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格的厉司爵是不会那么容易动怒。一开始,或许还是因为那药物没有达到的情况一下,厉司爵很容易跟随第一人格的厉司爵一样,有各种情感,情绪。可是后来,齐早早默默观察之下,厉司爵已经没有那么情绪化了。什么事情都平平淡淡,没有任何的反应。这是药物,已经达到了耐药性,不能控制身体情绪了吗?不管是什么药,吃多了,最后都会产生耐药性。齐早早倒是希望,那个药后来没有什么效果。但是想想,以诺尔维斯的能力,肯定会又去研究别的药,生产别的药。厉司爵放下了杯子,只是盯着齐早早,一言不发。这个第二人格的厉司爵,和她结婚也不过是和第一人格的他打了一个赌。齐早早不明白,她赶人,这第二人格的厉司爵,会那么生气。“你不要忘了,这是我地盘。”
厉司爵扔下了这句话之后,就跑到自己的那张床上去睡觉了。齐早早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影响到自己的身体和孩子。这男人。当真她齐早早没有地方住?她现在好歹,做生意也是小有成就,在怀孕这一段时间,凭着设计师大赛,也挣了好几百万。比不上厉司爵家大业大,可是她自己和孩子,加上姑妈,那也是能够自给自足。一整个晚上。齐早早都没有在搭理厉司爵一句了。厉司爵也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直接躺在床上就睡觉,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早晨。手机的闹钟疯狂的响。电话铃声也是疯狂的响起。齐早早看了一眼,是诺尔维斯打过来的电话,要是换做以前,肯定会看在厉司爵这么辛苦,想要好好睡一觉的情况下去给他把手机按静音。但现在,厉司爵昨晚的态度,已经表明了,让她去和诺尔维斯好好的和睦相处。那她就,如同厉司爵说的那样,和睦相处吧,不去帮忙挂断诺尔维斯的电话。诺尔维斯这个时候打电话还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担心,厉司爵再一次的上班迟到两个小时。“什么事?”
电话终于把厉司爵吵醒,厉司爵不耐烦接通了电话说。“还能有什么事,怕你又忘记了上班,今天有重要的或者要看。”
齐早早就只是在旁边,都能够听到电话那一边诺尔维斯的声音。“这才七点不到。”
厉司爵说完了,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又躺了下来。齐早早反正已经被吵醒了,直接起床去洗漱,早餐已经买回来,摆在了桌子上了。她坐在餐桌那边看边吃早餐边在猜想,待会儿电话肯定会再一次打过来。“早早,你的手机响起来了。”
可是齐早早没想到,诺尔维斯竟然把电话,又打到了她这里来了。真的是烦死了。齐早早在内心里吐槽。这个诺尔维斯,要人上班,简直就像是催命符一样。现在想想,厉司爵接手了诺尔维斯的家业,虽然钱是很多,这辈子下下辈子都花不完,但是有什么意思呢?这被人管的也太紧了。“你好。”
齐早早还是把手机拿了过来,接了电话。“厉司爵是不是在你那?他我每一次去你那里,上班都要迟到,你到底给他喝了什么迷魂汤?”
电话那边传来了诺尔维斯愤怒的吼声。“他睡着,不接你的电话,你找我做什么?”
齐早早无语了。“你最好是让他接电话,否则我让你的公司消失。”
诺尔维斯冷冷声音传来。齐早早听着,真是火冒三丈。这人,就只会逮着她欺负。“行行,我去给你叫他。”
齐早早无奈的起身,走到了厉司爵的床边。厉司爵这时还紧紧的闭着眼睛,在谁觉,旁边的手机还有个来电显示。“厉司爵,你赶紧的起来回去吧……你爸爸诺尔维斯……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齐早早直接去拉厉司爵,拉了很久,都没有反应。她突然感觉手中的触感有一些温热。这是发烧了?齐早早摸了摸厉司爵的额头,好像是发烧了。“厉司爵好像是生病发烧了。不跟你说了,我先挂电话。”
说完,齐早早直接的挂断了电话,然后让罗一去把门打开了。外面都是厉司爵的保镖。“他发烧了,生病了,我们赶紧的把他带到上面的急诊室,这都烧得昏迷了。”
齐早早看着走进来的几个男保镖说。那几个穿着西装隔离,一直都守在门外的男保镖那个的背着人就去坐电梯。齐早早也跟了过去。医生检查了一番,输了液,但厉司爵还是没有醒过来。“医生,他这是什么情况啊?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高烧,甚至到昏迷?”
齐早早摸了摸病床上面的厉司爵的额头,还是在发烧之中,额头还是很烫。“我们该做的检查都已经做过了,并不是因为感冒发烧,第一是因为劳动过度,第二是因为一种药物过敏,但是什么药物,我们的检查机器,竟然检查不出来。”
医生看了看检查报告单子之后对齐早早说。劳累过度?厉司爵这段时间没有来了,不过一直都在像机器一样不停的上班吧?至于药物过敏,查不出来是什么药。那还能是什么药啊……不就是诺尔维斯自己的药物实验室里面,研制出来的一种药,那种药,可以压制第一人格的厉司爵出现。这医院肯定是查不出来是什么药啊。“你应该是他的老婆吧,他有吃过什么药,你全部都拿给我们医院检查看一看。这样才能够对症下药。”
急诊科的医生看着齐早早说。“他……”“不用了,他睡上一觉醒过来就好了。”
齐早早刚刚准备说话,就被一道冷沉的声音给打断了。都不用回过头去看,只听声音就能够听得出来,这声音就是诺尔维斯的声音。“现在你的儿子……因为吃药的原因……都到了高烧的程度了。你是不是要跟医生说一下,吃的是什么药?”
齐早早这会也没有那么怕这个老头子了,实在是生气,忍不住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