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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未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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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跑出闹鬼的锅炉房,发动王祉博带回来的雪地摩托仓皇逃命,阿蕾和王祉博坐在雪地摩托上,发着烧的瓶瓶姐被安置在雪橇里,倒是阿蕾这个女生心细,逃命也没忘了抱出一套被褥把还在发烧的瓶瓶姐包了个严实。这一口气荒不择路的跑出很远,直到阿蕾在雪地摩托的后座上示意王祉博停车,他才如噩梦中被人唤醒一样缓过一口气来,身后那个让人心悸的服务区已不见了踪影,王祉博慢慢减速停下雪地摩托,风声和发动机的轰响平息,阿蕾柔和的声音得以传入耳中。她指着身后几人刚刚经过的一个路标说道:“前边的路口下高速,再走十多分钟就到我家了,咱们都到这了,能不能去我家看看?”

原来几人惊惶间不辨方向沿着高速公路反方向一路行驶到了阿蕾家附近,家已经近在眼前,要求阿蕾像大禹一样过家门而不入瓶瓶姐和王祉博都有点说不出口,于是三人再次上路,向着阿蕾家而行。再次上路,王祉博的心志已不再被恐惧霸占,五感渐渐恢复,坐在他身后的阿蕾因怕被甩下车紧紧的抱着王祉博的腰,整个身体贴在王祉博的后背上,这与之前在雪地里背着瓶瓶姐又有不同,阿蕾可不像瓶瓶姐那样平平的,即使隔着厚厚的棉衣王祉博也能感受到后背传来那波涛汹涌的起伏和跨坐在身后紧紧夹着自己的两条柔软的腿,这触感撩拨的王祉博浑身燥热,后背热汗不断,身前却被迎面而来的寒风吹得冰寒入骨,简直是冰火两重天。阿蕾父母家位于旅游区,基本上每家都建起风格相似的小楼用来经营民宿,王祉博和瓶瓶姐完全没有进村的感觉,倒好像是误入了別墅区一样。不出意外的包括阿蕾家在内的整个村子里都没人了,虽然已经早有心理准备,可看见家里还保持着之前生活姿态的两套父母的人形衣服,阿蕾还是哭了一场。摸到阿蕾家里的时候天都快亮了,几个人体力和精神也都到了极限,在阿蕾家点起火来,衣服都没脱直接就睡了。王祉博几天以来本就疲累已极,又顶着零下三十度的寒风骑了一夜的雪地摩托,本想半夜赶回服务区,在热乎的锅炉房里缓一缓,结果进了锅炉房汗毛孔刚刚打开,寒气还没褪,就又跑出来一路奔波逃命,这一睡下去就发起烧来,这一下病得凶猛,直烧的天昏地暗,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醒过来的时候,王祉博看着眼前陌生的屋子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大概是阿蕾家,身下的火炕烧的滚烫,被窝里潮乎乎的,自己应该是出了不少汗,他挣扎着坐起来,发现自己居然是一级睡眠。自己的衣服哪去了?脑袋还有点晕糊糊的,自己这是又经历了一次之前的灾变吗?这次能用来从衣服里消失的人就只剩阿蕾和瓶瓶姐了吧!那身上这被又是谁给自己盖的?正想着,随着一声门响,阿蕾推门进来,看见坐起来的王祉博一脸惊喜:“你醒了!小王哥哥!”

王祉博见进来的阿蕾,急忙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赤着的上身:“我这是…?”

他想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却又想到自己身上不翼而飞的衣服对着阿蕾这个女生不知如何开口。阿蕾见到王祉博反应,戏谑道:“呦!还不好意思了?这两天我可给你当了孝子了!端屎端尿、擦身、喂药,别说衣服,被你湿透的被褥都扔了好几套了,你那身上早让我看光了!”

说着上下看了看缩在被子里的王祉博,一脸坏笑的说道:“不过说起来小王哥哥你身材还是挺不错的吗!”

王祉博被她说的大囧,不知如何回答,幸而这个时候听见动静的瓶瓶姐推门进来,见王祉博醒了也是一脸欣喜:“小博你可算醒了,这两天我们几次以为你要不行了,急得阿蕾直哭,为了出去给你找药她学着骑雪地摩托不知摔了多少跤…”经瓶瓶姐这么一说王祉博才注意到阿蕾一脸疲惫憔悴,脸上也淤青,手腕上有贴着膏药、看起来这几天为了照顾自己阿蕾确实付出良多。心中感动,想要道谢,想想自己不知所踪的衣服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阿蕾被瓶瓶姐说的不好意思起来,笑着道:“哪有?对了!小王哥哥你觉着怎么样?要不要吃点东西?”

