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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权诈皇后之奴为卿疆 >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不敢面对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不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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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太后一听,脸色顿时一震,咬牙道:“你浑说什么?我何时作了细作了?”

“没有?”

冯乐儿挣扎着要起来,但又被更加用力的压在地上,最后她索性脸颊贴地说,“没潞真氏,尔等作为拓跋支系旁族,当年太武帝登基將你赐姓为路,一路派兵护送你等入刘宋宫廷卧底,怎么?尔等非但不报答当年太武皇帝的保携器重之恩,反而在太武帝死后,北魏前来议和之际诸多扫扰?你等这般低贱无信无义之徒,竟然还有脸说我这堂堂的北魏皇妃?简直是可笑!”

路太后没想到连这样的隐闻秘事这个冯乐儿都知晓,一时竟被堵得无言可说,脸红着将原本一番理直气壮生生地压在了嗓间!“母后,冯贵人说得可是真的?”

刘骏震惊地无以言表,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就连他的出身都不正统,作为一代帝王,这可是大忌啊!如此一来,事情就变得复杂多了……刘骏的眼落在匍匐在地的冯乐儿的身上,忽然蹙眉道,“冯贵人涉嫌谋杀五皇子,暂不可赦,即可押往内侍监大牢,听候审讯!”

“是!”

众侍卫领旨,将冯乐儿从地上捞起后,用力将其手臂压往身后,然后押送往大牢而去!冯乐儿一走,刘骏便屏退左右,一把上去揪住路太后的衣领,狠狠道:“母后,你倒是瞒得我好苦啊!没潞真氏?您竟是拓跋族人?那我岂不是身体里还流着他大魏的血统!”

路太后双目含泪摇头。这是她此生最怕被揭穿的秘密!二十多年前的她是怎样屈辱卑微的活在这陌生的刘宋皇庭,又是怎样费尽心机一次次的给拓跋焘传递消息,此刻就有多难堪!她以为这便成为一个她此生就带入棺材中的秘密,却不想竟然在此时此刻,由那样一个女人的口中说出!想来,她还真的怕了那个女人了!“说话!”

刘骏见路太后迟迟不开口,更是恼怒,手掌一用力,直接将路太后拉到近前,用前所未有的危险的眼神看她。看得路太后心中一震瑟缩,不禁开口道,“骏儿,此时是我当年为求自保的迫不得已,而且如今太武帝已然离世,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知道!那刚刚冯冉为何会知道!她一个北燕的人才入宫没几年都清清楚楚,你告诉我没有人会知道?母后,你是想让我刘宋的江山活活的断送在我的手上吗?你明知道冯冉她是拓跋濬放在心尖上的人,还故意惹她,惹了她,他拓跋濬不会向我要人吗?到时候又是一场大仗要打!如今我初登皇位,叛乱不止,到时候内忧外患,谁来帮我平定?是你那个一无是处的爹?还是你那个草包弟弟?啊?”

“可是她是北燕的公主,只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拓跋濬,说不定他就会疑她,到时候……”路太后急急辩驳。“说不定?”

刘骏怒目打断路太后的话,咬牙道,“你把我刘宋的江山当作你宫斗的玩物吗!你一个说不定,最后可以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流离失所,战火四起,民不聊生!你懂吗?”

“陛下!”

门外忽然立着一个人。刘骏一抬头,竟然看见王皇后一身粗布灰衣站于门前,他瞬间蹙眉,不耐烦地问:“你来作甚?”

王皇后其实早就来了,只是碍于刘骏在一直不便于出面,但是她觉得,此刻是她出面劝解的时候了!“陛下,臣妾认为,冯贵人一事,需要及时澄清解决!”

王皇后说完后便大步走进来,拉着刘骏的衣襟道,“陛下,此刻不是追究太后娘娘身份的时候,如果臣妾猜的没错的话,此刻萧赜和蔡渊二位大人已然开始纠集部队准备营救冯贵人了!如果再加上沈庆之大人和王玄谟大人的话,陛下,您有多少把握可以面对自己手下如此多的名臣良将反叛?”

“什么?他们竟敢为了一个女子与寡人反目?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刘骏赤面红目道。“当然!陛下不是没看出来几位将军早已对冯贵人心生爱慕,又因为上次评判鲁爽、王义宣等人对臣服至极,加之冯贵人的天下大和的祈愿,所有人都对她是敬仰之致!陛下,您真的打算为了太后娘娘的一己好恶,与天下人做对吗?”

刘骏不语,长久的沉默以后,忽然咬牙道:“提审冯贵人!寡人要亲自审讯五皇子之案!”

“谢陛下明鉴!”

