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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权诈皇后之奴为卿疆 > 第九十七章 礼乐回宫

第九十七章 礼乐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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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乐儿良久沉默,直到不知何时抬起眼,才发现玉浓早已离开,而自己的身上早已凉透了。她匆匆穿上她的衣衫,她穿着竟还宽大了一点,她想了想,将衣衫外面的一个装饰的带子绑在腰间,这样一束腰,衣衫倒也合体了一些。玉浓到底也没有太坏,不一会儿又给她端来了饭菜,拿了一件男人的披风过来,虽然冷着脸,嘴上的关怀却也不少:“昨夜大雨,外面颇凉。姐姐还是加一件披风吧!这是主持让人专门为姑娘做的粥,姑娘且喝一点恢复恢复体力吧……”看着那热腾腾的粥,冯乐儿这才觉出肚子早已饿得麻木了,从昨天清晨开始,自己就一直在奔波,滴米未进,滴水未喝……胸中涌起阵阵感动,喉间哽咽,但为了不让自己失态,她只缓缓坐下,闷着头喝粥,将到了眼底的蕴热硬生生地逼了回去!玉浓看着冯乐儿喝碗粥,一边收拾,一边说:“嫡皇孙殿下吩咐了,姑娘吃完早饭便走吧。”

……冯乐儿只感觉脑中一片空白,他昨夜那样凌辱了自己,今天只给自己这样一句话吗?走?他让自己走……是说,他再也不要自己了吗……心里的刺痛感无以复加,她的脸色也瞬间苍白,过了许久,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那,我可否再见他一面?”

玉浓皱紧眉头,看着冯乐儿不佳的面色,一片下唇咬了又松,松了又咬,最后,一转身,出了便殿!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玉浓回来了,却是脸色更差了一些,不甚和气地说:“嫡皇孙殿下说了,让姑娘去大殿见他!”

冯乐儿看着玉浓的脸色,又听她传话的口气,心底一阵叹息淌过,他到底还是不原谅自己的吧……大殿便是上次拓跋濬带自己见昙曜那次去的那个大殿,想当初他与自己并肩走入大殿时的情形,她不禁感概万千,当初有多美,现如今就有多痛,美好总是一瞬间,痛苦却是持续不断的出现。这两年,发生了太多的事,自己,与他,都物是人非。大殿内站满了人,除了昙曜法师和一群僧尼之外,还有陆丽、拓跋子推,以及一些跑出来支持拓跋濬的王宫大臣。自己的进入,仿佛一个犯人在接受众人的审判。她低着头,嘴角微微扯出一丝冷笑,他,这是在羞辱自己,而且还是在昨夜那样疯狂的凌辱之后。可到底,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呢?她心底有怨,抬眼看向拓跋濬的时候,目光自然并不懦弱,她正视他,虽然自己每走一下,下身的疼痛都让她的全身涔出一层冷汗。他蹙眉,看着她挪动的双腿,眼底微微栾动。她都成这样了,还偏要过来自取其辱?她,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样?她缓缓走到他的面前,手心因为紧张而涔出汗来,手心里的钥匙都被她汗湿了吧?她的脸苍白着抬起,在看见他泛青的胡须的那一刻,睫毛微微颤了起来。她看着他冷漠至极的脸,手微微抬起时,却被他猛地抓住手腕,眉眼一唳,厉声问:“你要做什么?”

面对你,我又能做什么?冯乐儿心中缓缓应答,现实中却根本纹丝不动。在他握住她手腕的那一刻,一旁的拓跋子推终于忍不住上前,拉住拓跋濬道:“二哥!她只是一个女人,何苦为难她!”

拓跋濬眼微微眯起,眼看向拓跋子推,那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明知道父亲的死与这个女人有关,他竟然还在袒护她?这个女人……好不简单!她到底除了自己之外,迷惑了多少的男人?想及此,他的手一滑,抓住她的手,用力地捏紧,直捏的她痛得眼底逼泪,浑身颤抖,方才松开手,而松开手的那一刹,她忽然手掌中递到他手中的一个东西!他感觉到了,刚准备发飙,却见她冲着他轻轻的摇头,眼神示意他,不要说……她终于把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了他,她此行的目的,已经完成。她唇角微微一笑,转向拓跋子推道:“子推,谢谢你帮我求情。我本来就是大燕的细作,我的存在就是为了窃取大魏江山的,而嫡皇孙殿下再怎么恨我,也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

就在这时,门外一个侍卫来报:“报告嫡皇孙殿下,门外南安王带了一堆人马过来,将德昭寺团团围住,说,说……”“说什么?”

拓跋濬凌厉出口。“说……不交出冯乐儿姑娘,就一把火烧了德昭寺!”

“阿弥陀佛!”

昙曜在一旁不禁出声。拓跋濬一看昙曜的态度,又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冯乐儿,冯乐儿眉眼看他,头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拓跋濬蹙眉,咬了咬牙,道:“好,放她出去!”

冯乐儿马上做了做揖,道:“谢殿下!殿下,每一把钥匙都有一把专门要开的锁。乐儿命薄,虽然得到殿下的垂爱,可是乐儿到底还是大燕的人,不能继续伺候殿下了!”