王祉博感觉这几天发烧,烧得满口的味蕾都要化了,嘴里一点味都没有,可看着阿蕾热切的眼神还是说:“我还行!不要紧!有什么吃的呀?”

等看见阿蕾端进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的时候王祉博只觉得肠子一抽,这几天除了面包配香肠、干肠等各种肠唯一能吃到热乎的东西就是泡面了,一闻着泡面的味,胃酸都直往上反,却又不好辜负阿蕾,只好拿筷子戳着面条,一根根的往嘴里数。一边吃着东西,三个人一边商量下一步的打算,瓶瓶姐先说:“这两天阿蕾一直忙着照顾咱俩,我身体也没好,行动不便,就这么一直困在这个村子里,这村里没有太多的书,除了几张旧地图,没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你之前说的核电站的事到现在也没什么对策,我想等你身体好一点,咱们去离响们最近的松市看一看,找找有没有图书馆什么的,看能不能找点能做为参考的信息,咱们也好决定下一步往哪个方向走!”

瓶瓶姐说的时候,阿蕾一直默默的坐在一旁听着,应该是两个人之前已经商量好了,只等王祉博醒了问问他的意见。瓶瓶姐的提议合情合理,王祉博自然没有意见,当即表示自己身体没问题了,可以立即出发。事急从权,两个女生也没和王祉博多做客气,只是多找了几床被把王祉博裹了个严实,再上路的时候王祉博被和同是病人的瓶瓶姐一起安排在雪撬里,已经基本掌握雪地摩托驾控的阿蕾承担起了司机的任务。和瓶瓶姐一起并排躺在并不宽敞的雪橇里,肩膀、手臂和腿随着雪橇在雪地上的起伏不时轻轻的挤在一起,一路上感受着身侧柔软的触感,王祉博浮想联翩:‘瓶瓶姐似乎也并不反感这样的身体接触,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有所改变?’三个人参照着手里的旧地图摸索着来到松市图书馆,图书馆门前一个挂满各类报纸的书报架引起了王祉博的注意。几天以来,离开了网络上轰炸式的资讯,王祉博心里空落落的,见有报纸顺手抄起几张抖开,追着两个女生的脚步,边走边看。第一份报纸的第一版,一张照片跃然而出,那照片上的人分明就是瓶瓶姐!’瓶瓶姐上报纸了?还是有人和瓶瓶姐长的如此神似?’王祉博不由得细看了一下新闻内容,这是一个导向性很强的主流报纸,就是那种从来都没有人买但各企事业单位都得定的那种,报道的内容是表彰有人在前沿科学研究上取得了突破性的成绩,领先世界,为国争光云云,而那个被表彰的人的名字正是瓶瓶姐。还真是瓶瓶姐?瓶瓶姐是单位的技术主管不假,可王祉博他们这种单位还没能和前沿科学这种高大上的事情沾得上边,要说为了评职称,这本下的也太大了吧!王祉博扫了一眼报纸的发行日期,这一看却是吃惊不小。2025年7月2号!这是10年之后的报纸!他们真穿越了?现在所处的时间是2025年?可2025年世界上的人都哪去了?难道10年之后世界末日了?王祉博赶紧翻了翻手里其它几张报纸,日期都是2015年12月份,是他们三个出事的时间,应该不是穿越了吧?出事之后那些人消失后留下的衣服和各种生活用品全都是2015年时的状态,灾变最初他们在冰城辗转了一天,当时眼中所见的那些熟悉的冰城的建筑和城市布局并没有什么变化,以国人基建狂魔的习性十年之后的城市一点变化都没有几乎是不可能的。那这张十年之后的报纸又是怎么回事?这是一张穿越了时空的报纸吗?为什么上边会有关于瓶瓶姐的新闻?王祉博瞄了一眼,新闻内容太过于深奥,急切间看不太明白,大概意思是说瓶瓶姐研究的项目是关于时间、空间一类的,难道几个人所经历的这一切都和瓶瓶姐有关吗?自己是瓶瓶姐的实验对象吗?王祉博瞬间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只被放在迷宫里的小白鼠,再看瓶瓶姐只觉得那纤长的身影好像立刻变得无比荫翳起来。瓶瓶姐似乎发现了落在队伍最后面王祉博的异样,关切的问:“怎么了小博?不舒服吗?”

王祉博心里一惊,他还不知道瓶瓶姐到底有多深的底细,不敢直接发难,连忙把手里的报纸折了又折塞进怀里,嘴里笨拙的说着:“没事!没事!”

