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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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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呆呆的看着身边这绿意盎然却生机断绝的世界不知所措,他们甚至无从猜测没有了动物的世界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也不知道自己所将要面对的困难或危险是什么!更不知道这个已经崩坏了的世界还有多少未知的次生灾变在前面等着他们!不知愣了多长时间,最后还是瓶瓶姐发话了:“走吧!想也想不明白!先顾眼前吧!”

三个人满心迷茫的又再一次飞上了天,阿雷在无线电里问道:“那咱们遇到的那只老鼠是怎么回事?”

沉默了许久,王祉博答道:“那只老鼠或许是跟咱们三个一样的幸存者吧!”

三个人再次陷入沉默,这世界上也许唯一一个和他们有共同经历的幸存者就这样被他们轻易的杀害并且被当成垃圾扔掉了。三个人心里生出了莫名的情愫,说不上后悔,似乎有一丝孤独感,又掺杂着一点儿对这个在他们面前变得未知的世界的无力感!再次上路,没飞出多远,路上的山开始多了起来。之前一路上沿着高速公路飞行,偶尔也会途经一些不高的山,他们都远远的就避开或翻越过去。以往的那些山,他们还能应付,但面前越来越密集的山对于他们几个自学的初学者来说,再坚持飞行就太过危险了,三个人不得不降落下来放弃继续以飞行作为交通手段。好在到了这个地方,路上的车也开始变少了,三个人得以再一次把汽车作为交通工具,因为没有趁手的汽车能用来装载,三架动力滑翔翼不得不被放弃了。随着不断的深入高原,路况变得越来越差,经常要在长上坡,长下坡,和盘山道上行驶,一些停在这种崎岖路况上的无主车辆,往往会对行车造成意想不到的风险,瓶瓶姐和阿蕾这两个新手已经不再适应这种路况了,只能由王祉博这个有过几年驾龄的司机全程承担起开车的任务。在盘山路上不停急转弯的行驶方式很快就让瓶瓶姐开始晕车,见瓶瓶姐吐的肝肠寸断,其他两人提议减速或干脆停下来让瓶瓶姐恢复一下,可她却坚决表示没事,千万不能因为她耽误了进程,二人见她态度坚决也只能由着她。王祉博小时候也曾经晕车晕的厉害,算是久病成医知道如何应对,一路上不停引着瓶瓶姐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虽然不至于能彻底克制住晕车,却还是能很大程度缓解了症状,起码从两人热火朝天的聊起天来,瓶瓶姐便不再狂吐不止了。高原的路况千奇百怪,即使王祉博也不得不小心慢行,有时候车行至高处,看着下方萦绕在半山腰的雾气,感觉自己好似已经把车开到了云层之上,有时又会一头扎进浓浓的云雾里,雾气浓的像在车四周挂了层层幔帐,能见度往往只有二三十米,车速稍微快一点遇到急弯根本反应不过来,非掉进山涧里不可。那些幽深的穿山隧道,因为没有电而漆黑一片,除了车前的灯光,只有隧道出口那一点如星的光,开车行驶在这样的地方精神压抑下每次都会出现幻觉,好像幽深的隧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似乎以他们行车的速度无法追赶上隧道变长的速度,永远也无法从这一片漆黑中离开。遇到一路向上的山路又不敢开得太快非得一路大油门才上得去,下坡,由其是那些看似平缓的下坡,又要不停的控制车速,一不小心车速过快就容易发生危险,王祉博虽然没在这种地方开过车,却也听人说过这种长下坡不能一直踩刹车,不然刹车片过热,不爆胎也容易刹车失灵,于是走过第一个较长的下坡之后王祉博决定非手动挡自车不用,所有下坡都用低挡位代替刹车控制车速。可没想到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出事了。这一天的傍晚,王祉博正用低挡位压着车速在一个急弯接着一个急弯的盘山路里走下坡,突然之间不知为何挡就失灵了,挂到任何挡位都没反应,就好像挡杆突然变成了一个装饰物,好在车的其他操控设备还能正常使用,王祉博急忙踩下刹车减速,而这个时候车也正好驶到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急弯处,又要减速又要转弯手忙脚乱间将将转过弯,一个人突然出现在路中间,王祉博已经把车开的很慢了,可转弯之前分明没看到这边有人呀!等看见这个人的时候再踩刹车已经来不及了,这突然出现的人被撞的双脚离地,滚到汽车发动机盖上,又从王祉博这侧的驾驶位摔了下去,王祉博一阵发懵,自己撞死人了?这人哪来的?这好不容易遇到个人还让自己给撞了,也不知道这人还能不能活?能不能有有用的信息和自己这边交换?三人急慌慌停好车,下来查看,可在车的四周和车底看了一圈,除了变形的前保险杠和驾驶位这一侧的地上有少许未干的血迹,根本没有刚刚被撞那人的踪影。阿蕾说:“会不会掉到山下去了?”

