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飞飞咯噔一下:完了,狗宿主,你我都要完了。她勾着他的脖子,双眼迷离,“什么谁?”
岳影寒抓着她的手,“飞飞是谁?”
无论何种解释,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飞飞那双机械的眼睛出现了波浪线,“宿主,麻烦你清醒清醒,要暴露了。”
她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谁暴露了,我穿的可严实了。”
岳影寒麻了,他也不纠结飞飞是谁了,看着微弱的灯光照在她熏红的脸上,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理智战胜了冲动,他最后还是扒拉开了人,可从来不粘人的她今天却格外粘人,无论他怎么弄开她,她都会黏上来。最后无奈,他只能躺在了她的床上,怀里还挂着一直粘人的小母猫,她所说呃呃呃扇子就在枕头下,他拿起来给她扇风。飞飞看他无奈又宠溺的脸,恨不得上去捏一捏,它家宿主都说的特别清楚了,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他竟然还能把持得住。最重要的是,它家宿主都如此挽留他了,他竟然没有一丝心动,这到底是不是男人,或者他行不行?陈悦娘也就老实了一会,这点风度根本就不够给她解热的,所以,她就开始动手脱衣服了,“好热,好热。”
吓的岳影寒坐直了起来,抓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悦娘,不可以。”
这衣服一脱,他可就真的把止不住了。飞飞也是被她的大胆动作吓的直接闭上了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它没想到,它家宿主的恐男症好了之后竟然如此孟浪。“可是我好热啊!我里面还有的,咦,你穿这么多不热啊!”
岳影寒想走人了,他怕现在不走,等下就走不了了,“我不热,你快休息,我就在边上给你扇风。”
“不行,不行,这么热的天,你还捂得这么严实,捂坏了怎么办,我给你解开。”
岳影寒吓得丢了扇子,立刻抓住她要作乱的手,“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又是脱衣服又是调,戏的,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可惜,偏偏她是喝醉了才这样,如果她没醉就敢这样,他一定二话不说的要了她,可现在不行,他不能在她半醉不醒的情况下对她做那样的事。不说她醒来不原谅自己,就是洞房的如此匆忙,往后想起来也都是粗暴,所以,万万不能现在做。“我才不要火呢!多危险,但是你现在太热了,我也热,你不让我脱,你自己也不脱,两个都要闷坏了。”
她说话已经前言不搭后语了,他好想把人敲晕,可下不了手,“来,我带你去外面吹风,外面的风可凉快了。”
早知道就不让你喝这么多了,到头来受罪的是我。不顾她阻拦,把人抱了出去,坐在门槛上,就这么把人抱在怀里,任由晚上的风吹着她们。吹了一会,她又动了,“风是热的。”
岳影寒实在是没办法了,哄小孩的口吻哄着她,直到后半夜酒气过了才睡了过去,而他也在人睡熟了之后把人抱回了床。这次她没有再勾着他的脖子不放,也没有喊热,更没有去解自己的衣服,而是安安静静的睡着了。他帮她弄好了额头前的碎发,摸着她微红的脸,“晚安。”
他没有离开,直接睡在了她的身边,就这么静静地牵着她的手,随之进入了梦乡。清晨如约而至,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吓的差点魂都飞了,她竟然趴在他的身上,而他心口的衣服有点凌乱,她的手此刻正放在心口的位置上,所以不用解释,她都知道那是她弄的。她悄咪咪的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很好,完好无损。飞飞及时跟她打招呼,“早安,酒后乱性的宿主,您这检查自身衣服完好无损的动作,可真是把我看笑了。”
陈悦娘看到他还没起来,心里问:什么意思?“宿主,您这么问可真是问对人了,也就只有我才敢这么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了。”
“您喝醉了,他把你泡进来之后本来想离开的,但是你却抱着人家不撒手,硬是让人家留下来陪你,留下来陪你也就算了,还以为你能安安稳稳的睡觉呢!”
“没成想,您那双手根本就安稳不了,又是脱自己衣服又是脱人家衣服的,也就他是个正人君子,你但凡敢在别的男人面前这么做的话,你此刻估计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陈悦娘傻眼了,指着自己问:我脱自己的衣服?“嗯哼!”
“还动手脱他的衣服?”
“嗯呐!好宿主,飞飞竟然不知,您还有如此求爱的一幕。”
陈悦娘闭着眼,躺了回去:完了,一世英名全毁了,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以后再也不喝了。她现在只希望身边这个男人不要记住昨天晚上她发酒疯的模样。“别呀!酒逢知己千杯少,飞飞还想看看您酒后吐真言的一幕,也想看看您是如何交代老底的。”
陈悦娘这下可不止傻眼了,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我都说了什么?飞飞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她,还把岳影寒知道飞飞这个名字也告诉了她,好让她在对方问起来的时候做好应对。她真是想找条地缝把自己给埋进去,喝了酒之后她竟然说起了现代的事,只是她那个时候还没有喝醉,只是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也不知道他听懂了多少句,更不知道等下他会不会问自己飞飞的事。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睡觉的容颜,不得不说,他长在了她的审美上,现代那些科技脸男明星哪里有岳影寒这样完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