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哥哥,你不愿意要了莲儿吗?”
白莲显然也没想到顾南弦会拒绝,毕竟她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就算顾南弦不喜欢她,也没道理会拒绝才对。对于顾南弦的回答白莲很失望,她不明白顾南弦是如何想的。“不是不愿意要,而是不能要,我不能让我的莲儿没命名分跟着我,等我给你一个名分后我才能正大光明要了你。”
心爱之人想将她献给自己,这对于他而言是无法拒绝的,想必任何男子都拒绝不了,他自然也想要了白莲,只是他不能这样做。他怎么说也要给心爱之人一个名分,如此草率就要了白莲便是委屈了白莲。“南弦哥哥,我不在乎什么名分不名分的,之前是我糊涂了,我就算是君将军的女儿又能怎么样,左右不过一个私生女,又怎么配得上南弦哥哥,我不该央求名分,只盼陪在南弦哥哥身边便可。”
白莲低头轻声啜泣道。“南弦哥哥,小姐要回来了,我们以后再没有相处的机会,我想在小姐回来之前将自己献给你,希望南弦哥哥不要拒绝我。”
白莲凑上去吻住顾南弦的薄唇,玉臂勾在他脖颈处。“莲儿,你真的不后悔?”
“我不悔。”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顾南弦本就心悦白莲,加之白莲如此撩拨,他又怎么可能忍得住,自然是水到渠成,顺其自然。君灼华这头跟着小厮在平远侯府转了又转,见还没到顾南弦院子她眉头一簇,冷冷朝小厮看去。“为何还没到,你莫不是故意领着我兜圈子,怎么,不想让我救顾南弦?还是说你故意想害死顾南弦?”
她冷冷一笑,总觉得平远侯府发生了什么事情。“君小姐,您误会了,前面便是少爷的院子了,奴才哪敢害少爷,也不敢欺骗君小姐您啊!”
小厮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神情一紧,而后有些心虚说道。他头低着,视线紧紧地面,垂下的眼眸满是慌乱。“哦,是吗?”
君灼华意味深长说了一句。此时顾南弦的院子外,一个小厮想要闯进去,却被守门的侍卫拦住了,他们皆是顾南弦的心腹,轻易得罪不了。“白莲小姐吩咐过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虽然白莲如今不过就是君灼华的侍女,但整个平远侯的人都知道白莲是顾南弦的心尖尖,也知道日后平远侯府定然有白莲的一席之地,他们对待白莲也像对待半个主子一样。白莲既然已经吩咐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他们自然不会放人进去。“我真的有要紧之事,你们让我进去见下少爷。”
小厮是急得要死,无奈顾南弦身边之人不放他进去,耽误了时间那可不得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君小姐回京了,如今都到府上了,已经朝少爷这边赶来了。”
小厮赶紧将事情托盘而出,毕竟这事耽误不了,如果让君灼华知道白莲和顾南弦走得这么近,那对于平远侯府而言可是一场灾难。“什么?君小姐回京了,我这便去禀告少爷你拦住她,别让她进来。”
侍卫微一思索,也知道这件事情耽误不得,转身想进院子去见顾南弦。“禀告少爷?顾南弦不是昏迷不醒吗?你如何禀告他?莫不是他醒了?”
缓缓走近的君灼华刚好听到这句话,她的手指紧紧捏在一起,好个顾南弦,是把她君灼华当傻子耍不成。她从腰间掏出匕首,迅速拔开刀鞘,见那侍卫还想朝院子里走去,她将手里的匕首朝那人直直扔过去,锋利的匕首直接穿透他的小腿,他呼得一下跪在地上。“你要去何处?为何不回答我的话?拦着我不让我进去?”
君灼华一步步走近,周围人看见她好似看见鬼一样,她嘴角一勾,真是好啊,整个平远侯府都拿她君灼华当傻子了。“嗯?为何不说话,难不成你是个哑巴,既然不愿说,那我便亲自进去看看顾南弦在作何勾当,你们最好不要拦我,阻拦我的下场只有一个死,若是你们不想活了,大可试试。”
君灼华微微弯腰,将匕首从那侍卫腿上拔出来,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渐了君灼华一手血。“嗯?弄脏了我的手呢!那你也不必活了。”
话音刚落,匕首已经从侍卫脖间划过,侍卫来不及说一句话就倒地不起。“君小姐,您,您这般是否太过分了?”
带路的小厮都快被君灼华吓死了,但想到自己的身份还是大着胆子开口。“怎么,你不想活了,他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滚开。”
对于这些想要阻拦她的人,君灼华一向不会心软。君灼华的这一手将所有人吓住了,便是身后的莫容喧都被吓得一愣一愣的,凶残,真是太凶残了,本以为在秦南郡的君灼华就已非常凶残,没想到回到京城的君灼华才是真正的凶残,这可是在别人府上她都可以谈笑风生间取人性命,若是在将军府呢?“君小姐饶命,君小姐饶命,您里面请。”
杀鸡儆猴显然很管用,杀了一个人,其余人自然不敢阻拦,纷纷跪在地上求她饶命并让路。“大哥,你要不要随我一起进去看看顾南弦在作何勾当,总觉得他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君灼华笑得意味深长,若顾南弦真的醒了,那她可不会善罢干休,让她白白从秦南郡跑一趟,这仇她怎么都得报了才是。“走吧,进去看看。”
君子宸背在身后的手也紧紧捏住,他的愤怒并不比君灼华少。如果刚才那下人说得是真的,如今顾南弦平安无事,是不是说明他们去秦南郡一趟徒劳无功,不仅没什么用,反而还将时间浪费了。“灼华,你放心,如果顾南弦真的平安无事,我一定会为你报了这个仇。”
对于此事,君子宸的态度和君灼华是一模一样的,敢戏弄君家人,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