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很好奇,他也跟着众人去了阎埠贵家看照片,瞻仰先生。
傻柱见照片里的阎解成,笑的贼眉鼠脸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心头顿时有火。 说道:“嘿,你看阎解成这孙子。笑的贼眉鼠眼的,真是狗肉上不了席面。”众人都不乐意了,更何况三大妈,傻柱这简直是浑到家了。 哪有跑人家家里,当着人家亲妈的面叫人家孙子的? 三大妈怼道:“傻柱。你这就是嫉妒我家老大。我家老大多实诚的一个人啊,你看这笑起来,看着多可喜呀。 要是碍着你眼,你就出去,没人邀请你到我家来。”
二大妈呛声道:“说什么呢,傻柱。人家阎解成笑的多实在呀。哪像你老黑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了你多少钱似的。”
一大妈也跟着说:“是呀,柱子。伱少说几句,多学学解成,多笑笑,别整天黑着一张脸,你看你脸上都有褶子了。”
贾张氏多记仇一人啊。 这种时候,怎么能少了她? 怼道:“是啊,解成多实在的一个人,哪像有些人缺爹少妈的没个教养,一天到晚的偷鸡摸狗,连人家裤衩子都偷,呸,下流的东西。”
傻柱听了,不乐意了。 叫道:“我说您几位,我算是瞧出来了,这都是对着我来的呀。得得得,我得罪不起我还躲不了,我这就颠,行吧。”
大晚上的,四合院内众人也不睡觉。 家家户户都在议论着,都在感叹着阎解成运道真好。 居然真的跟先生握手合照了。 有人甚至幻想自己是阎解成,跟先生握手的情景。 不得不感叹。阎解成彻底火了,彻底成了四合院大家心中羡慕、嫉妒的存在。 中院西厢房,贾东旭屋。 “凭什么他阎解成就可以,也太特么运气好了。 你们说,要是我当时在,先生是不是就和我握手了,那还有他阎解成什么事。”
贾东旭不忿的说。 一旁的秦怀茹默默的做着一件婴儿的衣服,没有说话。 贾张氏应和道:“我儿说的对。要是我儿当时在,他阎解成提鞋都不配。 瞧把阎老西两口子给能的。 也怪他阎家运气好。以后这老阎家在院内怕是要抖起来了。 你是没看到,那阎解成还是你们厂的劳动模范。 那奖状都贴在墙上呢,你也没跟我们说说这件事儿。”
贾东旭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好说的?那劳动模范是我不想要。我要想,早都是我的了。”
“我儿说的是,咱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赶紧淮茹再生一个大胖小子才是正事。”
贾张氏说完,转头看了看秦淮茹鼓起来的肚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秦淮茹自从怀孕后,便喜欢酸的。这和怀棒梗时一模一样,这一胎肯定也是個大胖小子。 这儿媳要是再生一个大胖小子,自己也算是对得起老贾家了。 一旁的秦淮茹只是默默做自己手头的事儿,也不插话。 她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恪守着千百年来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 丈夫说话,就算再离谱,再不认同,她也不会去反驳。 只是心里忍不住哀叹:自己这个婆婆跟丈夫,也不知道把自己日子过好。 一天尽瞎想着别人家的事儿。 人家的日子过得再红火,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她只盼着,今年东旭能够在工作上上上心,再升一级,涨点工资比什么都强。 这眼看着家里又要添一口人了。日后的开销又大了。就这点儿工资,到时候还怎么过呀? 对面的易中海家,易中海心情低沉的一个人喝着闷酒。 他是真的心里苦闷。 今天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口一个育儿经,着实让他羡慕嫉妒恨。 平日里,他装作若无其事。和后院的聋老太太俩人一起,说人家刘海中、阎埠贵。 说人家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只不过是两个绝户的阿Q精神。 大抵心理是你们虽然有儿子,辛苦的拉扯大,却也不会给你们养老,说到底大家都一样。 但是,今天他破防了。 阎埠贵那副骄傲的神态,刺穿了所有的伪装与虚假。 “老易,不要在喝了,注意身体。”
一大妈叫一大爷一个人喝闷酒,已经下去半瓶了,提醒道。 是啊,自己不像阎埠贵,得珍惜身体,不然老了都没人照料。 这样想来,心下更是苦闷。 但,还是将酒收了起来。平复心情后,说道:“不喝了,我再也不喝了。”
一大妈见状,也知道他心中苦闷。 对易中海道:“都怨我,都怨我。没能给你生下一儿半女。 要不我们收养一个吧?老易!我娘家弟弟有个小儿子,家里实在困难,养活不起,要不我们抱来吧。”
易中海不满道:“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让东旭给我们养老。 这孩子是个听话的,肯定能够好好的给我们养老的。”
“东旭是个好孩子,他媳妇儿秦淮茹人也不错,挺勤快的家里面里里外外都收拾的麻麻利利的。 就是贾家嫂子,是个不好处的。到时候她要是不让东旭给我们养老。 那我们可怎么办?”
一大妈担忧的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易中海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贾家嫂子是个势利的人,其实没什么城府,好拿捏的。”
又想起什么,叮嘱一大妈道:“你明日给后院的老太太,割点肉做顿好吃的,把老太太照顾好了。”
“这老太太也是的,嘴也忒馋了。这年月,天天吃吃肉,谁家遭得起?”
易中海细声安慰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们照顾老太太,是给院里人做个榜样。这样以后让东旭照顾我们大家也没话说。”
“老太太跟你说的。你怎么想的?柱子那孩子我瞧着不错,他爹又跟着白寡妇跑了。 平日里没什么依靠,都是你帮着他张罗。这孩子我看是个有良心的。 要不咱们还是考虑考虑吧? 东旭这边我实在觉得有点不靠谱。”
易中海耐心说道:“柱子这孩子,心性是好的。就是嘴太坏了,老闯祸,老惹事儿,不是个沉稳的人。 东旭呢跟着我学钳工,在厂里也很尊重我,咱们还是把东旭放在首位吧。 柱子这边我们也要继续帮,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