说完,款款转身离开……他看着她束腰后明显过瘦的腰肢,还有走路时明显不稳的形态,一抹刺痛仿佛万箭穿心一般在他的胸口刺过。他咬紧牙,额头处青筋毕露。她被拓跋余带走,要去做什么?皇后吗?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竟然还要去当别的男人的女人麼?还有,她对自己的种种不正常的举止,言行,代表着什么?她到底是什么人?他的手微微抬起,在众人看向她的时候,他的眼,看到了手中一把汗湿的钥匙,那是一把用金子打造的龙形钥匙。他小时候见过,那是传国玉玺盒子的唯一一把钥匙——龙形舌。她到这里来,就是给自己送钥匙的?那她……他感觉胸口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脚下不自觉地飞奔了出去!在她即将出了寺门的时候,跑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臂,她回头,脸上带着一丝凄楚的微笑:“殿下,奴婢身上再无一物,没有什么可给殿下的了,殿下还不放过我吗?”

拓跋濬眼底微热,阳光下,他看到宽大的衣衫根本无法遮挡她脖颈上布满的淤青和伤痕。天哪!他到底做什么!他感觉自己此刻就要放疯了!“不,你是我的女人,自始至终都是!我自然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夺回来!”

说话间,拓跋濬的脸看向寺外门口,高头大马上一身皇家骑射装备的拓跋余,眼微微眯起,火药味十足的发出挑战,“哪怕他要封你为后,我都要清理门户把这拓跋家的孽畜从皇位上拉下来!把你重新夺回来!”

冯乐儿蹙眉,低声道:“殿下,现在您自保为上,乐儿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不值得殿下如此对我。”

拓跋濬看向她苍白卑微的脸庞,手缓缓握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寺外,拓跋余面色微怒道:“到底谁清理谁还不一定!现在你仗着朝中大臣撑腰,觉着我动不了你,告诉你,我会告诉你,谁才是名正言顺的天子!而她本来就是我的,是你抢走了她!来人,把乐儿给我带出来!礼乐敲鼓,迎她回宫!”

如今朝野上下都在极力拥护拓跋余上位,昨日的血洗宫闱仿佛大家都没看见一般,曾经的高高在上的帝王不声不响的去了也都无人问津,大家关心的都是活着的人,活着的事,还有,这些人这些事,到底对自己有多大的影响……冯乐儿挣脱拓跋濬的手缓缓走出来,挺胸抬头,却自始至终没有看拓跋余一眼,只是一个人默默地上了辇车,坐下,对外面道:“好了,我们回宫吧。”

拓跋余看着冯乐儿温顺地跟着自己走,脸上冲着门前怒目而视的拓跋濬邪魅一笑,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上白的好像把周遭都照亮了。他嘴角一斜,冷笑道:“我拓跋余终于一雪前耻,该我的谁也拿不走!拓跋濬,这个女人,是我的了!”

“你!”

拓跋濬怒目切齿,眼睛不自觉地看向马车,马车上车窗紧闭,里面的人再无动静,连一眼也不再看外面。他几欲向上,却被身后的陆丽和拓跋子推双双拉住,道:“二哥。”

“濬!”

“不要意气用事!”

车马启程回宫,礼乐齐鸣,仿佛在奏着婚乐。而车内,冯乐儿的身子开始慢慢晃了起来,眼前模糊,周身气息乱窜,连手脚也开始渐渐失去知觉,最后整个人缓缓地滑了下来,再无动静。皇宫,凤仪宫。赫连皇后半躺在雍容华贵的暖塌上,歪着身子,手中摸着一只巨大的白色波斯猫。她的眼抬了抬,看向面前这个长得鼠目贼光的男人,眉心一阵几不可闻的蹙皱后,抬了抬手,道:“坐吧!宗大人。”

宗爱嘴角含笑,双目更是热络的仿佛见了亲人一般,他笑着点头哈腰,然后缓缓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一落座,就伸长了脖子,道:“呃,那个,赫连皇后,臣今日来,是要跟您说一说这皇上驾崩后的继任人选的。”

赫连皇后的手微微一滞,便马上接着抚摸着胸前的白猫道:“宗大人现在归为大司马大将军,手握重兵,还需要来问哀家?”

宗爱低头一笑,嘴角一抹邪笑浮过后,尖声尖气道:“皇后娘娘贵为夏国公主,又是咱们柔然国王的心尖上的人,这一次的兵变,如果没有咱们柔然的兵力帮忙,我们也很难成事!现如今我们选择继承人,自然是要我们双方都认可,又不至于让天下耻笑我们窃取江山的人!所以,南安王拓跋余……似乎是最好的人选……”赫连皇后眨了眨眼,缓缓坐起,然后慢慢走下床,拿起桌上的一个紫色锦缎的凤旨放到宗爱旁边的桌子上。宗爱急忙拿起,而上面竟然是早已写好的奏章!而皇位继承人的位置,赫然写着:拓跋余!宗爱急忙收起奏折,跪倒在地,大拜道:“多谢皇后娘娘成全!臣日后一定尊您为皇太后,让您与往日的生活无异!”

赫连皇后嘴角冷笑,她从来不是一个单纯到会相信承诺的人,尤其还是这样的弑君夺位之徒!她摆摆手,继而作出一副困顿的样子。宗爱一见,马上笑着说:“既然皇后娘娘困乏了,那臣就告退了……”说完,便欢天喜地地倏地站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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