踏尸掩杀,如履平地。官军再不能挡,当即大溃。  魏去病急待走脱,乱军中瞧见一将,坐下一匹宝马,雪练也似价白,浑身并无一根杂毛。  魏去病思量:我若夺了此马,走脱不难。  催马行到近前,大喝道:“兀那贼将,献出马匹,饶你狗命。”

那将掩杀官兵,正觉无趣,忽听得身后有人这般大喝,急切转过头来,瞧着是个武官,不由心下大喜。挺枪骤马,直取魏去病。  魏去病大怒:“贼子何不惜命也?”

说犹未了,那将神枪已到,斗不一合,把魏去病一枪刺倒,割了人头,系于马颈之上。欢欢喜喜,自投刘玄德中军献功去了。  若问此人是谁?正是梁山泊头几位的英雄,“北地枪王”史文恭是也。  ……  东京开封府牢城营中  “铁牢子”符保听信贾居信之言,把四个好汉分别关押在一间小牢里,各自审问。  今番却不使酷刑逼迫,只说是同伙里有人已经招供,以诱骗四个坦白。  话说这般手段,若是用于寻常之人,极是好用,奈何牢里四个,三个都是坐牢的行家,被逼供的始祖,另一个王进又是个机警的。  因此纵然这般,却问不出城中好汉藏身之地。  “小张良”出道以来,用计首次不灵,自个也觉尴尬,颇为懊恼。  正没个摆布,忽一小牢子来报:“一人专程前来求见符节级,说有梁山贼寇下落,只不知值几个钱。”

符保、贾居信闻言大喜,急教请来相见……  当夜四更时分,天中浓云密布,又无月色;街头昼风既起,夜风愈大。  城东一家偏僻客店  刘唐、雷薄两个喊声如雷,此起彼伏,竞争高低。  惹得同一间房里的时迁左右难以入睡,正挥舞着拳头连续劈空重击。  忽听得客店楼下脚步窸窸窣窣,不由心吃一惊:这般时辰,甚么人上得楼来?  隔门听去,只听一人登登登一面上楼,一面说道:“便是这四间客房,其中一个美貌娘们儿自居一间,另外一个瘸子仆役、一个管家住一间,其余五个糙汉子共住两间。”

“我前几日便是见那他几个鬼鬼祟祟,放出一只木鸢出城去,当是勾结贼寇无疑。”

另有一人尖声说道:“你这里可有麻药?”

那人回道:“小店正经生意,哪有这般物件?”

适才那人又道:“恁地只得分别擒捉也,无妨,你且退去,小生自去擒捉那个娘们。”

这两个人一番说话,把时迁直听得魂不附体,急忙摇动熟睡二人,刘唐虽是醒了,雷薄则是昨夜吃多了酒,任时迁一通老拳,解了忿恨,却打不醒他。  时迁对刘唐道:“门外有人来捉我等,更有人企图对姜家妹子不利,我听他说,多半起了色心。”

刘唐闻言大怒:“恁地不杀出客店,更待何时?你快去唤醒杨雄、汤隆两个,俺自去营救姜家妹子、陆远兄弟。”

时迁问道:“雷薄这厮怎办?”

刘唐道:“扛着他杀出店去再说,实在不行,去他脚心里扎一刀试试。”

刘唐说罢,提朴刀翻身闯出门去,迎面撞见二楼上来十余个军汉,当头有四个人,其中一个,形状猥琐,正推门入到姜玉尘房内。  刘唐怒极,登时大喝一声:  “梁山好汉全伙在此,那狗贼只管捉俺,休得惊扰旁个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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