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齐早早就当做自己家一样,下楼去,虽然没有人给她做饭,但好在她自己什么都会做,进了厨房就给自己做了早餐。她默默吃着早餐,听着那女佣们叽叽喳喳的,用英语在那里聊严谨琛。“少主昨天晚上该吐过,应该吃不了油腻的,所以应该给他准备白粥。”
“可是少主不喜欢吃白粥啊。”
“但是医生说了,只能够吃白粥。”
“我可不敢送过去,你要是敢送,你就送过去。”
“我也不敢。少主要是发起脾气来那可不得了。”
齐早早看向了那几个,跟鹌鹑一样的女佣。严谨琛平时是多么的严厉,或者是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才让这些女孩子那么怕他啊。“齐早早,我们邵总让你过去一趟。”
严一走到了齐早早的面前说。“好。”
齐早早已经预料到了,肯定会让他过去一趟,吃完了最后一口早餐擦了擦手和嘴巴,然后还收拾了碗筷。随后,就跟着严一来到了严谨琛房间。不得不说,严谨琛对自己还挺好,虽然这别墅不是特别的大,但是严谨琛这个房间很大,有三百多平,旁边有衣帽间,还有一个书房。就仅仅那一张床就是二米六乘以二米六。有必要要这么大的床吗?再看看床上躺着的人,他靠着一个大靠垫,脸上还是有一些苍白无力。当看到齐早早进来的时候,严谨琛眼神瞬间变得幽深冷冽。带着一种杀气的狠。齐早早看着这样的眼神,心跟着一紧。严谨琛不会是看出来了吧?但是她做的很小心,应该是看不出来。不管了,只能够随机应变。“你这是怎么呢?”
齐早早走了过去,大大咧咧的就坐在了床边的一个椅子上。“是不是你给我的食物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严谨琛直视齐早早眼睛问道。齐早早听到严谨琛这么问,倒是松了一口气。看来,严谨琛并不是特别的确认。那么她多的是办法为自己开脱。毕竟,严谨琛这样的人肯定会得罪很多人,他或许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少的仇人,想要他的命。“虽然我的确是想要害你,因为我的确很恨你,但是我身体里面的毒还只有你有解药,在这异国他乡,你算是我唯一能够依靠的人,我怎么会害你?”
齐早早靠在椅子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说。严谨琛显然不那么相信,依旧是直勾勾的盯着齐早早。“我从下飞机,到回到老宅从来没有碰任何的食物和水回来的时候,才吃了你做的东西。”
原来是因为这个怀疑?齐早早笑了起来。“可是我跟你吃的东西一模一样,我就没有任何反应。”
“你要记住,这是我的地盘,我若是发现你动任何的小动作。我并不会给你解药,你知道那个腰有多么痛。”
严谨琛狠狠盯着齐早早警告。齐早早新增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严谨琛这态度就是没有任何的证据,不过就是猜想。“我知道。”
齐早早一副无奈的样子说。“我人都已经在你这里了。我可不得听话。”
“既然你说了要听话。那么,就由你来照顾我,去给我打水,洗脸,洗手。”
齐早早自然是不情愿。震惊的看着严谨琛。“你那么严重啊,都不能够自己下床?”
“你到底去不去?”
严谨琛不悦的看着齐早早说。“别生气,别生气嘛,我去就是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齐早早只能够去卫生间里面打水。好在她以前就是做护工的人,他就把这个人当做生病得了癌症的一个雇主罢了。从小,齐早早活着就非常的不容易,这点打压还是受得了。齐早早打来水,仔细,温柔,轻柔的给严谨琛擦拭身体。这会,严谨琛一双锐利的老鹰一样的眼神一直都盯着她看,她也的确是什么都做不了。“你不愧是做过护工的人,照顾起人来还挺细心。”
严谨琛被照顾得很舒服之后毫不吝啬的看着齐早早夸奖。齐早早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要是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出去了。”
严谨琛蹙眉。“谁说你可以出去?过来给我按摩。”
“那你能先给我一瓶解药吗?你变成这个样子,万一我哪一天都发了,你又不在我身边,我没有解药,我该有多么痛。”
齐早早才不愿意白白的干活。“那就看你技术怎么样?”
严谨琛带着一丝玩味看着齐早早。齐早早知道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毫不在乎她的目的就是要解药。脱掉了鞋子之后,齐早早直接上床就去给严谨琛按摩。严谨琛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怎么样?是不是很缓解疲劳?”
齐早早问。“你放心,答应过给你的解药肯定会给你。”
齐早早选择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这就是成功的第一步。她必须每次都要一些解药,然后存一些解药。只要有解药带回去,自己请名医研究,肯定能够自己研究出解药来,再也不需要依靠严谨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