王皇后急忙促膝作揖,一抬头,却对上了王皇后狠狠地凌厉眼神,她微微蹙眉,马上急忙低下头。面对太后,她终究无法做到坦然,只因这个太后确实太厉害了……内侍监大堂,冯乐儿被“请”到了大堂上,这一次倒是没有让她跪下,而是让其站着“受审”,堂上此时还多了萧赜、蔡渊、冯熙还有褚渊,皇后以及后宫的一众嫔妃。使得本来偌大的内侍监大堂此刻竟然显得拥簇不堪。刚刚无人时冯乐儿临危不乱,此刻她更没有因为“自己人”纷纷来给自己战队而欣喜若狂,反而极为安静沉稳地等待着审讯。“冯贵人,据朕的了解,今日上午是你将五皇子带入了揽芳阁,并且给他喂食了,对吗?”

刘骏板着脸,问道。冯乐儿点头道:“是的,当时五皇子正巧摔倒在揽芳阁门口,正在哭泣,乐儿听见后便将他带回去包扎,期间五皇子说饿了,于是我就将案上的点心拿给他吃,然后又喂了些许牛乳,最后还亲自把他送回了昭华殿。”

冯乐儿说得不卑不亢,让众人紧张的情绪也略微安静了下来,静待事情的发展。“哦?你是说你是拿了自己的点心给他吃的?”

刘骏挑眉。“正是!这个点心于是宫内早晨的时候送过来的,乐儿还没来得及吃。”

“那此刻那点心可还在?”

刘骏问。“没有了!”

冯乐儿摇头道,“五皇子饿急了,所以把一整盘的点心全都吃了进去!但是乐儿认为,五皇子并非是吃了点心而亡。”

“哦?那冯贵人有何高见?”

“乐儿认为,这五皇子应该是早就吃了有毒的食物才到了我这处,只不过那毒性发作的慢,因而一直到了晌午时分才发作!陛下,不如陛下多查查五皇子在其他处的饮食可好?”

刘骏点头,示意手下人去查,不一会儿,他手下的太监端了一份玉米粥上来,并且它的旁边还放了一根被染黑了的银针!“陛下,这份玉米粥是五皇子陛下的早晨,从里面查出有有毒的杏仁!”

冯乐儿眸底微动,不再声张,只是微微垂下眼帘,默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果然是有人想要刻意加害我的皇儿!”

“陛下,臣等认为,此时并非如此简单。”

萧赜板着脸上去,拱手道,“为何五皇子中毒后又去了那么皇后宫内的揽芳殿?此事颇为蹊跷!请陛下明察!臣等认为,此事定是有人刻意栽赃,想加害冯贵人!”

冯乐儿蹙眉,用眼角看向萧赜,暗暗叹气。萧赜不明所以,还以为冯乐儿嫌弃自己讲得太少,马上接着说:“所以,臣等恳请陛下,明察、彻查!”

刘骏面色阴沉,他的眼移向旁边座位上的路太后,几不可闻的蹙了蹙眉后,淡然道:“寡人当然会彻查。先把冯贵人放了,好生照看着!等查明真相,寡人自然会给冯贵人一个交代!”

揽芳阁内,冯乐儿扶着头低垂着头,萧赜上前道:“乐儿,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何会认为我不应该说有人想要加害你的事情!”

褚渊上前道:“我想,冯贵人是怕此事最后会因此有人背锅,连累无辜之人吧?”

冯乐儿一听,缓缓抬头,道:“我起初不想说太多,就是怕逼刘骏太紧最后逼得刘骏只好拿个人出来顶罪!此事所有人都知道是路太后的杰作,但是如果让刘骏真的将路太后推出了,恐怕不可能!”

萧赜叹气,摇摇头道:“可是那也不能因为怕其他人顶罪就自己受委屈啊?乐儿,你总是这么善良,可知道总有一天会被人烂加利用的!乐儿,我看,此地真的不宜久留了,剩下的所有事宜就交给我和蔡渊两人,你先离开这皇宫吧!”

冯乐儿犹豫着蹙眉,离开……离开这里,就意味着她要回北魏了……可是,回去以后,如何面对他,面对那伤心至极之地?想及此,她的手心竟涔出一丝冷汗出来,心口处如同旧伤被撕裂一边,撕心的痛!蔡渊见她面色瞬间苍白,急忙道:“算了,那就再看看吧!萧赜,我们先加快南北条款的内容,顺便将货币的通用规则制定出来,走时让贵人拿一份回北魏,岂不更好?”

萧赜点头,又回头看了看冯乐儿苍白的脸色,担忧地蹙了蹙眉,这才离开。三人走后,冯乐儿忽然浑身如被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桌上!折腾了一天加上刚刚萧赜的一番话,让她忽然感觉很疲惫。太长时间了,一切都是她自己在扛着,抗得连她自己都自以为一切都可以自己解决,可是事到如今却发现,并不是一切事情都可以自己解决的了的,如同这种丧子的悲伤,必须要两个人一起承担才可以抗得起来!可是,拓跋濬,我伤心的时候,你在哪里?你,是否想过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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