也幸亏王祉博本就重病未愈,瓶瓶姐不疑有他才掩饰过去。松城图书馆建的宽敞且采光不错,即使灯已不可用,大多数地方也还算亮堂,进了图书馆瓶瓶姐提议分头检索,这倒正中王祉博下怀, 他正怀疑瓶瓶姐,这一来正好借着机会得以暗中观察一下瓶瓶姐是不是背着其他两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举动。没有了供热的图书馆里比室外还冷,三个人缩手缩脚的翻书,与已经习惯了的电脑查寻不同,书得一本本的找,一页页的翻,由其是王祉博还要随时留意瓶瓶姐方向的动静,效率出奇的慢,直到天黑下来的时候三个人才找到大概的方向,没有了电作为照明,若用蜡烛等传统光源在浩如烟海的书籍中找东西难度还是大了点,防火安全也难以保证,三人只好暂时作罢。图书馆里没有热源,三人只能先撤出图书馆,去城郊找一处夜里安身的所在,比较幸运的是三个人在城郊找到的这处小屋保温作的比较好,锅炉系统还没被冻出裂隙,随着炉火点燃,室温升高,锅炉和水箱里并未完全冻实的冰水慢慢融化。看见卫生间的花洒里喷出热水,两个女生小小的兴奋了一下,阿蕾家那个小村子里的供水系统瘫痪了,几天以来又有了洗澡的条件,由其是这家还有一个宽敞的浴缸,看得连王祉博都觉得浑身发痒起来。 两个女生手拉手先王祉博一步占领了浴室,这一次王祉博没因为避嫌远远的躲开,他不放心,怕瓶瓶姐衬两个女生单独相处的时候对毫无防备的阿蕾不利,蹲在浴室门口偷偷听着里边的动静。很快浴室里传出撩水声和两个女生轻轻的说话声,王祉博很难听着这样的声音还能保持内心平静,正浮想联翩间,浴室内靡靡之音突然变成尖叫,王祉博更是听见:“救命!别过来!”

这样的字眼,没有时间犹豫,王祉博一脚踢开脆弱的木质浴室门,冲进了这个对他来说的临时禁地。王祉博冲进去的一瞬间正在疯狂用手把水扬出浴缸的两个女人“呀!”

的一声尖叫,双双缩身进浴缸的水里,阿蕾大着胆子从水面里探出一根手指,指着浴室地中间,颤抖着声音说:“…老!…老…鼠!”

王祉博寻着她手指方向看去,浴室地中间一只全身毛都湿透了的老鼠被两个女生用水浇的晕头转向,不知该向哪跑。正全身紧绷的王祉博跨步上前,一脚踩在这倒霉老鼠身上,脚下传来小小的骨头碎裂的声音,老鼠发出半声惨烈的“吱”之后就再也没了动静。他这一脚踩的轻松,当时的他们却还不知这老鼠的意义非凡。原来是一场虚惊,王祉博长出了一口气,心中腹诽一只老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笑了笑向着两个女生说:“没事了!”

这一转头却把缩在浴缸里的两个女生看了个满眼,虽然露在水面之上的只有两对圆润的香肩,不过半隐于水中光洁的背,以及隐于水中似隐似现的其他部位却是更加诱人,只看得王祉博口干舌燥,腿软血涌,移不开半分眼神,挪不开半步,直看得呆住了。阿蕾最先发现王祉博的异样,拉着瓶瓶姐往浴缸深处又缩了缩身子,瞪起眼睛对着王祉博吼道:“小王哥哥你看什么那?你咋那么不要脸那?”

王祉博被这一嗓子吼的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罪该万死,扭头就往浴室外跑,刚跑了一步,就听身后响起阿蕾急切的声音:“唉呀!你别走!”

声音里满是软软的无助,王祉博心里一动,难不成这妹子被自己看了个通透认命了?还没等王祉博进一步胡思乱想,就听那个软软的声音接着说:“小王哥哥你把这只老鼠带走呗!”

听了这后半句王祉博心里一阵泄气,刚想去拿老鼠,身后又传来一声急切的:“别回头!”

王祉博其实没再安什么坏心思,听了这声喊则更加小心,倒退着回到老鼠尸体的位置,垫着袖子捏起老鼠往外走,那柔软的声音又提出要求:“小王哥哥,你不要走远呗!你就在浴室外边的门口陪着我们好不好?我害怕!”

王祉博只觉得尴尬欲死,匆匆应了一声:“好!”

就逃也似的跑出了浴室,在外边关上那个被他踢得摇摇欲坠的浴室门,背朝浴室贴门站着,让里边的两个女生能透过浴室门的毛玻璃看见自己背影。浴室里传来一声嗓音甜软的:“谢谢!”