王祉博暗自摇头,驾驶位这一侧对应的是上山的位置,刚刚被撞的人从驾驶们这侧摔下来,怎么也不可能返向掉下山去,想归想,为保万无一失王祉博还是绕到车的另一侧往山下看了看,下边除了如楼梯一样层层下降的盘山公路就是光秃秃的石头,有什么东西都能看个一清二楚,哪有被撞那个人的踪迹?可刚刚明明撞了个人,这人跑哪去了?卷进车轱辘里了?挂到车底盘上了?王祉博车上车下又是一通折腾,差点把车都拆开来了,可就是找不到被撞那个人的踪影,真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瓶瓶姐说:“会不会是和之前那些鬼影子一样的脏东西?”

说着她的眼神里已有了惧意。王祉博也有点含糊,后背直冒凉气,心中抱怨:’这还有没有完了?怎么到处都闹鬼那?’阿蕾已经哭了起来,抽泣着说:“你们说咱们是不是已经死了,我听说鬼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也看不见活人,他们会去活着的时候最向往的地方游荡,如果有人进了鬼呆着的地方,动了鬼的东西,或者因为特殊原因偶尔被鬼看见了人,他们反倒会觉着是在闹鬼。我还听说…”“你别说了!”

颤着声音喊出这一句的瓶瓶姐脸色苍白,比之前生理期在雪地里跋涉时的状态还要差。三个人没敢再碰那辆车,一路狂奔下山,直跑出盘山路,再也看不见那辆车了才筋疲力尽的停下来,心力交瘁,抱头痛哭。哭过之后,王祉博却是从刚刚的震惊中多少缓过来一点,朋恢复的理智想起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之前京城里那两个鬼影走路时踩在满地的衣服上,那些被他们踩到的衣服并未因为他们的踩踏而移动,而那两个鬼影的步伐也并未因为满地的衣服而有所迟滞,更之前瓶瓶姐和阿蕾口中所说的那个出现在锅炉房的鬼影,无论是窗外刚刚下过雪的地面还是屋内窗前落满烟灰的地面都没能留下他活动过的痕迹,也就是说这些鬼不过是虚影,碰触不到现实世界里的东西,而刚刚那个人分明与几人所驾驶的汽车发生了碰撞,还在落地的时候留下了血迹,王祉博特意查看过 ,那血迹新鲜,绝对是新出现的,说明这是一个可以和现实世界里的东西发生接触的人。想到这王祉博说:“不对呀!鬼看得见摸不着的,怎么可能撞车?”

阿蕾提出本质性问题:“可那个人哪去了?”

