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此时他才留意到外衣上的血迹，居然真的与正常血迹有些出入。“浅郡主的意思是……本相真的中毒了？”
宋天泽皱了皱眉。“嗯。”
龙浅点点头，“敢问丞相，您最近有无不妥？”
宋天泽捂着心门，深吸一口气，摇摇头：“一切正常！”
“父亲，实在抱歉！”
宋瑾日屈膝跪下。宋天泽看向他，摆了摆手：“起来吧！不过你眼睛什么情况？都能看见了？”
“是。”
宋瑾日站了起来，“早些日子就能看见了，只是当年的刺客还没有眉目，不想声张。”
“嗯。”
宋丞相拉开毯子，躺了下来，“事到如今，麻烦浅郡主给本相看看也好。”
龙浅回头看了看宋瑾日，宋瑾日点点头：“麻烦你了。”
“好！”
龙浅收回视线，在床边坐落。她给宋天泽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最后掏出针管，刺进他手臂上的血管。“这是作甚？”
宋天泽看着针管，微微皱眉。“毒素藏于丞相体内多年，我不能确定具体情况，但您的血液会告诉我们答案。”
龙浅收取了一试管的鲜血，将针头拔掉。“您的血液确实有些异常，但情况不算严重，待我回去分析后，再与你详谈。”
“希望这期间，父亲能保守这个秘密。”
宋瑾日轻声提醒。宋天泽看着他，却皱起了眉头：“你们又开始怀疑阿娴了，是不是？”
“为父不是跟你们说过，阿娴决定不会做伤害我的事情吗？”
“丞相，世事无绝对！”
龙浅摇摇头，“宋夫人照顾您多好，你不是也中毒了吗？”
“二少爷也不是怀疑宋夫人一个，当我说您看起来像中毒了，他几乎将整个相府内的人都怀疑了一遍。”
“既然谁都有可能，为何宋夫人例外？只是因为她是您深爱的女人吗？”
龙浅将试管收起来，又回到床边。宋天泽看着她，乖乖伸出掌。不管外头有什么传言，他还是挺欣赏这位郡主，小小年纪，医术精湛，还天不怕地不怕。若是他的霏儿有这般能耐，他睡着了都会偷笑。“既然是浅郡主的意思，本相答应你们暂时保密，不过结果一出，麻烦立即通知我。”
“这几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总有些力不从心，唉！”
龙浅再次探了探他的脉搏，将他的掌放回到被子中。“只要丞相愿意绝对配合，我就有信心尽快找出给您下毒的凶手。”
“好！”
宋天泽点点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老二这一掌下去，就像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
“我现在呼吸比前些日子还要顺畅，感觉舒服多了！是因为吐出淤血的原因吗？”
“嗯。”
龙浅点点头，“不过，我们也是赌了一把，还忘丞相海涵。”