王祉博在这句道谢中似乎还听出了一丝调笑!浴室里又一次响起了撩水声,两个女生大概是被吓到了,匆匆结束了沐浴,回房休息了,王祉博也简单冲了冲就回分配给自己的卧室了,他的卧室与两个女生的卧室仅一墙之隔,不过这墙建的隔音甚好,即使耳朵贴在墙上两个女生房间里的声音他基本听不到什么,他有些不放心,不知道瓶瓶姐藏着什么阴谋,可又不好硬闯隔壁,也不好蹲在两个女生门口听墙根,正急切间不知所措,只听走廊里一阵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一声门响阿蕾推门进来了。还保持着耳朵贴在墙上窃听的王祉博手忙脚乱的翻身滑进被窝里,也不知道刚刚自己的动作被阿蕾看见多少。阿蕾愣了一下,紧接着一脸坏笑着问王祉博:“小王哥哥!你慌里慌张的在这干什么哪?别是寂寞难耐,自己动手了吧?是不是刚才看见美女洗澡给你刺激着了!”

这个自己曾经的徒弟越来越放肆了,现在开车都不分场合地点了,不过听她这么说大概是没发现自己刚刚的行为,这让王祉博多少放下点心来,赶紧转移话题:“你连门都不敲跑进男寝来干什么?”

阿蕾收敛了大部分笑容,脸有点微微发红,咬了咬嘴唇说道:“嗯!是这样的!小王哥哥!我想求你个事,你能去我们那屋陪着我们睡吗?我有点害怕!自己睡不着!”

这要求也太贴心了吧!王祉博直觉得心跳都乱了几拍,不过鉴于这妹子越发严重的顺嘴开车习性,王祉博没敢接话,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阿蕾说:“我怕再有老鼠,你来保护我们好不好?”

原来如此,虽然和王祉博乍一听见这个要求时心中的期望大相径庭,可这要求也足够诱人了,王祉博不疑有他,在阿蕾的引领下随着她进入到了两个女生的房间。一进屋王祉博就有点傻眼,只见地中间铺着一套被褥,阿蕾指着地铺对王祉博说:“小王哥哥!你睡在这里好不好?”

王祉博觉得阿蕾是故意的,她若是一开始就说明是让王祉博睡地上,他也未必不会来,却不会像之前一样被撩拨的心驰神摇,误以为要和两个女生挤在一个被窝里。还没等王祉博表态,瓶瓶姐先发声了:“不用他,我自己能行!我不怕!”

她对刚刚在浴室被王祉博冒犯的事情还心有芥蒂。阿蕾犹犹豫豫的劝道:“那要是还有老鼠怎么办?要是晚上老鼠咬我脚指头怎么办?要是晚上老鼠咬我鼻子怎么办?要是还有其他东西怎么办?要是那个在窗台边上晃荡的黑影追来了怎么办?那个东西来无踪去无影的藏在屋子里了咱们都发现不了!…”瓶瓶姐猛的坐起身来,声音尖利的吼道:“你别说了!”

她脸色发白,眼神慌乱,看得出来她嘴上虽硬,心里也是怕的。她这一坐起来,之前盖在身上的棉被滑落到腰际,露出穿着淡黄贴身卫衣的上身来, 卫衣修身轻薄,身上曲线隐隐可见。刚刚犯了事的王祉博见如此虽然心中不舍,还是转身要往外走,却被阿蕾抓住袖子,她也不说话,只张着一双大眼睛仰头看向他,神态中满是乞求。这一下王祉博也犹豫了,他本就不善长与女生相处,呆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在这个时候瓶瓶姐又气哼哼的躺下了,用被把自己整个蒙住,被里传出瓶瓶姐气闷的声音:“他只许在地上睡觉,不许靠近床!也不许往床这边看!”

阿蕾听瓶瓶姐终于妥协,一脸欣喜,嘴里不出声,却用眼神频频示意让王祉博赶快躺进地铺里。这也正中王祉博下怀,他正愁没法掌控两个女生这边的情况,不知要怎么防备瓶瓶姐,这一下三个人同处一室,正好便于他监控。更别说能与两个美人同处一室又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躺在两个女生床边的地上,鼻端飘着两个女生身上传来隐隐的体香,王祉博只觉得一阵阵的上火,三人同处一室,他又不能如以往一样自己动手解决,只能硬挺,一身邪火烧灼得难以入睡。听着床上两个女生轻声的说了一会话各自睡了,王祉博也深深的呼吸,假装自己睡着了,想看看瓶瓶姐会不会衬其他两人睡着了做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事,结果瓶瓶姐那里一直没有动静,倒是王祉博装睡时间长了倒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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