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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梁山军攻城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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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魏韦擎起朴刀,正要上前去救陈雪娥,忽觉臂上一紧,却是教一人死死拽住。  魏韦回头看去,但见一人:看似道貌岸然,一副算卦打扮,不由惊道:“怎的是你?”

若问来的是谁?正是“扑算子”陈秋时也。  原来前者客店之中,陈秋时便见魏韦神色不对,晓得他情系陈雪娥,定难按捺,向后仔细听着,不久果闻见隔壁魏韦客房门响,陈秋时前两次看时,都是火家来往准备酒菜,最后一次瞧时,却是魏韦提了兵刃,火急出去。  陈秋时心惊,恐魏韦莽撞失陷,这才一路暗暗跟在后头,及到牢城,这厮果要动手。  说回当下,魏韦一句问罢,陈秋时急忙以手抵唇,小心道:“魏哥低声些,我只恐你独个前来,平白失陷了,这才悄悄跟着。”

魏韦见说,想起前者情急,莽撞怪罪陈秋时,今番他却不计前嫌,关切自个安危,面色顿现尴尬,可魏韦这汉子又是个极爱面儿之人,自然不会道歉之类,只是微微点头,故作如常,接着问道:  “原来如此,既是陈兄不教动手,依你之见,我两个该如何救出雪娥并一干兄弟?”

陈秋时略微沉思,向后低声道:  “魏哥且勿急躁,要想救出兄弟,还得是智取,我两个先围着牢城瞧看有无破绽之处,接着却好准备,只待夜里动手,张叔夜眼下急切要守城子,当想不到我等铤而走险,反其道而行之。”

魏韦毕竟不似李逵莽撞,早先也是军官出身,自晓得这般道理。寻思一遭,知觉有理,于是点头答允、甘心听他摆布。两个人乃一路躲避望楼,围着牢城营小心窥它虚实。  才行数步,当空里淅淅沥沥,却下起一天绵绵春雨来,此正是宣和五年第一场雨。  魏韦淋得心焦,不禁烦躁骂道:“偏这时下起雨来。”

陈秋时则笑道:“这雨下得,端得是好。”

魏韦闻言不悦。回头看他,瞪起一双大眼嗔道:“你这厮是有意与俺唱反调么?”

陈秋时心下一紧,急忙笑道:“魏哥差了,非是兄弟与你唱反调,只因下雨之时,往往是他守备松懈之际,我等正好行事。”

魏韦恍然,这才尴尬点头,两个依旧紧挨着牢城营木栅下潜行查看。  顶着雨瞧了有一个时辰,魏韦没甚发觉,愈发不耐烦,眼前不住闪出陈雪娥面庞来。不想前面陈秋时忽地立定了,魏韦收脚不住,两个就撞在一处,那魏韦身形壮硕高大,登时把陈秋时撞翻在前面一水沟里。  魏韦不好意思,一面扶起他来,一面不肯吃亏,嘴里埋怨道:“你这厮正走,怎的忽然停住?你瞧撞得。”

陈秋时爬将起来,跌得跟落汤鸡相似,气得嘴巴也歪了,懒得理他,却指着一处道:“你问俺为甚停住?你瞧那里。”

魏韦顺着他手指看去,但见那一带木栅当中,有一窟窿,与这水沟相连,正好能过一人,竟是牢城营排水所在。  魏韦大喜:“此一番真没白来,我等这便进去。”

说罢猫腰要入。  陈秋时急忙拉住他道:“眼下天色尚早,还须入夜,方好动手,这期间,正好你我准备一番,有备无患。”

魏韦疑道:“准备甚么?”

陈秋时上下打量了魏韦一番,幽幽问道:“魏哥可会使弓箭么?”

……  且说济州城外  刘备教四面打城,自辰牌始,一通石炮打到过了午时。济州城果然坚固,虽城上士卒损失不小,四面城墙却无一处打开缺口。  刘备点头:“好个张叔夜,把这城墙修筑的倒是坚固,兄弟们上云梯。”

喝了声“上云梯。”

早有传令官知会另外三门,各把五色旗摇曳将来,施展旗语。  四门主将先使一彪旁牌手顶在前面,各持旁牌、推木幔,抵挡官军漫天箭矢射来,身后紧跟着的,当头是一簇军汉推着折叠桥,接着是撞车、云梯、行女墙、搭天车、扬尘车、木女墙紧随其后。  何谓折叠桥?宋时攻城,有壕桥者,下施两巨轮,首贯两小轮,推进壕沟,轮陷则桥平可渡。若壕阔、或遇护城河,则用折叠桥,其制以两壕桥相接,中施转轴,用法亦如之。  行女墙、木女墙之类,都是女墙形状大车,女墙后暗伏弓弩,可与官军对射。  至于扬尘车自是以烟尘逼城之车,到近前,守城人不能存立,必回避,则攻城人可缘上。  以上皆出兵书、由“刀笔将作”陆远、“轰天雷”凌振督造,只是一向未曾使用,今番都教刘备一发运来,强打济州。  济州城上张叔夜见了,晓得梁山军将要登城,乃一面分付麾下一提辖动员百姓一齐守城;一面亲上城头,率众拼死抵抗。济州守军本来军心涣散,瞧着知府相公与大伙一齐守城,战斗力登时倍增,竟把梁山军四面攻城势头强行压得住了。  梁山军大寨之中。  晁盖频频出帐去看,见四门军士自午时打到戌时,兀自攻不上城,不由心焦,乃翻身归到帐中,问刘备道:  “贤弟急切一番攻打,眼瞧着孩儿们损伤不小,却一时不能上城,如何是好?”

刘备正坐在交椅上沉思,闻言抬头瞧了瞧晁盖,心里偷笑:不是你这厮一定要打城救人的,今个一见伤亡,又反悔了。  他当即摇头道:“兄长可听过兵法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晁盖把大脑袋一晃,认真道:“不曾听说。”

刘备微微一笑,继续道:  “历来攻城,光景必是惨烈,攻守两方损失,输赢都不会少。这才不消一日,兄长便看不下去了。向后我等面对城池,比之济州,还不知要坚固多少,彼时强攻数月不下,也并非没个可能。亦或者说,久攻不下,才是攻城掠地应有之常态。”

诸将闻言,都吃一惊。一旁史文恭面色惨淡问道:“公明哥哥才说攻心为上,我等多以智取、多用攻心,不就好了么?”

诸将都觉有理,纷纷点头。只见刘备复笑道:“史教师此话不假,智取、攻心,自然是最好。然事实上,并不是每座城子,都能倚靠智谋取胜的。向后劲敌来时,强攻硬战,当是常态。”

诸将不语,各自不禁默默寻思,想起梁山自起事来,南征北战,所向披靡,多用智谋取胜,即便吃过几遭败仗,数年来也只折损了李立、张青两个兄弟。  这等强攻之战,属实不曾经历,想来厮杀场上,哪有长久这般顺风顺水?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才是应有之常态。  刘备不再吭声,起身独个出了中军大帐,一骑马缓缓来在辕门,遥望着春雨中硝烟弥漫的济州城若有所思:  “这干兄弟,一路太过顺当,尚不知如何攻守城池,倘或金人来时,岂不糟糕?万一哪日计策不灵,残酷之战事,可不会给你许多思考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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