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爵是将手机直接开了免提,所以,欧阳珺说的话,齐早早也全部都听到了。齐早早看着厉司爵,不知道厉司爵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奶奶,你们在哪里?我派人来接你们。”
厉司爵开口说。齐早早就明白了,厉司爵其实也不想再等了。“你爸什么都跟我说呢。我现在在你爸这边,你爸是不愿意过来,所以就你来吧。这比你老婆你愿意带就带着,不愿意带就不带。她既然那么想知道,让她知道也无所谓。”
齐早早听着欧阳珺那边的话,这欧阳珺语气再也没有以前的那样温和和慈爱。真的没有血缘关系就会变脸了吗?“我们这就过来。”
厉司爵说完了之后就挂断了电话。齐早早有一些担忧的看着厉司爵。“你是真的打算过去吗?”
“我一定要弄清楚。我妈的死,是不是跟厉堂风有关系?”
厉司爵说。“那我跟你一起去。”
齐早早立刻说。“可能会有危险。”
厉司爵认真看着齐早早说。齐早早笑了笑看着厉司爵说。“既然我们打算重新开始的,也就是代表着我们是真正的夫妻,那真正的夫妻是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厉司爵看着齐早早笑了,握住齐早早的手。“早早,有你这样的老婆,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齐早早受不了厉司爵那么深情的眼神了。“你别肉麻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让你有一个心理准备。”
“你是说,我妈查出来了厉堂风没有那生育能力之后就去带孕的事?”
厉司爵看着齐早早问。齐早早惊讶看着厉司爵。“你早就知道了??”
“在你打电话跟我说的时候,我觉得不可思议,立刻得就找最好的关系,查了一下我当年出生的情况,还有我妈妈怀孕之前的情况。”
厉司爵说。齐早早看着厉司爵,“那你还要去吗?你应该知道的,你和他们就并不是亲生的血缘关系的亲人。”
“我想要去问一问他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不是亲生的,以为我妈妈出轨了,所以才会害死了我吗?”
厉司爵眼神坚定的说。既然,厉司爵都已经这样决定了,那齐早早也想听一听真相。,厉司爵打了一个电话,让纪辛池将车准备好,然后带上四个保镖,在后面一辆车,你跟上他们。纪辛池在前面开车,齐早早和厉司爵两个人都坐在后座。厉堂风住在郊区的一个别墅,这个别墅虽然是在郊区,但是风景非常好,也是当初厉司爵买给厉堂风和涂青红俩个人住的别墅。路程有一些远,一个多小时之后才到达。别墅灯火通明。但是走进别墅里面发现静悄悄。诺大的客厅里面,欧阳珺坐在主位沙发上,厉堂风坐在旁边。“早早,来过来坐奶奶这边。”
欧阳珺看到齐早早来了,微微一笑向齐早早招了招手。看着欧阳珺又恢复了那样慈爱的笑容。齐早早要有信心的还是做了过去,毕竟这个老人一直以来都没有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做错事情的一直都是厉堂风。齐早早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只不过想着欧阳珺那么包庇自己的儿子,她没有办法做到像以前那样的亲密,和欧阳珺住在一起了而已。“早早,你是不是还在怪奶奶?唉……等到将来有一天你当了妈妈,你就知道自己的孩子犯了错,虽然是很愤怒,但是还是想着去维护。”
此时欧阳珺看着好像是比上一次见到要老了好几岁,他满脸无奈的看着齐早早说。“都是我没有把儿子教养好,才让我的儿子对你们家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我在这里跟你道个歉。”
齐早早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够听到道歉,但是一切还有什么用,爸爸妈妈再也回不来了。“厉堂风,你快给早早道歉,下跪道歉,这是你一直都欠他们家的。”
欧阳珺严厉的瞪了一眼,还坐在沙发那里的厉堂风说。齐早早不解的看着欧阳珺,她怎么感觉在偌大的客厅里面的氛围怪怪的。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要来说一说厉司爵身世的事情吗?怎么现在来说她爸妈的事情。“早早,先把对不起你的事情,该道歉的道歉,再来说一说。小爵的事情。”
欧阳珺像是知道齐早早在想什么似的开口解释。随后,欧阳珺起身,直接走到了厉堂风那边去,将坐在沙发上的厉堂风拉过来,按着跪在齐早早面前。厉堂风一开始是有一些挣扎,但最后怕自己的挣扎把自己的妈给摔倒了,最后没有挣扎。齐早早吓得跑到了厉司爵那边去坐。他们有错,应该坐牢的人已经坐了这些包庇的人,如果要道歉,也应该是去爸爸妈妈的墓碑面前下跪道歉。现在却在这个节骨眼上面道歉。齐早早怎么都觉得这里面有事情。或许,欧阳珺还想要挽回一些什么。“奶奶,你不是让我过来跟我说一下我的身世?那就赶紧说。”
厉司爵将齐早早护在了身后。“不管你说的结果是怎么样。我始终都记得厉堂风在我读小学的时候都不给我早餐钱的时候,是你,每天带我吃好吃的东西,充着点,我还是会孝敬您。”
齐早早不禁觉得,厉司爵这样很聪明,也很有自己的善良底线。是非恩怨分明。欧阳珺苍老的眼睛,复杂的看着厉司爵。“小爵,我多么希望你就是我亲生的孙子啊。我那么多的孙子,却没有一个像你这么的优秀。”
齐早早瞪大眼睛看向了欧阳珺,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承认了厉司爵并不是她的亲孙子这件事情。“妈!!”
厉堂风大声的呵斥一声,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堂风啊……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该让孩子们知道的就应该让孩子们知道……你想隐瞒也隐瞒不下去了。”
欧阳珺无奈的看着厉堂风说。齐早早赶紧看厉司爵。但厉司爵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就好像是在意料之中一样。“所以,我妈妈到底是怎么死的?”
厉司爵看着厉堂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