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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刘备穿越宋江 > 第一百八十九章 余家庄八爷身死

第一百八十九章 余家庄八爷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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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妇人把前因后果备细说罢,燕青、李逵都不禁呆住当场。  虎毒尚且不食子,大名鼎鼎的余八爷竟然为一妇人亲手杀害了自个的骨肉?  李逵尚不信她说,当场大怒,一把揪住她发髻道:“你这鸟男女,焉敢拿假话诳骗爷爷?”

王氏早唬得酥软了,见状只是大哭道:“好汉爷爷饶命,奴家这般时辰,哪敢不实话实说。”

正说之间,忽听得“吱呀”开门声响。几个人循声看去,只见入来一人,头上戴一顶藏青色软纱头巾,身着一领石青色长袍,外敞襟怀、内系蹀躞带,生的五十多岁年纪,淡黄面皮,眼窝深陷,三绺细细长髯。  非是旁个,正是余家庄庄主大善人余八爷。  原来适才灵堂里打得热闹,惊动了后院里路过的庄客,庄客不敢入内,便望余八爷处禀告了八爷得知。  余八爷这才亲率七八个庄客来在灵堂。  且说余八爷当先入来,四下一瞧,先见自个爱妻一丝不挂,接着又瞧那道人下身也是一丝不挂,情知两个有私情,哪敢教庄客入来?令都挡在门外。  而王氏一瞧余八爷来了,竟然恬不知耻,情急求饶道:“官人救我性命。”

余八爷忿怒道:“好淫妇,你与贼道人私通,却瞒得我好苦,今幸被义士撞破,焉敢要我救你,看我不杀了你这厮。”

说着话拣起地上那柄宝剑,上前两步,要刺妇人哽嗓。  燕青见他这般,方信妇人适才所说,急忙一把擒住余八爷手腕,脚下一勾、余八爷身子早便不济事,扑地倒了,那柄剑却也落在一旁。  余八爷挣扎起来,惊恐望着燕青道:“义士何故阻我杀这贱人?”

燕青望着地上的余八爷,心绪烦乱:眼前这个老者,你若说他是恶人,他这一生,做的善事比起燕青、李逵不知多出多少;可若说他是善人,他将死之前竟亲手害了自个那只有三四岁心智的女儿。  燕青彷徨之际,李逵却一把拽起他来喝问道:  “姓余的,爷爷问你,你那女儿,是否为你亲手勒死扔入井中?”

余八爷惊慌失措,咳得愈急,连连否认道:“义士何出此言也?我余八平生行善,远近皆知,义士万不可轻信那妇人一面之词,她这是栽赃于我。”

一旁燕青冷笑:“你若没做过,如何晓得是妇人说与我等的?”

王氏这时也道:“女儿尸首尚未掩埋,脖颈上隐隐仍有勒痕,你这厮如何抵赖?竟还要杀老娘灭口,今日便与你这厮同归于尽。”

余八爷见说,再难抵赖,身子登时瘫软了,仰头长叹一声,不由得老泪纵横。  “是余某糊涂。自余某鬼迷心窍,贪恋这妇人女色,余家便无一日安宁。余某可谓是一步错,步步错……”  话到一般,只见余八爷指着妇人继续道:  “本指望亲手除了痴傻女儿,便能与这婆娘好生过日子,安享晚年,哪成想……余某一片痴心,却换来你这厮与一道人私通,真是报应也。”

燕青冷冷道:“她岂止是与道人私通?你当你为甚早不喜欢她?又为甚自与她好,身子每况愈下?”

余八爷一脸愕然,自是不知。  燕青便把妇人如何使的手段从头到尾,又说一遍。  余八爷听罢,呆住半晌,却才指着王氏哭道:“你这厮害得我好苦也。”

王氏也哭:“若非这个贼道人,奴家怎会走到今天地步。”

正哭到半中,妇人顿觉脖颈上一凉,原来李逵教她两个哭得心烦、安耐不住,乞嗤咔嚓,把她一通乱刀搠死,接着便要来杀余八爷。燕青却拦住道:  “这厮毕竟行了一辈子善,救人颇多,给他个体面罢。”

李逵道:“怎地是给他体面?”

燕青不理睬李逵,反对余八爷道:“你要么自行了断,要么教俺这兄弟搠成肉酱,自个选吧。”

余八爷瞧了瞧王氏,又张了张道人,双目垂泪,拣起那柄剑来,抵住脖颈,喃喃道:“女儿,夫人,为父这便来陪你们也。”

说罢只一抹,一腔鲜血喷涌,死在当处。  燕青不胜唏嘘,就灵堂里放把火,便引李逵出了灵堂。  门外几个庄客不知高低,见两人身上满是鲜血,急忙要入灵堂去看,只见一天火起,哪里能近得人,不由大骇。  这干庄客都受余八爷大恩,以为李逵两个杀了八爷,是以稍作商量,便提檊棒来赶二人。  燕青、李逵及到庄门,庄客们点起许多火把,一发围定了,要擒捉两个。李逵大怒,擎朴刀要杀庄客,燕青道:“这些都是不知情的人,不要伤了性命。”

两个因此都使刀背,三下五除二,打散了庄客,复望前行。  及至沛县,天已大亮,两个因一夜不曾休息,疲累的紧,是以先寻了间客店住下,吃得腹饱,便都睡了一觉休息。  不知睡了多久,燕青悠悠转醒,四下张时,却不见了李逵。  燕青蹙眉道:“这厮定是又去哪里惹祸了。”

提着朴刀出了房门,问那火家时,答说见李逵投城东去了。  燕青不敢耽搁,急忙也向城东寻去。  行了一程,正好来在县衙门前,只见那里许多百姓嘈嘈杂杂,围在栅栏处瞧看。  燕青不知高低,也凑到近前看时,便听百姓们交头接耳:  “见了么?这才是好官呐?”

“怎么事?小弟才来,听说县里有清官断案,哪位兄台给说道说道。”

“兄弟问对人了,老哥我适才正在此处,看得仔细。要说这事起因,是一老太状告儿子,吃县衙里公人打出,恰好教咱们这位黑爷撞见,黑爷便问公人何故打人。”

“那公人嚣张跋扈贯了,哪里容他大呼小叫,便将黑爷一并要打,不想黑爷厉害,只片刻工夫,把公厅里二三十位公人都打翻了,一路直打到公厅,便是庞知县那厮也唬得钻到桌下不敢出来。”

说到此处,众百姓哄一声都笑,燕青也自晓得,那黑爷定是李逵无疑。  却听那人继续道:  “黑爷唤来庞知县,细问缘由,方才得知,是老太年轻时不曾生育,过继了一个儿子。那儿子长大向后,却回了亲生父母家里,不认她了。”

“而庞知县之所以不予受理此案,却是因那儿子亲生父母,偏是他的姨父姨母,庞知县因此徇私枉法。”

“黑爷听罢,当时大怒,这才剥了知县官服,自个穿上,坐在厅上断案伸冤,把那不孝逆子一通板子打得哭爹喊娘。”

众百姓听到这里,无不拍手叫好,这时厅上两旁公吏出来,擎着牙杖骨朵,打了三通擂鼓,又有两人上堂告状。  燕青探头看去,只见公厅上侧首坐着一个白面汉子,着一身寻常便服,愁眉苦脸。当中却坐着一个黑汉,头上戴一顶乌纱展角幞头,身着一领绿袍公服,系着角带,拿着槐简,正在桌案后断案——  不是“黑旋风”李逵,却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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