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七月初一,董友姑早早起床,将琴摆好在院子中。郑明俨打算练剑,问:“友姑,这是?”
“这是明俨曾与友姑说的琴剑合一,也是我们送给雨青姐姐的礼物。雨青姐姐,你喜欢什么样的曲调?幽雅?欢快?激昂?浪漫?我都会,就看明俨的剑术能否跟上我的琴艺。”
董友姑自信昂头,容光焕发。“友姑,我什么样的曲调都喜欢。”
秦雨青觉得这礼物不一般。郑明俨放下剑,笑董友姑:“友姑,只怕你的琴技赶不上我的剑术,到时别哭鼻子。先来一曲《满江红》如何?”
“你哭鼻子吧。走着瞧!”
董友姑开始忘情地抚琴,郑明俨沉浸在舞剑中。秦雨青想:或许我生下孩子后就难以看到他们真诚的琴剑合璧了,和睦温馨。于是,这琴剑合璧就成了至幸堂每早的必行之事,也是开启一日的最悦心之事。但这却成了邻家炳欣堂的令大夫人焦躁的事:“又是琴声,又是剑声,他们住至幸堂,有必要天天欢庆来讽刺我这个主母吗?”
郑明俨每早舞剑,用早饭之后,依旧去闻起学堂,一日也没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