是呀!那个人哪去了?和世界上的其他人一样神秘消失了?可他为什么没和其他人一起消失,而是现在才消失?他消失的时候为什么没留下身上的衣服?或是会不会有可能幸存者们不能见面,只要见面就会消失?可消失的为什么是他而不是自己这边的三个人?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是和自己这边三个人一样想去澳洲,在走相同的路线吗?如果是,那他为什么不开车?是不会开车?还是发现了什么不能开车的禁忌?王祉博只觉得脑子越想越乱,几乎有无限种可能,根本无从判断。一直以来三个人的神经都紧紧的绷着,仅靠一丝求生的欲望苦苦支撑,所谓再一再二不可再三,这一次虽然细节有异,可也是活见鬼,这似乎终于崩断了三人心里最后的那根弦,压垮了挺住神经的最后一丝力气,只觉得再也挣扎不动了。这天晚上,三个人找了一处民宅住了下来,自从在京城三个人吓得依偎在同一张床上渡过了一夜之后,两个女生就默认了王祉博和她们睡在一处的模式,若赶上一室中有两张床则两个女生挤一张床,王祉博睡一张床,若像今天这样只有一张床,则睡在一起,不过两个女生会在床上放点东西把王祉博隔在床的一侧,以防王祉博半夜翻身不小心做出唐突的举动,王祉博倒觉得两个女生其实是防范他假意睡着,实则冒犯。不过王祉博自家知自家事,他实在是有贼心没贼胆,不然床上放着的几个枕头、花盆之类的东西怎么可能挡得住自己,于是他每天都在欲望和犹豫中辗转睡去,睡的迷迷糊糊间,王祉博觉得这间被他们临时征用作为卧室的屋子里似乎又进来一个人,睡眼朦胧间去看,这人似乎是白天被自己开车撞了的那个人,正站在床边上,一动不动定定的看着自己。这是找自己索命来了?王祉博聚拢目光仔细去看,那人的五官却变得像隔了一层磨砂玻璃一样变得模糊起来,脸上的口、眼五官变成几个黑色的窟窿,几个窟窿蠕蠕而动,不知道在作什么表情。王祉博吓得寒毛直竖,但似乎魇住了,无论如何用力却是连手指都无法动上一下。王祉博想起之前听说过的应对之法在心里一会念佛、一会骂脏话,好不容易挣扎起来,月光下床上睡觉的两个女生和小屋里的一切却都像隔了磨砂玻璃一样看不真切,王祉博只觉得越看越不对劲,里里外外转了好几圈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能醒转过来,那个站在床前的恶鬼还在用脸上的黑窟窿定定的看着自己,自己还躺在床止,还身处在梦魇之中,第二次挣扎着起身,却依然如是,就这么自以为醒了不知多少次,却始终无法从梦魇中脱离出来,正焦急间,只觉得有人在轻轻的推自己,耳边响起清亮的女声:“小博!醒醒!小博!醒醒!”

原来是瓶瓶姐觉轻,发现了王祉博的异常,起身过来查看,这才把他从梦魇中唤醒。王祉博只觉得心悸、气喘,出了一身的粘汗,一时沉浸在刚刚的惊惧中缓不过来。瓶瓶姐见王祉博没事了便要回自己那边去,还未站起却被王祉博一把拉住了,王祉博半坐起身,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别走!陪陪我好吗?”

虽然两人之前曾有龃龉,可一路上相依为命,瓶瓶姐心里的不快也早淡了,这时听王祉博可怜巴巴的相求,瓶瓶姐心就软了,再一次蹲了下来,陪在王祉博身边,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却又觉得这动作似乎有些不妥,不由得脸上发烧,心中暗想:‘幸亏天黑别人看不见自己脸色,不然岂不让人误会!’正胡思乱想间就只觉得王祉博又凑到她耳边轻轻耳语道:“能抱抱我吗?”

瓶瓶姐犹豫了一阵,终于没能忍心拒绝,躺在王祉博身边,任由王祉博环臂抱住她。柔软的身体入怀,体香沁人心脾,王祉博只觉得一阵阵克制不住的气血上涌,而与自己一样,怀中瓶瓶姐柔软的身体似乎也逐渐热了起来,难道说…,心里想到的可能性让王祉博激动的口干舌燥,不住的大口吞咽口水,但屋里还有个阿蕾碍事,无论他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就在这里有所行动。“咱们能去对面那屋吗?”

王祉博说:“我!我有事想和你说!”

焦急之下王祉博连理由都懒得编了。黑暗中看不清瓶瓶姐表情,只见她轻轻点了点头就要起身,王祉博还没来得及激动就听床另一侧阿蕾方向响起声音:“你们别走呗!我一个人害怕!”

原来是阿蕾早就醒了,两个从的所作所为被她听了个一清二楚,却因怕尴尬没敢出声,直到听见两个人要走,怕自己被留在漆黑又陌生的环境里才不得不出言阻止。闻言瓶瓶姐浑身一震,“啊!”

的一声惊叫,手脚并用的从王祉博怀里爬起来,钻回床上另一侧自己的被窝里蒙上头便不再动了。王祉博也觉得大囧,躺在床上不动不出声。但刚刚被撩拨的气血上涌,翻来复去久久无法入眠,恨阿蕾恨的牙痒,心里盘算着以后晚上是不是得弄点药让这丫头睡死过去,人事不醒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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